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哈丹特爾將軍若是真的相信我,那就別問了,不會讓你失的。”蘇緋悠悠說道。
一句話,直接堵得哈丹特爾啞口無言。
哈丹特爾將軍若是真的相信我,那就別問了,不會讓你失的......
蘇緋都已經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說
繼續再問,豈不等于是不相信蘇緋
想到這,哈丹特爾也只得閉上,朝后載著羯族王的馬車看去,眉頭皺。
也不知道蘇緋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一個弱不風又不會武功的小白臉來看守羯族王,羯族王的武功雖然在蘇緋之下,卻絕對不弱啊。
要是羯族王真的反抗起來,那......
哈丹特爾輕嘆了口氣,只覺得心底張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蘇緋把哈丹特爾眼中的張看得清楚,角就不輕勾了勾,桌子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小白臉啊,就桌子那一好本事,那一袖袍的丹藥,想讓羯族王乖乖聽話,那方法,絕對不下一百種,甚至......
一小小的銀針就能辦到。
既然如此,讓桌子去看守羯族王,不是最省心又最合適的嗎
一行人就這麼一路朝羯族的王城走去,蘇緋悠悠哉哉,哈丹特爾則張得額頭冒汗,無時無刻不警惕著周圍的一切,就怕羯族的人馬會突然殺出來。
可奇怪的是,這一路竟然異常的平靜,就算看到了羯族的士兵,也沒有遇到任何的攻擊,這......
著實人費解啊
如哈丹特爾所言,以他們之前的速度,果然沒幾天就到達了羯族的主城。
似乎是因為蘇緋幾個會來,所以通往羯族主城的那條石板路上,如今已經被鋪上了一層紅毯,而紅毯的另外一端,則站著羯族的滿都拉圖親王和羯族的一干大臣。
不僅如此,在滿都拉圖親王和和一干大臣的后,還有幾萬兵馬整整齊齊的站著,表冷峻,雀無聲,營造出一個十分駭人的氣氛,就好似要借此給烏蘭一個下馬威,給蘇緋一個下馬威一般。
可當他們看到蘇緋一行只有幾個人,而且一個個表淡然,在面對他們幾萬兵馬氣勢迫的時候,也完全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滿都拉圖親王的眉頭就不輕輕皺起。
這......
是怎麼回事
不管這一次究竟是誰勝誰負,蘇緋幾個如今終究是在他們羯族的地盤,是在他們的幾萬兵馬面前,正所謂強龍還不地頭蛇,在這種況下......
難道蘇緋幾個就一點也不張,一點也不害怕嗎
不,一點也不。
至,他在蘇緋幾個的上看不出來。
他們上有的只是淡然,可就是這種淡然,卻反而把他羯族那麼多兵馬的氣勢都給了過去,這種覺就像他用盡全力氣要給對方一拳,對方卻偏偏是一朵棉花,他這一拳打進棉花里,不僅傷不得對方半分,還莫名有種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的覺.......
這種覺,真是讓人太難了
可難歸難,蘇緋幾個已經走到跟前了,他為主人,還能不擺出一點待客之道,讓人笑話不
想到這,滿都拉圖親王就立刻深吸了口氣,將心底的那份難下去,竭力保持臉上的平靜,然后抬手做了個一個請的手勢,朗聲道:“請。”
“多謝。”滿都拉圖親王的話音落,蘇緋立刻回應道,聲音清冷,不卑不。
雖說如今他們之間的關系,彼此都心知肚明,也清楚,羯族怕是恨不得將碎尸萬段了才好,可......不管怎麼說,羯族終究是說了一個請字。
既然羯族用的是待客之道,那他們烏蘭又怎麼可以太過無理呢
蘇緋的話音出口,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就是,就是,就是這個人獨闖我們的大軍,生擒了我們的王......”
“這麼一個小小的娃娃有何能耐”
“哼,那天要是我在場,我一定剝的服,要知道我羯族男子的厲害”
......
蘇緋順著滿都拉圖親王的手勢上座,而才剛剛坐下,耳邊便傳來了羯族人細細碎碎的討論聲,不僅如此,羯族人看的眼神,皆是仇恨,那樣,就好似要噴出火來一般。
也是,羯族和烏蘭那麼多年都是不相上下的局面,這
一次,要不是有突然殺出,也必然是勝券在握。
在這種況下被扭轉局面,還擄走了他們的王,狠狠把他們辱了一頓,他們又怎麼會不恨呢
不過,恨就恨吧,......一點都不在意。
想剝的服,讓知道羯族男子的厲害
呵,先去問問玉璇璣同不同意
見蘇緋坐下,滿都拉圖親王也跟著坐了下去,讓客人先坐,主人再坐,這是待客之道。
而哈丹特爾一看蘇緋和滿都拉圖親王都坐下了,就立刻朗聲說道:“這位是我們烏蘭的恩和親王,也是我們王上的姐姐,更是此次我烏蘭派來與羯族和談之人。”
“這......烏蘭還有恩和親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我也沒有聽說過,不是只有一個怡親王清格勒嗎這個恩和親王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還王上的姐姐呢,草原上誰人不知烏蘭先王和烏蘭太后只有一子,也就是如今的烏蘭王,這姐姐......也不知道是哪里弄來的。”
“就是,看這樣貌也不像是咱們草原的姑娘啊......”
哈丹特爾的話音落,羯族眾人立刻就竊竊私語了起來,語氣中不乏惡意和嘲諷,但更多的......卻是眼紅。
沒錯,就是眼紅。
在場有不人都是親眼見證過蘇緋獨闖羯族大軍的,也很清楚蘇緋的實力非常。
若是蘇緋不是烏蘭的恩和親王,而是他們羯族的親王,那該多好
眾人眼紅,滿都拉圖親王卻只是微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沒有太大的變化,手指卻幾不可察的在桌子上輕敲了兩下,好似有意,又好似無意。
而他手指停下的那一刻,站在角落的幾個人就突然轉消失了。
這一切都做得十分蔽,默默無聲,卻終究是沒有逃過蘇緋的眼睛。
只見蘇緋四方八穩的坐在椅子上,神冷然,充耳不聞四周的議論之聲,甚至連消失的那幾個人都沒有在意,誠然一副就等著滿都拉圖親王先開口的模樣。
滿都拉圖親王也不是傻子,看不明白蘇緋這架勢的意思,所以輕抿了抿,便接了下去:“好,既然恩和親王是此次代表烏蘭的和談之人,那......烏蘭想要什麼,直接說吧。”
雖說從開始到現在,羯族的待客之道一直沒有,可滿都拉圖親王的這個語氣......
卻是絕對的傲慢。
好似本就沒有把蘇緋和哈丹特爾放在眼里一般。
見此,蘇緋也不做聲響,翹起二郎便靠著椅背慢條斯理的晃了起來,連斜眼掃滿都拉圖親王都沒有掃一下,直接朝哈丹特爾抬了抬手,示意他來說話。
要比傲慢
可以啊
看誰傲慢得過誰
在傲慢這件事上,除了玉璇璣,還沒有輸過呢。
這......
滿都拉圖親王本是想借此給蘇緋一個下馬威,沒想到他的下馬威沒有下功,還反倒被蘇緋勝了一籌,頓時就氣得牙齒咔咔作響,恨不得和蘇緋直接來一架。
早在他們過來羯族主城之前,蘇緋就已經把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應該如何去說教給哈丹特爾了,所以如今終于等到了他表現的時候,哈丹特爾自然是立刻直膛,朗聲說道:“我們要羯族最的那塊草原和草原周圍的十五座城池。”
“不行”哈丹特爾的話音落,滿都拉圖親王的眉頭就立刻皺了起來,否決得毫不猶豫。
開什麼玩笑
竟然想要他們最好的草原和最繁華的城池,烏蘭這一次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見滿都拉圖親王回答得如此干脆,哈丹特爾的眉頭也不輕皺:“滿都拉圖親王這話是什麼有意思難道這麼點城池還比不上你們的羯族王”
哈丹特爾的語氣里帶著驚訝,可實際上,滿都拉圖親王會有這種反應,是他早就已經料到的了。
更確切的說,是蘇緋早就已經料到了這一切,也計劃好了一切,所以......
不管滿都拉圖親王回的是什麼,他都可以按著蘇緋教他的一一應對。
蘇緋坐在一旁,聽著哈丹特爾按著所教的和滿都拉圖親王槍舌戰,角就不幾不可察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孺子可教也,再這樣下去,相信很快就會到出場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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