秦修寒瞳孔一,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邊的柳如煙,拿著手機大步上樓,等進了書房,把房門關上,他才開口質問:“你是誰?我老婆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裡?你和我老婆做了什麼?!”
電話裡傳來了男人的低笑聲,約中帶著一嘲諷。
“我們做什麼是我們的事,還不到你來管吧?”
蕭塵宴故意低了嗓音,聲音聽起來和平時有些不一樣,因此秦修寒沒聽出來是他。
秦修寒憤怒地咆哮:“我是老公,是我老婆,我怎麼就不能管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我老婆,我會讓你死無葬之地!”
蕭塵宴諷刺道:“你和小三在一起時,完全不顧你老婆的,現在和我在一起,你生什麼氣?對自已要求那麼低,對別人要求卻那麼高,不覺得自已太雙標了嗎?”
秦修寒攥拳頭,咬牙說道:“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告訴我你們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你們!”
蕭塵宴嗤笑:“好好陪你的小三吧。”
秦修寒憤怒不已:“你怎麼知道我有小三?施連這都和你說了?……不對,如煙不是小三,施果然惡毒,是介了我們的,居然還在外抹黑如煙!”
蕭塵宴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一把,把施從你的老婆變我的老婆,讓你和小三這對苦命鴛鴦修正果。”
不顧秦修寒的無能狂怒,蕭塵宴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轉頭,看到施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面無表地看著他。
蕭塵宴有些心虛,“怎麼醒了?我吵到你了嗎?”
施問他:“在國外那次,你說擾電話,也是秦修寒的電話吧?你也故意挑釁他了?”
蕭塵宴說:“我覺得不算挑釁,這次的也不是挑釁,我只是在正常和他流。”
施看著他不說話。
蕭塵宴語氣有些悶:“你生氣了?那我回個電話和他解釋?告訴他我撿到了你的手機,因為極度缺導致心扭曲,故意想破壞你們的才那麼說的?”
施說:“我沒生氣,你也不用解釋,躺下陪我睡覺吧,我要著腹睡。”
蕭塵宴低笑一聲,心愉悅地在邊躺下,把撈進自已懷裡,抓著的手放到自已的腹上。
施用力了一把,然後手放到了他的大上。
這時,蕭塵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秦修寒打來的。
蕭塵宴接了起來。
秦修寒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小舅,秦左說你今天下午去把施接走了?你為什麼要去接?你把帶去了哪裡?有沒有看見和什麼人在一起?”
蕭塵宴這次用正常聲音回他:“在外辦事的時候,看到你的助理帶著玫瑰花去接住在你家的那個保姆,還說花是你送的,那個保姆還你老公,你們是什麼關係?”
秦修寒沒想到蕭塵宴會反問他,頓時卡了殼。
過了好半晌,他才說:“對員工的支援而已,小舅你別多想。”
蕭塵宴說:“對一個傭又是送花,又是派專人去接送,對你老婆不管不顧,這就是秦家的家風嗎?領教了。”
秦修寒有些難堪,直接轉移話題:“先不說這個了,小舅你先告訴我,你把施接去哪裡了?我現在聯絡不上,很著急。”
蕭塵宴說:“不回家不是正好嗎?你和那個傭多天沒見了?正好可以好好溫存。”
“前段時間是我不懂事,看不出是你養在眼皮子底下的人,非要和你一個房,耽誤了你們夜裡相的時間。”
“為了表示歉意,今晚我也不回去打擾你們了,你們好好培養吧。”
秦修寒急聲說:“小舅你先別掛電話,你先告訴我,你把施帶去哪裡了?和誰在一起?”
蕭塵宴撒謊不眨眼地說:“我當時路過,見沒人接,便順路把帶了回城,但我還有其他事要辦,就把放在路邊,讓自已打車回家,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還有事要忙,不和你說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蕭塵宴蹭了蹭施的腦袋,問道:“我要不要去躲起來?萬一他找來,看到我們……”
施說道:“不用藏,有柳如煙在呢,不會讓秦修寒出來找我的。”
秦修寒確實是被柳如煙纏上了。
在看到秦修寒拋下跑上樓之後,柳如煙就跟了上去,在書房門口一直拍門,但秦修寒一直沒開門。
在打完兩個電話之後,秦修寒才開啟書房的門。
柳如煙淚眼婆娑地看著他,“老公,你怎麼突然一聲不吭的就拋下我,一個人上樓了呀?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秦修寒越過,一臉著急地往外走,頭也不回地說道:“我有急事去辦,你自已在家待著,有事聯絡秦左。”
柳如煙對著他的背影傷心質問:“你是不是又要去找施?你又要為了施拋下我嗎?在國外時你答應過我,以後不會這樣了的,可你現在是要幹什麼?”
秦修寒停下了腳步,耐心解釋:“如果出了事,我不好向爺爺代,並不是因為在意才去找,你別想太多。”
柳如煙哽咽著說:“一個年人了,能出什麼事?而且還和小舅在一起,更不可能出事了。”
“你是怕施出事,還是怕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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