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思琪完全忘記了自己來找姜怡的初衷,直接頭也沒回的走了。
姜怡用抹布了下桌子,將桌子上留的水漬干。
齊子琛和嚴思琪兩個人原本就是因為一時興起,臭味相投,才會搞在一起,沒有任何基礎,只有/的歡愉,這種風一吹就散的,很容易種下懷疑的種子。
對付嚴思琪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和齊子琛狗咬狗,完全不需要姜怡手。
因為嚴思琪提前離開,預約的治療時間還剩下近一個小時。
姜怡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和霍燃分開時,囑咐今早要記得去找他拿藥,好去掉額頭上的疤痕。
姜怡握著手機,就往外科的樓層去了。
走了兩步,電話響了起來。
低頭一看,發現是初中同學沈雋發過來的。
沈雋,“姜怡,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嗎?” 姜怡回了個“記得”,就把電話收進了口袋里,因為沒有邊走路邊玩手機的習慣。
剛大學那會兒,姜怡曾親眼見到過一個同校的校友,因為一邊走路,一邊玩手機,結果一腳踩空,摔在了廁所的茅坑里。
當時的況十分慘烈,也不知道怎麼的,上一個上洗手間的忘了沖廁所,那名摔倒的同學把腳從廁所拿出來,半邊都粘了s渣的場景,姜怡畢生難忘。
從那以后,姜怡就漲了記,走路時千萬不能玩手機,反正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兒。
直到走進電梯,沈雋的消息再次進來,“下周的同學聚會,你來嗎?” 下周? 姜怡一怔,這才想起,早上在群里爬屏時,好像確實看到了群里有人在說,下周末大家一起聚一聚的。
姜怡看了一眼自己的排班表,那天正好有點時間,于是回復,“應該可以去吧。”
沈雋好像是握著手機,等著姜怡回復似得,秒回,“好的,那我們下周見,我很期待看到26歲的你是什麼樣子的。”
26歲的你是什麼樣的? 姜怡握著手機,屏幕上顯示這條消息,讓怔愣了兩秒。
原來都26了啊。
好像自從學校畢業以后,時間就過得特別快,一年又一年的,明明什麼事兒也沒有做。
但不知不覺,2字開頭都過了一半。
沒多存款,沒什麼理想,活了一個簡簡單單的普通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眼角還沒開始長皺紋。
姜怡收起手機,走到霍燃的辦公室外。
這個時間點,按道理來看病的人應該很多,但不知道為什麼,霍燃辦公室門口卻很空。
要麼就是霍燃今天沒有門診,要麼就是去手了。
姜怡抱著試試的心態,準備敲門,還沒作,就聽到里面辦公室,傳來一陣人的聲音。
姜怡一愣,還以為有人在里面看病,為了保護病人的私,很自覺的后退了兩步,隔開了些距離。
可里面人說話的聲音不算小,哪怕隔著大門,也能聽到約的聲音。
“所以,以后我們見面會很方便,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姜怡沒聽到霍燃回應的聲音,又或許是他說話的聲音太小,姜怡沒有聽清。
人仿佛很高興,笑的像是銀鈴一樣的好聽,“那今晚接風宴,你可一定要來啊!我待會兒還有一組寫真要拍,就先走了。”
話音剛落,人拉開辦公室的門,和姜怡撞了個正著。
戴著一頂棒球帽,臉上框著黑的墨鏡,很大,遮住了半張臉,整個人全副武裝,只出來一抹紅。
口紅的很艷麗,像是dior999,一打扮十分的韓系。
姜怡愣了兩秒,莫名覺得這個人有點眼,待要細看的時候,對方已經又將棒球帽往下了兩寸。
仿佛生怕別人看到的長相似得。
這也太奇怪了。
人走路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
這時,辦公室里的霍燃已經發現了姜怡,霍燃從椅子上站起來,親自走到門外把拉進來,“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敲門?” 姜怡如實說道:“看你在見客人,所以就沒有打擾。”
通過剛才人和霍燃零星的對話,姜怡猜測他們大概是很早就認識的,不知該怎麼形容他們的關系,姜怡就用了客人兩個字來代指。
霍燃聞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下,“算哪門子的客人。”
這稔的語氣,讓姜怡不由得一怔。
很見到霍燃提起人時,出這樣的神,心中難免剛剛那個人的份,有了一些猜測。
這時,霍燃走到辦公桌前,打開屜,從里面拿出來一支藥膏。
看著那藥膏,姜怡臉上出一抹驚訝,是來找霍燃開單子,準備自己去藥房拿藥的,卻沒想到,霍燃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順手而已,”霍燃將藥膏擰開,用手指,輕輕起姜怡額角的碎發,“等你半天,見你沒來,我就順便去藥房拿了,省得你跑一趟。”
姜怡抿,心里忽然有種說不上來的覺。
就,覺霍燃有的時候,好像還溫的? 霍燃涂抹藥膏的作很輕,仿佛在呵護一個的瓷,姜怡被他手指的,/的有些不太自在。
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姜怡將藥膏隨手放進口袋里,輕輕用指尖將耷拉在臉頰的碎發,挽在耳后,“謝謝霍醫生,回頭我把藥錢轉給你。”
霍燃抬眸,笑的有些深,“你先告訴我,缺我的那頓飯,你準備什麼時候請?” 姜怡下意識說道:“今天?” 霍燃,“今天不行。”
姜怡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在辦公室和霍燃很的那位士,和他約了今天晚上的接風宴。
抿了下,“那霍醫生想什麼時候?” “哦?我想什麼時候都可以?”霍燃好整以暇,輕輕地了下姜怡垂在側的手指。
一陣麻,瞬間順著手指傳遍全,姜怡渾像是電了一般,下意識的后退了好幾步。
臉頰莫名有些泛紅,覺得霍燃是在說吃飯這事兒,但好像又不僅僅是在指吃飯這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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