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說的,還說,都是你迫,是迫不得已才和你一起干的,說自己是被脅迫……”
“不可能,明明是告訴我,說對我不公平,綁架小寶也是的主意,我要是有什麼想法,我早就手了,還會等到現在嗎?”宗昀乾一點沒有經歷風浪的冷靜與沉穩。
即使活到這把年紀,也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這一脈一直不出眾,到他這里依舊如此。
“那你是承認你綁架了?”沈培川笑著。
“我沒有。”
宗昀乾又不承認了。
沈培川將手臂隨意的搭在桌子上,讓他看右上方的攝像頭,說道,“這里是審訊室,你的一舉一,一言一行都有記錄,你現在才否認已經晚了。”
宗昀乾激,“我是被蠱的。”
“說是迫不得已,被你脅迫,你又說你是被蠱的,你們兩個到底是誰在說謊?”沈培川繼續下套。
他雖然有權利,但是不能濫用職權,更不能隨意對犯罪嫌疑者用私刑,但是他又不甘心,小寶被他們欺負,所以,只能用點別樣的手段,比如‘挑撥離間’讓他們相互攀咬。
“當然是!”宗昀乾氣的想要站起來,奈何審訊室里的椅子是鐵的,固定在地上的,前面還有一塊板子將他攔在椅子,無法站起來。記住網址
“別激,我可以讓你們當面對質。”沈培川吩咐人把那個人帶進來,于此同時,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解開宗昀乾前面的固定的板子,對他說道,“和你,我還是相信你的,怎麼說你都是宗景灝的堂叔,你要是有壞心眼,早就下手了,也不會等到這把年紀,對不對?”
宗昀乾了手腕,看著沈培川,他好像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但是說的話,好像并不那麼順耳,怎麼他這把年紀?
他是不年輕,可也沒到垂暮之年。
很快那個人被帶進來,沈培川對記錄員說,“你和出去一趟。”
記錄員合上本子和沈培川一塊出去關上門。
“昀乾。”人還把宗昀乾當最后的救命稻草,沈培川審問的時候,什麼都沒說,還死不承認綁架。
抓著宗昀乾的胳膊,“你快律師,把我們保釋出去。”
宗昀乾一把將人甩開,冷冷的道,“我就算要保釋,也沒你的份!”
人睜大了眼睛,“我可是你的人……”
“我的人?”宗昀乾冷笑一聲,“你出賣我的時候,想過你是我的人嗎?”
人茫然,“我出賣你什麼了?”
“裝?”宗昀乾掐住的下顎,“還裝?不是你告訴他們,小寶是我綁架的嗎?說你是我脅迫,迫不得已,你還真會推卸責任,是想讓我替你背鍋嗎?”
人傻眼,什麼時候說過?
“你,你是不是誤會了?”人試圖解釋,“我沒說過……”
“還想狡辯?一邊在我面前演對我的忠誠,一邊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我?”宗昀乾自以為聰明的說。
“我沒有。”人搖頭,“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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