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也是一個識相的人,一看玉璇璣的這個作,就趕開口:“皇上,蘇姑娘,因為這疫病來得突然又詭異,我們本束手無策,再加上這疫病的死亡率極高,已經有不百姓熬不住了,所以......這味道......”
侍衛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可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麼,玉璇璣和蘇緋卻立刻就明白了。
城東為什麼會出現這惡臭
因為百姓們扛不住疫病,一個接一個的死去,所以......這惡臭,是尸上散發出來的啊。
如今還沒如春,天氣尚冷,按理說,就算尸發出不好聞的味道,也不可能如此濃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百姓們死亡的數量非常多,尸的數量非常多,這氣味積多,于是......
一想到這一點,不管是玉璇璣還是蘇緋,眉頭就立刻皺了起來,表嚴峻。
雖說他們早就料到了這件事不簡單,可......不過才過去了一個早上,況就如此的嚴重,這要是再拖下去......
宜城的百姓本就不多,再加上之前的水災,本就已經死了不的人,若是這一次再控制得不好,那......宜城豈不就滅城了
畢竟......城中的百姓們都死了,要這空的城池又有什麼用呢
“皇上,王妃......”般若回玉璇璣和蘇緋所住的地方發現找不到人,便一路趕到了這里,和他們會合。
聽到般若的聲音,蘇緋就立刻開口:“怎麼樣派人通知桌子了嗎”
般若點了點頭:“回王妃的話,邵青和桌子聽說皇上重傷,本就趕著回來為皇上療傷,所以就算沒有今日的事,他們也已經快馬加鞭的往宜城趕了,按照他們如今的速度......一天應該是能趕到的。”
一天......
之前蘇緋是認為,邵青和桌子能在一天之趕到就已經不錯了,畢竟......路程擺在這里,他們只要能拖住這一天,百姓們或許就還有救,可......
并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會如此的嚴重啊。
不過一個早上,死亡率便如此的高,要是再等一天,這......后果不堪設想。
蘇緋的面嚴峻,可不等開口,玉璇璣就已經發話了:“先不管邵青和桌子,他們也是人,不是神仙,不可能說趕到就立刻趕到,與其把希寄托在他們上,倒不如我們先做點什麼。”
玉璇璣說罷,便轉頭朝侍衛看了過去:“這里給朕就行了,你立刻趕去告訴伏路將軍,讓他派人封鎖城東的水井,并且召集宜城里的大夫,對水井進行檢查,如果朕沒有料錯的話......這水井里的水一定有問題。”
“是。”侍衛大聲應下,一副玉璇璣吩咐,他就是碎骨也一定會辦到的模樣。
“還有,派人安城西,城北和城
南的百姓們,就說是有人在城東的水井里下了毒,才導致了城東百姓的病狀,千萬別讓傳染病的消息傳開,以免人心惶惶,百姓。”蘇緋補充完,頓了頓,便又接了下去:“不管這個給宜城下毒的人究竟是誰,他既然會給宜城下如此狠惡兇猛的毒,就表示他對宜城并不友好,也就是宜城的敵人,既然是敵人,那......他自然不希看到宜城好,所以我們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是要團結一心,同仇敵愾,千萬不能自己部先了起來,否則......只會正中敵人的圈套,讓親者痛,仇者快。”
“蘇姑娘的意思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把您的話吩咐下去,一定讓大家穩住,不要自陣腳。”或許是如今的況真的非常危急了,也或許是大敵當前,他別無選擇,再加上蘇緋所說非常有道理,所以......蘇緋的話音落,侍衛立刻就應下了,沒有半點的不敬。
見此,玉璇璣便輕揮了揮手,示意侍衛離開,自己則帶著蘇緋和般若繼續往前走。
而他們每走一步,都能聽到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那哭聲,是哭他們死去的家人,那哭聲......是哭他們斷了的希啊。
蘇緋的眉頭皺了一個死結,雙手在袖袍下握拳頭:“該死的......若是被我查出下毒之人,決不輕饒”
聽到蘇緋這話,玉璇璣就立刻輕抿了抿,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雖說此事發生得突然,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下毒者究竟是誰,但......
在這種況下,諸天閣和李熯有著最大的嫌疑,不是嗎
“皇上,王妃,你們快聽。”不等玉璇璣多想,般若的聲音就突然傳來了。
聽
聽什麼
玉璇璣和蘇緋不約而同的朝般若的方向看了過去,眼底還帶著一疑。
見此,般若也知道是自己的表達不夠詳細了,趕開口就補充道,還不忘手朝那個方向指了過去:“皇上,王妃,從我們剛剛走過來到現在,每家每戶都有哭聲,只有這一家,一點哭聲都沒有,這未免也有些太過蹊蹺了吧”
每家每戶都有哭聲,只有這一家,一點哭聲都沒有
這的確是有點奇怪啊
想到這,蘇緋就立刻抬頭朝玉璇璣看了過去:“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嗯。”玉璇璣應下,便一只手捂著蘇緋的口鼻,另一只手牽著蘇緋,朝般若所說的那個屋子走去。
這是一個不太大的屋子,從外面就能看出,住在屋子里的人并不算富裕,而房門虛掩著,一推就開,這......
因為玉璇璣的兩只手都在上,所以蘇緋手推開門,這門一推開,立刻順著門就照進了這個又黑又小的房間里,只見房間如他們從外面看的一樣,并不是很大,房間里的擺設也十分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個桌子,幾把椅子和一個柜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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