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三歲便開始學習字詞詩句,四歲學習儒家經典,遍覽聖人之言,五歲就能作詩,八歲更是讀經文……
後來師承一代大儒馬融,要知道馬融可是他們那個時代在文道最為頂尖的大才,境界更是達到了文道三品後聖之境。
自己如今能在四十餘歲的年齡達到四品天地大才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過自己這個徒兒似乎有些好高騖遠。
盧植決定打擊一下劉辯,嚴肅說道:“癡兒,你可知文道與武道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係嗎?”
“文道的修煉速度也絕對沒有武道那般的迅速。”
“你在京城中所見到的武者,或許有的能夠達到四品甚至三品,而且數量還不;但是你在京城中絕對很難發現一位文道四品的文人,甚至五品境界的都屈指可數。”
劉辯的子一愣,他沒想到文道這麽難晉升。
按照盧植的說法,文道越到後期越難晉升。
看來自己是任重而道遠啊!
見劉辯陷思考,盧植喝了口桌上的茶水,繼續開口道:
“文道最主要靠的是個人的天賦和悟;而武道更多的是熬煉筋骨,千錘百煉,現的是毅力。”
“有天賦有悟的人修行文道,或許十天半個月就能快速文道十品,甚至九品,就如徒兒一般。”
盧植指了指劉辯,接著說道:
“然而在文道九品之後,便會真正會到文道晉品的困難。武道者或許憑借堅持不懈的毅力和努力可以繼續將修為進。”
“但文道者卻不行,無論你多麽的用功努力,沒有悟這一點就是會被卡在原地。”
“文道九品之後方才會驗到一品一重天的,每一品的越都將帶來質的飛躍。”
“徒兒,你先已經是九品境了,接下來需要突破的是文道八品,也就是修之境。”
“所謂修就是修養心,需要使自己的心靈得到淨化、純潔,通過自我反省察,使心達到更加完的境界。”
“當你做到這一點點時候,你離晉升文道八品就不遠了……”
盧植的聲音猶如仙宮中的飄渺仙樂,響奏在劉辯的耳邊,如聽仙樂耳暫明。
他的話如一盞明燈,照亮了原本蘊藏在他心中的困。
話音落下,劉辯仔細回味了良久,方才恭敬的朝著盧植行禮道:
“多謝老師教誨,學生必銘記於心。”
不談劉辯在盧植府中請教學問之事,卻談大將軍何進派遣麾下軍和紅甲衛在整個城掀起了一場搜查黃巾反賊之事。
這一日,整個城都陷了恐慌的氛圍之中,灰白的霾著百姓們不過氣來。
讓本就不好度過的日子雪上加霜。
著黑紅甲胃的軍士卒們手持刀劍槍戈,渾散發著驚人的煞氣,讓道路上的百姓們不寒而栗。
一穿金鎧甲的將領神冷峻的站在道路中央,右手扶在腰間佩劍之上,扯著嘶啞的嗓子喊道:
“大將軍有令!閑雜人等止停留在道路之上!速速歸去!”
“大將軍有令!閑雜人等止停留在道路之上!速速歸去!”
“大將軍有令!閑雜人等止停留在道路之上!速速歸去!”
連續的三道喝聲,猶如悶雷一般炸響在整個城的上方。
百姓們聽到這道命令之後,皆是迅速收拾好行李包裹就速速回家了。
攤販商賈們也無心繼續做生意了,連忙收拾好就撤了。
他們的眼睛可不瞎,這些軍手中的刀劍槍戈隨時可能劃破長空,要了他們的命。
城的軍威嚴還是很高的,百姓們如順從的羔羊,在軍們的有序指揮之下安然離去,各自歸家。
躲藏在人群之中的黃巾反賊見此陣仗,皆是瞳孔微,連忙躲閃退去。
小聲朝著同伴低喃道:“快撤快撤!我等快將這則消息告知馬大帥!!”
馬大帥自然就是馬元義了,統領黃巾軍的渠帥。
一破落寺廟中。
門口站著三四個衫襤褸、破爛不堪的乞丐,不過他們的眼神有暗,顯得險狡詐。
而在寺廟之,則聚集了數百位頭戴黃巾,穿著各不相同的漢子。
正激烈的討論著一個話題,各個爭的麵紅耳赤。
“媽了個子的,怕個鳥,直接跟這些狗兵拚了!!大不了一死,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說的好!對啊!老子媽的爛命一條,都是大賢良師施展仙治好了某,為了大賢良師的大業,老子死又何妨?!!”
一黑臉大漢狠狠拍著大吼道。
這份不畏生死的氣勢讓遭的眾人都到了強烈的染。
紛紛拍著桌子想要提著砍刀出去與這些兵拚命。
突然之間,一道洪亮的聲音響徹在寺廟之中。
“你們慌什麽慌!!敵軍還未正式發起進攻,爾等就自陣腳,是想去送死嗎?!!”
說到最後,聲音也愈發的洪亮和震懾人心。
“大帥,我等……我等不敢,隻是意難平罷了!這些狗簡直是在把咱們往死路裏啊!”
“是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軍是想要開始一家一戶的搜查了,咱們太平道的兄弟眾多,極大可能會被搜查出來啊!難不我們就這樣看著這些兄弟白白等死嗎?!”
馬元義麵沉,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嘭!
木頭製的桌案瞬間被這力道崩碎,化作齏。
“老子不知道這些嗎?!老子難道願意看著這些兄弟們白白死嗎?!老子現在正他娘的想法子!你們現在的反應正中兵下懷,是要去當靶子嗎?”
“你們這樣非但救不了城的兄弟們,反而會連累他們,讓他們的困境愈發險峻。”
此話一說,眾人這才安靜了下來,一個個垂頭喪氣、如考砒霜。
“哎……”
“全憑大帥吩咐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