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宗言曦嗎？你在顧忌？可是都死了……”

“凌薇！”這次江莫寒徹底怒了，“我是想要報復，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要死，離開的這一年，我也很痛苦，你是的好朋友……”

“哈哈……”忽然凌薇大笑起來，“江莫寒，你什麼意思？你別忘了，會死是因為你，傷害欺騙也是你首當其沖！現在，想要彌補，不覺得已經晚了嗎？”

江莫寒腦子里回響著凌薇的聲音，傷害，欺騙，他才是那傷害的人。

“你說的對，既然已經死了，我更不能和你在一起，讓在地下也不安穩，凌薇看在你跟著我那麼多年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計較了，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就離開公司吧。”江莫寒拿起電話，按下線，“讓司機備車。”

“好的。”

他掛了電話，拿起外套邁步走出去。

“莫寒……”

凌薇沖上來摟住他的腰，“為什麼要因為一個死人，這麼對我？”

江莫寒摳開的手，將人推開，凌厲呵斥，“不要惹怒我！”

凌薇倉促后退跌坐到地上，眼淚沖出眼眶，悲戚的著他，“我你，是我的錯嗎？”

江莫寒沒理會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后傳來凌薇歇斯底里的聲音，“江莫寒，這是你對的仁慈？你奪了的家產，讓為了你失去生命，你欺，騙，利用，若是泉下有知會怎麼樣？會原諒你？可能嗎？怕只會恨你，一生一世都不肯原諒你吧？！”

江莫寒的腳步一頓，僵的站在原地，許久沒回過來神，會恨他一生一世不肯原諒嗎？

他攥了拳頭，是多絕，才會用那樣的方式放棄自己的生命？

“江總。”書走過來，“您是不舒服嗎？”

江莫寒回神，說，“沒事。”

說完他大步走出去，樓下門口司機正等著他，看到他出來忙打開后車門，江莫寒彎坐進去，司機關車門，然后跑步到駕駛位上車，啟車子，“江總，您要去哪里？”

江莫寒摁著眉心，口而出，“回家。”

司機愣了一下，他很久沒說過這個詞了，這個家是哪個家？

是他的住，還是以前的別墅，還是江家？

“算了。”他還是沒勇氣，去他們的家，那里有太多他不敢回憶的畫面。

司機知道他剛剛的決定可能是一時的沖，過一些時間就能冷靜下來，他再問去哪里，啟車子開走，沒有目的地，隨便穿梭在這座城市的街道。

江莫寒閉著眸子仰靠在椅背上假寐，過了許久，掏出手機給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他說道，“南城。”

“嗯。”此刻南城就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他是來給江莫寒送文件的，結果看到凌薇坐在他辦公室的地上哭。

共事這麼久，又同時跟著江莫寒，雖然有時候覺得的做法欠妥，但是總歸算得上是朋友。

他走過去將凌薇扶起來。

車里，江莫寒扭頭看向窗外快速劃過的風景，對著電話說道，“幫我查一下林蕊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