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房門就被敲響。
剛從浴室走出來的裴子墨跑過去開門,當看到裴時衍手裡拎著東西站在門口的時候,他有些詫異:“你來幹嘛?”
裴時衍敲了一下他的頭:“就這麼不想看到我?我這不是擔心你媽媽照顧你和妹妹,沒有時間做早餐嗎?爸爸買了你們吃的蝦餃和粥。”
裴子墨毫不領道:“可我不想吃這個,只想吃媽媽做的牛麵。”
他沒去理會裴時衍手裡的東西,轉走進餐廳。
看到如此冷漠的兒子,裴時衍口有點鬱悶。
才分開一天,他就開始嫌棄他了。
他不顧虛弱,親自排隊買了他吃的早餐,他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
他拎著早餐走進餐廳,看到江黎,連忙將早餐遞給。
聲音裡帶著幾分討好:“我記得你吃徐記裡的蝦餃和馬蹄糕,我給你買回來了。”
江黎臉上沒什麼表:“那是以前,現在早就不吃了,你拿回去自己吃吧。”
以前跟裴時衍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親自給排隊買這些東西。
當時江黎以為只有真才會這樣。
後來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裴時衍裝出來的深。
分開以後,再次見到這些東西,只覺得噁心,再也沒有吃下去的慾。
裴時衍接連被兩個人拒絕,心裡覺很不爽。
愣怔站在原地,不解地看著江黎。
“你不是以前最吃這些嗎?難道幾年不見,連口味都變了?”
江黎笑得有些譏諷:“不是口味變了,只是跟你有關的東西,我都不想再,了就有點反胃,你拿著東西走吧,不要影響我們用餐。”
聽到這些話,裴時衍心口好像被人紮了一刺。
到底有多恨他,江黎才會有這種反應。
強行戒斷跟他有關的一切,就連最吃的東西都不例外。
想到這些,裴時衍眼神有些黯然:“那你現在喜歡吃什麼,我下次給你買回來。”
沒等江黎說話,顧淮端著牛麵從廚房走出來。
面帶微笑道:“不勞裴總大駕了,黎黎想吃什麼,我都會給做。”
他將面放在桌子上,看著裴子墨說:“牛是媽媽燉的,面是我做的,還給你們每個人煎了一個蛋,趕嚐嚐怎麼樣。”
裴子墨本沒去管裴時衍,而是眼饞地盯著牛麵,小忍不住吧嗒幾下。
然後仰頭看著顧淮說:“謝謝顧叔叔。”
看到這一幕,裴時衍心裡有些酸。
顧淮不僅把江黎和泡芙照顧得好好的,就連向來傲的兒子跟他也這麼親切。
如果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的一雙兒都會喊顧淮爸爸。
想到此,裴時衍了一下眉心,忍不住問道:“泡芙是不是還沒起床?你們先吃,我帶洗漱。”
說完,他不等江黎做出反應,直接朝著兒房走過去。
這個時候,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兒。
只有兒跟他一心。
那個不值錢的兒子,一頓早餐就被人家收買了,他是指不上了。
小泡芙剛從床上爬下來,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爸爸。
立即著小腳丫撲到他懷裡,有些心疼著他的臉頰。
還敢趴在裴時衍耳邊,小聲喊了一句:“爸爸。”
剛才還鬱悶的裴時衍,瞬間被兒這聲‘爸爸’治癒了。
他笑著小泡芙的頭:“今天我帶你洗漱,怎麼樣?”
小泡芙激地連連點頭。
裴時衍抱著朝著顧淮炫耀:“沒辦法,就喜歡粘著我,怎麼辦。”
顧淮淡淡笑了一下,“裴總不是要照顧病人嗎,怎麼有時間總往我家跑呢,是擔心我待你兒子嗎?這個你大可不必,只要黎黎喜歡的人,我自然會對他好的。”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遞給裴子墨一雙筷子,笑著說:“有點燙,慢點吃。”
裴子墨夾起來一個溏心蛋放在江黎碗裡,那雙黑亮的大眼睛不自在地眨了幾下。
“你吃的溏心蛋。”
江黎笑了一下:“趕吃吧,等會還要上課。”
看到母慈子孝的這一幕,裴時衍有些心酸。
他本來也屬於這個幸福畫面的一份子,他應該是那個被老婆真心實意著的丈夫,被兒子崇拜的父親。
可是現在竟然落得連桌子都上不去。
如果不是兒可憐他,恐怕他連看到這一幕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苦彎了一下,抱著小泡芙走進浴室。
等到他再次出來的時候,江黎和裴子墨已經穿戴整齊。
朝著泡芙招招手:“寶貝,過來換服,我們要去上課了。”
小泡芙立即跑過去,穿上服,揹著小書包拉起哥哥的小手。
裴時衍把他買回來的早餐遞給江黎:“這個你帶著,給泡芙吃,還沒吃早餐。”
只是下一秒,他就看到江黎拎起來一個保溫桶。
面淡然道:“爸爸給他帶了牛麵,不勞裴總惦記了,以後沒事不要再來我家,裴子墨有什麼事,我們電話聯絡就行。”
說完,一手牽著一個走出家門。
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裴時衍只覺破鏡重圓的夢恐怕很難實現。
只是一個晚上,兒子都不多看他一眼了。
更別想指他幫忙撮合了。
看他臉有些難看,顧淮意味深長笑了一下:“裴總還不走嗎?是想留下來給我們收拾一下房間?”
裴時衍角微微抿了一下:“顧醫生就這麼喜歡給別人養孩子嗎?”
聽到這句話,顧淮愣了一下,然後不以為然笑道:“你都知道了?”
裴時衍態度誠懇看著他:“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我都可以答應,只要你把黎黎和兒還給我。”
超A偏執兵哥哥x腰細聲甜心機軟妹 1.家遭變故后,棠寧寄養在程家。 人人皆知,她與程家二少爺是青梅竹馬,格外登對。 卻不知道她真正覬覦的是程二少的叔叔。 那位執行維和任務遭遇重大事故后,據說雙眼失明、脾氣怪戾的“瘋子”。 她曾怕他,試探他,也曾在電閃雷鳴夜抱著枕頭來到他房間,嗓音甜軟地喊著“小叔叔”。 2.放棄喜歡程懷恕那天,棠寧在大雨夜里走得決絕。 沒曾想,再相逢,男人一身空軍制服,面容冷峻,清冷禁欲。 尤其是他那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眼神銳利。 部隊巡演完的后臺,有新兵戲稱她的舞是溫柔刀,刀刀要人性命。 無人知,程懷恕聽到這種說辭后眼神暗了暗。 之后,程懷恕將人攔下,故意在無人的通道里把控著她的細腰:“長大了,不聽叔叔的話了?”
光鮮的外表,體面的職位,不過是別人的替代品,只為替未回國的弟弟守著一片江山而已。 他日歸來,她更沒了用處,后媽逼她走上豪門聯姻的路。 她找上他,“楚煜申,你說過會娶我,還是真的嗎?” “現在五點,開車二十分鐘,十分鐘辦理手續,快走吧。” 本以為找到歸屬,卻無奈一步步被推入豪門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