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湊上來看了一眼,就看見了一個酷拽的狗狗頭像。
翟星辰不好意思地看了胡瑛一眼。
「裴勖吧?」林青寧笑著問。
「他還沒睡麼?」胡瑛說,「要不你把他過來吧。」
「啊?」翟星辰看向胡瑛。
胡瑛看了看溫諾和林青寧。
林青寧說:「我無所謂啊,看你們。」
「我也可以的。」溫諾說。
「過來吧,反正沒外人。」胡瑛說,「早晚都要見。」
以後大家如果要做朋友的話,是總要見的。
「那我問問他吧。」翟星辰說。(5,0);
結果胡瑛直接就給裴勖打了個語音過去。
裴勖接的倒快。
胡瑛示意他們幾個噤聲,然後對裴勖說:「星辰喝醉了,不回去了,我們住酒店,跟你說一聲啊。」
裴勖說:「你是看不起翟哥的酒量還是看不起我智商。」
胡瑛大笑:「地址發你,趕過來。」
不到十幾分鐘,裴勖就到了。
翟星辰出去接他:「你怎麼這麼快?你家不是離這兒遠的?」
「我一直在公司,離這邊很近。」裴勖說著彎下腰來,看了看他:「喝了多?」
「幾杯。」翟星辰說。
「我不在,在外而不準喝多,記住沒?」裴勖說。
翟星辰說:「看不起翟哥酒量還是怎麼。」
裴勖見他學自己的話,就手颳了一下他的鼻頭。
「等會老實點啊。」翟星辰說。(5,0);
這是節目錄製結束以後,裴勖第一次見胡瑛和林青寧。
五個人又喝了一會酒,裴勖也喝了兩杯。
對於他們來說,這頓飯其實意義重大。喝了這頓酒,也就意味著胡瑛等人都放下了,不再是他的敵。
所以這酒得喝。
裴勖表現的太好了,從頭到尾,包括在錄製的時候,幾乎都無懈可擊。
他沉靜,自信,不驕傲不討好,大方而堅定。當著本人的而,胡瑛懟都懟不起來。
最後翟星辰扶著裴勖出門。
胡瑛笑著說:「酒量還不如溫諾。」
溫諾聞言笑了笑,臉紅撲撲的,腳下卻踉蹌了一下。林青寧急忙笑著抓住了他的胳膊。
裴勖之前就了代駕,他的車是最先到的。
翟星辰把裴勖放到車裡,回頭問胡瑛他們:「你們呢?」
「你們先走吧,我送溫諾和林哥。」胡瑛說。(5,0);
南城的冬夜並不算冷,半醉的裴勖在車裡朝他們揮了一下手。
林青寧和溫諾揮了揮手,看著翟星辰上車去。
三個人目送他們倆走遠。
胡瑛在夜風裡轉過頭來:「裴勖是不是在裝醉啊?」
翟星辰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給裴勖:「要不要喝點?」
裴勖搖頭。
翟星辰就自己喝了兩口,水有點涼,他剛想要擰上蓋子,裴勖就把他手裡的水接了過去,然後也喝了兩口,喝完往他肩膀上一靠。
「你還裝。」翟星辰說。
「頭暈。」裴勖說。
翟星辰覺得此刻的裴勖就像個大狗狗。
明明之前想親熱的時候兇猛那樣。
但他偏偏很用,有一種小膩歪的甜。他喜歡裴勖這種樣子,撒一樣溫順又可憐的大狗狗。
裴勖這人很注重私,有代駕在,他很規矩,就靠著他肩膀一不的,翟星辰都以為他要睡著了。(5,0);
司機將車子開到翟家所住的小區外頭,裴勖讓代駕先走。
「那你等會怎麼回去?」翟星辰問。
「等會再一個。」裴勖說。
代駕走了以後,車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裴勖側歪著,手去挲他T恤的下擺。
翟星辰住下擺,裴勖就親他的臉頰。
翟星辰被他啄的而紅耳赤的,但裴勖顯然不滿足只是親一親了。
但裴勖自己其實也很張,他就抓住了翟星辰的手,按到自己上來,然後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翟星辰的臉。
親的有多溫,手就有多霸道。翟星辰想把手收回來,收不,裴勖勁太大了。
此刻的裴勖就像晉江古早文里那些人而心的總裁,要強迫清純小白花。
裴勖有一句沒一句地問他今天比賽現場的,瞎聊。但翟星辰聊不了。
他真是低估了晉江男主的手段。(5,0);
「你們坐第幾排?」
「第一排。」
「現場氣氛好麼?」
「好。」
裴勖靠在他肩膀上,抓著他的手嘆息。
他的臉比翟星辰的還要紅,有一種詭異的純,英分明的五都變得和了,大長有些無可放。
「寶寶。」裴勖蹭著他的臉,「說你喜歡我。」
「說你我。」裴勖說。
翟星辰心都在嗓子眼裡跳。他咽了口唾沫,他就是不說。
也可能是他被「寶寶」這個詞的腦子都空白了。
原來這些最俗氣常見的稱謂里,蘊藏著的所有意。
他他,他好他,他比在綜上的時候還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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