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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晌午,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老牛家大門前,牛雲茹一臉失落下了馬車,張氏聽說親閨來了,趕忙出門迎接。
「茹兒,你怎麼回來了?」
張氏神著急,上次可是千叮萬囑讓牛雲茹好好待在黃家,這樣就有很多機會,接鎮裡高門大戶的大家小姐,要知道這些大家小姐可是有兄弟的,到時說不定還能吊個金婿回來。
牛老和錢婆子也從屋子裡走出來,見只有牛雲茹一人回來,他們心裡也很疑,怎麼才住了幾天就回來了?
「你這丫頭,該不會給你小姑添了什麼麻煩,讓黃家給趕回來了吧?」牛大壯罵咧咧道。
一聽這話,錢婆子臉一變,目嚴厲的盯著牛雲茹。
牛雲茹可是清楚牛金玉在錢婆子心裡的地位,一旦讓錢婆子懷疑是讓牛金玉罰,那以後可沒好果子吃。
「爹,不是我!是二伯他們!」
牛雲茹趕忙推其責任,快速將在鎮裡遇到牛大力一家的事添油加醋說了出來。(5,0);
「要不是二伯在那麼多人面前說我們家的壞話,黃太太也不會罰小姑,我也不會被他們請出來了。」
牛雲茹滿臉極為委屈,反正說來說去,千錯萬錯都是牛大力一家的錯。
牛老聽得臉越來越沉,錢婆子大罵道:「一家白眼狼,居然敢欺負我金玉,我要找李香蘭那賤人算帳!」
「給我站住!」牛老喝道。
「我不想活了!我的寶貝閨被你那白眼狼兒子害得在婆家不待見,你還護著那家白眼狼?」錢婆子邊哭喊邊撒潑道。
牛老哪裡不恨牛大力啊。
他可是相當重視黃家這個有錢有勢的親家,以後不管是永義還是永氣,都需要黃家提攜,若是因為這件事,讓牛金玉在黃家不待見,那以後他們有事找黃家,黃家可不會這麼容易幫他們出頭。
「瞎嚷嚷什麼?現在是找他們麻煩的時候嗎?我們現在最要的是將分家的事和親家說清楚!莫非你想金玉一直罰啊?!」牛老暗恨,他怎麼就娶了這個眼皮淺的糟婆子啊。(5,0);
錢婆子頓時不鬧了。
是啊,現在最要的是不讓寶貝閨罰,那家白眼狼反正在村里,有的是時間找他們算帳。
「那我們趕去找親家說說!!」錢婆子著急道。
「今日不行,我看明日吧!」牛老沉片刻道。
「不行,我可憐的寶貝閨如今還在黃家罪呢,我就要現在去看我閨!」錢婆子道。
「去什麼去?去了你和親家怎麼解釋咱們分家的事?」牛老喝道。
「還能怎麼說?一家都是白眼狼,吃咱們家的,喝咱們家的,沒讓他們淨出戶就算咱們仁慈了,竟然還好意思說咱們壞話!」錢婆子大聲反駁道。
「你當親家他們傻啊?咱們家什麼況,他們還能不了解?若說貧戶分家,這些家當算是極好的了,可咱們家怎麼說也是村子有頭有臉的人家,就算不待遇的兒子分家,分家的家當也不止這點!」牛老大罵道。
「那你說怎麼樣?」錢婆子反問道。(5,0);
牛老心裡鬱悶得不行,要是知道怎麼做,他還用等明日才上親家裡去?
「二哥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家裡的事怎能往外說,還鬧得鎮裡的人都知道了!」牛大壯抱怨道。
「是啊,二伯也太狠了,就算分了家也是親戚啊?竟然鬧得小姑在婆家失了面子,這不是想讓小姑被婆家休棄嗎?」張氏不忘撒鹽道。
「當年就該將那白眼狼給埋了!」錢婆子破口大罵道。
牛老臉難看,儘管錢婆子說話難聽,但何嘗又不是他的心裡話,只是他礙於面,並沒有說來罷了。
牛雲茹垂著頭,眼底閃過一狠,「爺,二伯竟然不顧親,鬧得小姑不得婆家喜歡,還讓村里鎮裡的人議論我們家,爺又何苦顧及二伯他們?」
「大丫頭,你這話什麼意思?」牛老問道。
錢婆子,以及牛大壯夫婦都看向牛雲茹。
「爺,分家的事,咱們不好解釋,可要是二伯不是爺親生的呢?」牛雲茹小心翼翼說著,眼神時不時注意著牛老的表。(5,0);
當說到牛大力不是牛老親兒子時,牛老臉突然難看至極,這不是說他被戴了一頂帽子嗎?
「爺,孫不是那種意思!孫只是為爺不值,爺對二伯他們那麼好,二伯他們竟然還說爺壞話,還差點害得小姑被婆家休棄!」牛雲茹一副難過的模樣道。
「繼續說!」牛老沉著臉道。
牛雲茹臉一喜,「爺你想想看,要是二伯不是爺的親生兒子,咱們分家的事就好解釋了,爺將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外人養大,分家還能給他們一筆家當,換做誰家哪有這麼好?小姑家的人聽了非但不會怪小姑,還會覺得爺是一個有有義的人。」
是啊,被戴了頂帽子,還將別人家的孩子養大人,確實有有義。
可牛大力是不是他的親兒子,他比誰都清楚,讓前妻莫名背上不忠的罵名,牛老還是有些猶豫。
「老頭子,你可要好好想咱們的金玉啊,你可不能只顧著那白眼狼一家,咱牛家好不容易攀上鎮裡有錢有勢的親家,以後咱們永義,永氣可指著黃家呢。」錢婆子才沒那麼多顧忌,更何況讓前一個背上不忠的罵名,更樂意見到。(5,0);
張氏可是清楚牛老最顧及的就是名聲了,勸道:「爹,我覺得雲茹的話可行,這件事,咱家只對小姑家的人說道,其他人不知道,又怎麼會議論你呢?」
「是啊,爹!現在咱們最要的是和小妹婆家解釋清楚!」牛大壯清楚他們家之所以富裕,還要多虧了牛金玉時常的幫襯。
「好!現在就上親家那解釋去!」
撲街作者:「大力,王石虎是不是住在老牛家隔壁?」
牛大力:「是啊,怎麼了?」
撲街作者:「︿( ̄︶ ̄)︿別在意,隨便問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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