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子,竟然能征服那麼多的男人,不容易啊
“太后,事不宜遲,緋也先退下了。”蘇緋朝烏蘭太后拱了拱手,只等烏蘭太后點頭,這才帶著邵青幾個大步離開。
那果斷,那拒絕,那瀟灑......
真是人不注目。
“哈哈哈哈哈,太后,我們烏蘭這一次可是如虎添翼啊。”清格勒愉悅大笑,還不忘朝烏蘭王看了過去,話中皆是贊許:“還是我們王上有眼,這一抓,直接給我們烏蘭抓了一個福將回來。”
“哈哈哈哈哈,我姐姐厲害吧。”烏蘭王得意的揚起眉,那樣,就好似蘇緋被夸獎,比他自己被夸獎更開心一般。
清格勒和烏蘭王有說有笑,誰都沒有察覺到烏蘭太后的神頗深了幾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九爺,好消息”般若激的走房間,朝玉璇璣說道。
而玉璇璣聽到般若的聲音,也立刻放下正在審閱的奏折,眉眼輕挑:“哦”
不用多說,般若如此興,肯定是蘇緋那里傳來的好消息了。
蘇緋......
算一算時間,蘇緋如今應該已經到草原有幾天了吧。
以他對蘇緋的了解,也應該已經找到烏蘭,并且開始著手接近他們,甚至,已經接近他們了。
既然如此,那......
般若接下來要說的好消息,難道是與烏蘭有關
又或者說,蘇緋已經獲得了烏蘭的支持
不等玉璇璣多想,般若已經接下去道了:“九爺,王妃幾個草原的時候,正好遇上了羯族和烏蘭大戰,羯族設計綁了烏蘭王,以此威脅烏蘭投降,而就在烏蘭沒有一點辦法,準備舍棄烏蘭王的時候,王妃孤闖羯族大軍,不僅把烏蘭王從羯族大軍中救了出來,更擄走了羯族王,一瞬間,將羯族和烏蘭的形勢徹底扭轉......”
“蘇......緋............”般若的話還沒說完,玉璇璣已經幽開口,那拖長的尾音好似斷了弦的琴,詭譎得人脊背發麻。
而玉璇璣手下的桌案更是應聲碎了兩半,好似承不住主人的怒氣,干脆一死了之。
般若被玉璇璣的模樣嚇到,猛地咽了咽口水,額頭冷汗直冒,怎麼也不敢再多發出一個聲音了。
完了完了,他一時興,竟然忘了蘇緋做那麼危險的事,玉璇璣一定會生氣的,如今......可怎麼是好啊
般若是什麼反應,玉璇璣完全沒有在意,而是自顧自的冷聲道:“好你個蘇緋,很厲害嘛,孤闖羯族大軍,不僅把烏蘭王從羯族大軍中救了出來,更擄走了羯族王,一瞬間,將羯族和烏蘭的形勢徹底扭轉,好,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桌案已經被他用力給震塌了,所以不管玉璇璣再怎麼生氣,都沒法再拍一次,因此,玉璇璣猛地抬手便朝一旁的屏風擊去,屏風瞬間炸開,碎垃圾。
見此,般若的小心肝更是一,眼底滿是不敢說出口的心疼。
這個屏風可是上好的白玉啊,就這麼一掌,就一掌......
幸好蘇緋大勝而歸,并沒有出什麼意外,否則......他絕對相信玉璇璣可以把整個寢宮都給拆了。
不,不對,拆掉寢宮算什麼
玉璇璣可以帶人直接把萬里草原給平了......
想到這,般若額頭上的冷汗便更甚了幾分,又擔心玉璇璣會收不住手,把房間里的東西劈了,只得著頭皮開口:“九爺,你別生氣,王妃此舉聽起來雖然冒險,卻定然是經過了深思慮以后才行,而且......不管怎麼說,王妃終究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啊,如今王妃不僅順利的接近了烏蘭,更是被烏蘭王認作姐姐,了烏蘭的恩和親王,這殊榮......”
“殊榮區區一個草原的恩和親王,能比得上我齊國的皇后娘娘”玉璇璣的眸輕挑,語氣冷,那聲音就好似從牙里慢慢出來的一般。
不管蘇緋如今是什麼況,也不管齊國眾人如今是用什麼眼來看待蘇緋,在他心里,只要他在位一天,這齊國的皇后之位便只有蘇
緋一個人能坐,既然如此......
他還看得上一個小小的恩和親王看得上一個小小的草原
若是蘇緋喜歡,他直接把整個草原打下來,讓做王,又有何難
“比不上,比不上......”般若輕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小聲附和。
“你以為這件事只有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嗎瞬間扭轉烏蘭和羯族的形勢你以為,羯族大軍都是吃素的嗎”玉璇璣的眸微瞇,越說,就越忍不住心底的那火氣:“如此重要的場面,羯族王定然是被保護在大軍之中的,而此番羯族已經抓了烏蘭的王,勝券在握,定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所以......他們帶的兵馬也肯定不,多則幾十萬,則十幾萬,至至,也不會于十萬,在這種況下,你覺得緋要如何才能孤闖大軍之中,救走烏蘭王并擄走羯族王”
“這......”般若被玉璇璣這猝不及防的一問,瞬間就有些懵了,他只負責派人去調查這些事,并將這些事轉告給玉璇璣,至于這其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還真......
“回九爺的話,只聽說王妃是單槍匹馬,孤闖,闖之后更是直沖羯族王的馬車......”般若思索了片刻,終是說道,底氣卻明顯有些不足。
“單槍匹馬,孤闖,闖之后更是直沖羯族王的馬車呵,蘇緋有多大的本事,我還不清楚嗎就憑,能單槍匹馬的殺過羯族十幾萬大軍別說是了,就是我親自出馬,也絕不可能以一敵十幾萬的,不僅如此,兩軍對峙必然會有一段距離,要如何通過這段距離靠近羯族的大軍,也是一個問題。”玉璇璣一字一頓,冷冷說道,話中卻莫名出了一抹心疼。
而般若的眉眼一轉,玉璇璣說得不錯,別說是玉璇璣和蘇緋了,以一敵十幾萬這種事,怕是沒有人能做到吧若是有,那這個天下早就大了
既然如此,那蘇緋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偽裝難道王妃是偽裝了羯族的兵馬,借此靠近羯族大軍的”般若試探的說道。
可他的話音才落,就換來了玉璇璣一個嘲諷的輕哼:“你剛剛也說了,緋是正好遇上了烏蘭和羯族的大戰,也就是說,緋事先對此事并不知,而等知的時候,烏蘭和羯族的大戰已經開始了,既然如此,又有什麼機會和時間去偽裝羯族的兵馬,借此混羯族大軍呢”
般若被玉璇璣一句反問問得啞口無言,只得抿了抿:“還請九爺恕屬下愚昧,屬下實在是......”
“裝死。”似乎早就料到般若會猜不這其中的緣故,所以不等般若把話說完,玉璇璣便接了下去,沒有了剛剛的冷厲,沒有了剛剛的怒氣,只剩下無奈和心疼,還有一縷淡淡的嘆息:“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緋之所以可以順利的闖羯族大軍之中,是因為在靠近羯族大軍的時候,羯族大軍對產生警惕,在如此關鍵的時刻,羯族大軍竟然會沒有對一個靠近自己的人產生警惕怎麼可能如果是活人的話,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是死人呢又或者說,是當著自己的面死去的人呢”
“當著自己的面死去的人”聽到這話,般若的眉頭也立刻皺了起來:“要做到這一點,并不容易吧”
“沒錯,所以,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定然是用了某種極度危險的方法......”玉璇璣說著,就不輕搖了搖頭,好似拿蘇緋沒有辦法:“啊,想要得到的東西,想要做到的事,不管冒多大的風險都一定要得到,要做到,這才是我放心不下在外面的真正原因。”
蘇緋的能力他很清楚,也絕對相信,但......
他更清楚的是的個。
而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去冒險。
般若雖然無法切會玉璇璣如今的心,可他也能明白玉璇璣是擔心蘇緋的,思索了片刻,終是開口:“九爺,雖說這件事的確危險,可王妃到底是沒有出什麼事,您也不必太過擔心了。”
如今除了安,他似乎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畢竟......
他攔不住蘇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更無法讓玉璇璣不擔心。
若是蘇緋在邊,他還能管管,可如今......
離他那麼遠,是一個消息傳遞,都得相隔好幾天,想做什麼,等他知曉的時候,都已經做完了,在這種況下......就算他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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