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大學畢業的時候,秦智和顧宇已經跳級小學畢業該上初中了。
找工作也就認準了兩小隻即將學的中學,恰好了他倆的班主任。兩個兒子在學校見到簡直瞳孔地震!為什麽家裏從來沒有過任何風聲,為何他媽會來當班主任。
太慘了!實在太慘了!在學校一點小作也不能搞了!不然他媽回家去告狀,他爸鐵定要打人。
看著垂頭喪氣的倆兒子,長安心裏笑哈哈。
為了躲開,秦智和顧宇繼續跳級,就讓當了一年班主任。
也沒有真的追著他倆去高中,而是一直在初中待著了。
秦北墨畢業以後沒有找工作,而是開始自己創業。
哪怕有點份背景,創業早期該吃的苦頭還是一點也沒吃。這個時代的通、差旅條件都不怎麽樣,秦北墨南南北北的跑,有時候也會把自己弄得胡子拉碴。
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要避開長安,先把自己收拾整齊了再見麵。畢竟知道自己媳婦看臉的德行,不能給嫌棄自己的機會。
等到自己的事業發展起來了,他依然非常注重保養,每天要鍛煉,還分長安的護品。
長安:“……”
“秦總,你這麽英俊有型,又事業有,有沒有小姑娘看上你啊?”
長安調侃他。
“有啊。”
“嗯?”長安俏臉剛繃起來,就聽他說,“不就是你嗎?”
長安:“……”這是土味兒話?說的不怎麽樣嘛!
不過還是繃不住臉,出一個微笑:“算你識相。”
秦北墨抱著又親又哄。他老婆又又,歲月似乎格外偏,沒有在上留下什麽痕跡,依然似一般。他怎麽可能看上別的小姑娘,他本就不會去看。
等到秦智和顧宇長大的時候,秦北墨的生意已經做的非常大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讓兒子們接班,自己陪老婆去環遊世界。
然而,他的兩個兒子沒有一個搭理他。大兒子秦智走科研路線,對經商毫不興趣。小兒子顧宇就喜歡往紅旗大隊跑,跟著外公一起種果樹,研究怎麽提高產量、改善口,連大學都上的是農業大學。
秦北墨:“……”
他抱著長安撒訴苦:“你管管他倆,我辛苦打拚是為了什麽?這麽大的家業他們都不要嗎?就不能趕來接班,讓我這個老父親休息一下?”
長安看著還不到50歲的男人,依舊英俊無比的臉,看著30出頭的樣子,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就開始以老父親自居,還妄想退休,忍不住出言打擊道:“你辛苦打拚是為了什麽?難道是為了讓你的孩子長大以後做自己不喜歡的事?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興趣接手你的事業,從此以後鬱鬱寡歡?”
秦北墨:“……”這可真是我的親媳婦!
“他們不想要,那我也不幹了。我把公司理一下,咱倆出去玩吧。他們都大了,也不用咱們管了。”
長安:“……”
“他們才20歲,興趣不定呢。說不定以後他們興趣轉移了,就會想接手你的公司呢。你再堅持一下。”
秦北墨:“……”是我錯付了!
秦北墨終究還是沒有等到孩子們改變興趣的那一天,在他歲的時候,長安退休,他就將公司給職業經理人打理,自己帶著長安滿世界浪。
這輩子,顧老爺子、老太太和秦老爺子都活了百歲老人,最後無疾而終。
在他們去世以後,長安和秦北墨在村裏住了很長時間,陪伴顧爸顧媽。對於老人的去世,他們並不難過。在他們看來,活著的時候無病無災,死的時候也沒什麽苦,就是最好的結果。
這時候的顧爸顧媽也已經80多歲了,他們已經抱上了曾孫子,顧宇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誌同道合的媳婦兒,倆人一起紮在紅旗大隊,生了個兒子,被顧爸顧媽寵著,小小的孩在村裏橫著走。見誰都能打聲招呼,全村人都認識,好玩的不得了。
秦智癡迷科研,對娶媳婦這事毫無興趣,一直單。
秦北墨和長安都想得開,要是沒遇上真心想娶的姑娘,單著就好,沒必要為了結婚而結婚。
顧媛後來也從自己父母口中知道了的妹妹並沒有死,而是過繼給了大伯,隻是當初鬧的僵,的父母不願意再提起,那代表著他們人生中最不堪的一麵。
仔細回想了一下,大概衛生所的那個小顧大夫,就是二妹吧。幹活的時候聽人提起過,小顧大夫是顧老大的兒。
可是上輩子沒有見過本人,這輩子見麵的時候還以為二妹已經不在了,本就沒往這方麵想。
這輩子,陳建軍沒有犧牲,娶了媳婦,生了孩子,一家子過的和和。
顧媛明白,在當初放棄陳建軍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機會了。
重生回來,似乎每個人都比以前過的好了,隻有他們一家子,父親轉業,工作不如意,母親整日發牢,的雖然長好了,卻始終疼痛難忍。小弟中學畢業沒有工作,在家裏混日子。
他們一家子,每個人都過的比上一世差。
這輩子,顧媛一直沒有嫁人,想娶的看不上,看上的,人家看不上,就這麽一直蹉跎著,讓宋玉霞急白了頭發。
再次見到長安,是在電視上。那時候住在出租屋裏,靠打零工為生。
父母已經年邁,和弟弟一家生活在一起,家裏已經沒有的容之了。
電視上,年輕的科學家秦智接采訪,談起自己的家庭生活,說到了他的父親母親,他說他家庭幸福,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才能全心的投到科研工作中去。
電視上放出了他父母的照片,隔了這麽多年,顧媛依舊認出,照片上的男人是當年一起下鄉的知青秦北墨,人就是顧長安,他們幾乎沒怎麽變。
此時,秦北墨已經是全國排得上號的富豪,顧長安則是一名中學老師。
但是秦智說:“在我們家,我媽是最高領導。”
顧媛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出來,已經連嫉妒的勇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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