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玉璇璣也只得暫且收斂起心底的怒氣:“你剛剛說緋被烏蘭王認作了姐姐還了烏蘭的恩和親王”
見玉璇璣不再糾結剛剛的話題,般若就立刻松了口氣:“回九爺的話,的確如此,如今王妃正以恩和親王的份,帶著烏蘭的兵馬去和羯族談條件呢。”
以恩和親王的份,帶著烏蘭的兵馬去和羯族談條件
就烏蘭和羯族這麼多年的形勢來看,烏蘭好不容易才有了這樣的機會,定然是十分重視的。
可重視歸重視,他們卻仍是把這個談判的任務給了蘇緋,只能說明蘇緋與他們相識的時間雖然不長,卻已經充分的得到了他們的信任,更已經用自的能力折服了他們,否則......
他們又怎麼敢將這麼重要的任務給蘇緋呢
想到這,玉璇璣的角就不輕勾而起,笑得邪得意。
真不愧是他的人,這本事,著實讓他驕傲。
“那諸天閣和雪國呢”既然蘇緋想做什麼,他管不了,那他便只能竭力幫蘇緋掃除后患了。
“回九爺的話,雪國那邊依舊沒有任何靜,而諸天閣那里,屬下也已經按著您的吩咐,把假消息傳遞出去了,相信在短時間之,他們是想不到王妃在草原的。”般若說道。
蘇緋幾個之所以能安然無恙的到達草原,之所以能在草原里肆無忌憚的做那麼多的事還沒人打擾,完全是因為玉璇璣在背后默默幫他們轉移了諸天閣的注意力。
只要諸天閣一天找不到蘇緋,蘇緋就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去做想做的事,而他們......也有更多時間可以調查諸天閣和雪國之間的關系。
似乎是對這個結果還比較滿意,玉璇璣皺的眉頭微舒了舒,這才又接下去:“烏蘭多了一個恩和親王的消息一定要攔住,不能讓諸天閣知道。”
干凈利落的一句話,沒有多余的解釋,可般若卻立刻就明白了玉璇璣的意思。
除了蘇緋,這世界上還有哪個奇子能在烏蘭和羯族大戰的時候,孤闖羯族大軍,救下烏蘭王還擄走了羯族王,除了蘇緋,這世界上還有哪個奇子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就獲得烏蘭上下的信任,得到這個恩和親王的名號。
如果說,這個恩和親王只是一個虛名,并沒有太大的實權,那......
由帶兵去羯族談判,就已經能足夠證明蘇緋在烏蘭的地位了。
能有這樣本事的人,除了蘇緋,還能有誰
所以,一旦這個消息傳到諸天閣的耳中,必然會引起諸天閣的注意,到時候......
想到這,般若就立刻應下:“是,九爺放心吧,這些事,一樣都不會傳到諸天閣耳中的。”
“嗯,順便給我帶句話去......”玉璇璣眼底的芒迅速一厲,聲音一字一句的往外蹦,好似咬牙切齒一般:“告訴蘇緋,再敢拿自己的命去胡冒險,別說是在草原了,就是在天涯海角,
我也一定會親自過去把綁回來的。”
“是。”般若尷尬的了角,不敢多呆,趕轉離開。
免得一會玉璇璣怒火上來,那真是......
......
為了不讓這件事再生變故,蘇緋幾個幾乎是快馬加鞭的往羯族趕,原本是不到兩天的路程,如今......一天就讓他們趕到了。
“恩和親王,前面便是禿茨草原了。”哈丹特爾指著前方一片禿禿的土地說道。
蘇緋聞言朝哈丹特爾所指的方向看去,眉頭就不微皺了皺,這還真是......貧瘠到了一定程度啊,不過......沒有關系,只要把禿茨草原上面的河流引到這里來,相信,一定會有大驚喜的
想到這,蘇緋便立刻朝哈丹特爾看了過去嗎:“這里離羯族的王城還有多遠”
“應該也就幾天的路程吧,如果像我們之前那麼趕的話。”哈丹特爾說道,說罷,頓了頓,便又接了下去:“不過,禿茨草原是我們與羯族的邊界,也就是說,只要了禿茨草原,那便是了羯族的地盤。”
“正是了羯族的地盤嗎”蘇緋若有所思的重復了一遍哈丹特爾這句話,這才終是點了點頭:“那就繼續趕路吧。”
“可......”一聽蘇緋要繼續趕路,哈丹特爾臉就不微變了變:“恩和親王,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啊,我們的人都還沒......”
不知道為什麼,蘇緋走著走著,就突然把他們帶來的那三萬兵馬給藏起來了,連他都不知道蘇緋把他們安排到了哪里去,只知道......
如今跟著他們的不過幾人,若是就這樣進羯族的地盤,那......
還不等于是找死
不僅如此,作為換條件的羯族王如今就坐在他們后面的馬車里,羯族王是他們此次談判的唯一王牌,也就是說,只要羯族人能在他們到達羯族王城之前將羯族王劫走,那......
他們便再無談判的王牌了。
在這種況下,他們如今到羯族王城的這段路,便是最危險的一段路,不僅有可能會丟了羯族王,還極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既然如此......
他們更應該加強防衛才是,怎麼蘇緋反倒還把人都藏了起來呢
不明白,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見哈丹特爾一臉擔憂,蘇緋的角就不勾了起來:“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這......恩和親王聰慧過人,深謀遠慮,有自己的打算,那是自然的,我也絕對相信恩和親王的判斷,只是......我比較愚笨,不知恩和親王能不能把話講明白一點”哈丹特爾略帶試探的說道。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蘇緋,而是......
要進敵人的地盤,別說是就帶這麼一點人了,就是把全部的三萬兵馬都帶上,他也覺得不夠啊,這種不安的心,實在是折磨得他無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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