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來你是想幫我上藥。”蘇緋有些尷尬的小聲嘀咕到。
難怪他的指尖如此冰涼,連被他過的傷口也都涼涼的,一點都不疼了。
玉璇璣戲謔的挑了挑眉:“不然你以為本督讓你了躺到床上是想干嘛難道......沒想到三小姐竟然還想向本督獻,本督真是寵若驚了。”
“你......”蘇緋被氣得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
該死的,是想歪了嗎
分明是玉璇璣......躺床上,是人都會往那方面想的
算了,正事要,還不能和玉璇璣計較。
蘇緋深吸了口氣:“九千歲說話可還算話您讓我我也了,讓我躺我也躺了,您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了”
“小東西,人不大,心倒是大的,要本督幫你可以,只要你有一定的資本。”玉璇璣的語氣難得認真。
“資本”蘇緋皺了皺眉,不明所以。
只聽玉璇璣緩緩吐出:“丞相府。”
丞相府
難道玉璇璣的意思是要徹底拿下丞相府才肯幫
拿下丞相府的確能證明的實力,只是......
要拿下丞相府就必須先推翻蘇德言,堂堂宋國丞相,可不是說推翻就能推翻的。
不過這恐怕是唯一的機會了,絕對不能錯過。
想到這里,蘇緋立刻開口:“還希九千歲說到做到,不要到時候反悔。”
玉璇璣不屑輕笑:“本督何須騙你這個小東西。”
“好,一言為定”有玉璇璣這句話,不管拿下丞相府有多難都一定會做到的。
玉璇璣走后,蘇緋滿腦子都是他說過的話,還有他幫藥時那種清涼的覺。
“不要再讓自己傷了。”
“恩”
“若你再辜負本督的安排,本督一定會讓你自食惡果。”
“什麼意思難道......那布匹是你的手腳”
“不然呢”
這是玉璇璣離開前和說的最后一句話。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關心嗎
難道他那晚之所以那麼生氣也是因為傷
玉璇璣啊玉璇璣,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看你。
“小姐,您已經發了一早上呆了,那晚......九千歲到底和您說了什麼啊。”知琴看著蘇緋一會凝神,一會勾,終是忍不住問了出口。
至從玉璇璣來過以后,蘇緋就經常這麼發呆。
真是讓人擔心。
蘇緋被的聲音喚回神,趕輕咳一聲:“沒說什麼,不過是些尋常的事。”
見蘇緋不愿意說,知琴也就不再多問了,沒想到蘇緋卻反而啟發似的看向:“知琴,如果你想對付我,你會這麼做”
“啊”知琴被蘇緋這突然一問,嚇得差點把手里的東西都摔了:“小......小姐
,奴婢對您絕對忠心,就算死也不會想對付您的。”
“不是不是,我是說如果。”蘇緋趕解釋。
知琴這才松了口氣,認真的想了起來:“如果奴婢要對付您......首先您是小姐,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一定不能表現出對您的不滿,否則您要是給奴婢穿小鞋奴婢就慘了,其次,奴婢會盡量吸引蘇德言的注意,畢竟他才是丞相府真正的主人,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丫鬟想攀高枝當姨娘了,還不是不想被人欺負。”
說的沒錯。
要想對付比自己更高級別的人,就要想辦法拉攏更更高級別的人。
玉璇璣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只有拿下丞相府,他才會幫做進一步的事。
而除了玉璇璣,宋國能制住蘇德言的便只有宋凌俢。
也就是說,必須引起宋凌俢的注意才行。
宋凌俢,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要手了。
你放心,等我解決了蘇德言,下一個便是你和蘇靜了。
顧家人的是不會白流的。
見蘇緋眼中又出現了那種深骨髓的恨意,桑梓不大驚,趕提議:“小姐,九千歲拿來的藥有妙用,雖說只有短短幾天,但奴婢看您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出去走走呼吸下新鮮空氣,心也能明朗許多。”
知琴雖然不知道蘇緋為什麼會突然臉大變,但看桑梓張的模樣,也不由接話:“是啊,小姐至從傷就沒出過碧云苑,今天天氣不錯,就出去走走吧”
知道桑梓和知琴都是關心,蘇緋將心頭的恨意收斂,這才點了點頭:“正好出去看看京城最近有什麼大事。”
宋凌俢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要吸引他的注意,必須找準切點,否則只怕適得其反。
“小姐,聽說蕓萊茶樓新出的糕點不錯,不如我們去嘗嘗”走了一會,桑梓又擔心蘇緋的傷勢還沒好全,不能做太多運,于是提議道。
“奴婢早就聽說蕓萊茶樓里有人說書,說得還很不錯,卻一直沒有機會去聽......”知琴期待的看著蘇緋。
看這樣,蘇緋也只能答應了。
一行人選了個典雅的包廂坐下,包廂位置在二樓,用一排珠簾隔開,正好能將一樓的靜看個清楚。
“開始了,開始了。”知琴激的喊到。
只見一個年過五旬的男子走上臺,拿起驚堂木就猛地拍了一下:“今天我們不說書,就來說說宋國邊關的事。”
他的話音落下,臺下立刻有人喊好。
而蘇緋的眉眼也是一挑,邊關打戰喜歡
“最近齊國頻頻來犯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至從顧將軍一家被滅門以后,齊國就好像吃了雄心豹子膽,每隔幾日便滋擾我們宋國邊境一次,皇上卻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態度,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說書人拋出一個問題,將所有人的胃口都吊足了。
齊國頻頻來犯
也是,宋國能與齊國抗衡的便只有顧家。
如今顧家被滅了,齊國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最近一直忙于周旋丞相府的事,反倒把這件事給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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