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跑的雖然快,可是不認路啊。
跑著跑著,直接來到了一條死胡同。
面前是追兵,后面是一堵墻。
怎麼辦...
看著墻的高度。
雖然貓咪有很高的跳躍天賦,可是也不是開掛一般的存在啊。
深吸了一口氣,縱一躍。
霍。
果然失敗了。
重重摔在地上,再次被人抓住。
這一次,想逃跑就難了。
蓮妃也跟著從后面走了過來,看著太監手里的貓,角勾起殘忍的弧度,“怎麼不跑了,不是有本事的嗎?”
茶茶心想,倒是想跑,可奈何是路癡啊。
蓮妃看著茶茶,直接道,“既然這麼喜歡跑,就打斷的好了。”
嘶。
四十米的刀呢?
茶茶看著周圍的環境,心里卻盤算著該往哪里跑。
“朕倒要看看誰敢?”褚宸煜不知何時突然出現,明晃晃的影,威嚴的氣勢,以及霸氣側的話。
遠遠看著,倒真有幾分天家威嚴。
蓮妃聽到這個聲音,臉上狠厲的表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諂的笑。
“皇上,您怎麼有空來后宮了?”蓮妃道。
自從皇上登基以來,可從未踏足過后宮一步啊。
們這些妃嬪,說到底不過是一件擺設罷了。
沒想到今日竟然能在后宮見到皇上。
這是不是說明他終于想通要寵幸后宮了?
想到這里,蓮妃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完全忽視了褚宸煜冰冷的表。
褚宸煜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朕倒是不知蓮妃竟有如此大的權力,敢對朕的東西指手畫腳。”
蓮妃瞬間從幻想中回神。
皇上的東西?
那是什麼?
似是想到什麼,蓮妃眼中閃過驚慌,難不那只貓是皇上的?
怎麼可能,皇上怎麼會養這麼丑的東西呢?
“皇上,這只貓...”蓮妃開口。
切關注著褚宸煜的臉。
果然在提起那只貓時,他的臉頓時沉了下去。
蓮妃的心也跟著一震。
這只貓竟然真是皇上的。
那豈不是...
立刻跪下,“皇上,是妾有眼無珠,還請皇上恕罪。”
褚宸煜沒有理會,而是將目放到了茶茶上,語氣不虞,“還不快過來。”
但是明顯的,他對茶茶說話時比對蓮妃說話時多了一份耐心。
茶茶快速走到他邊。
褚宸煜將抱起,嫌棄的看了一眼,“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臟?”
“喵~”茶茶了聲。
還不都怪他的妃嬪。
若不是一直不肯放過,又怎麼會如此狼狽呢。
見到褚宸煜如此溫的對待這只野貓,蓮妃自知況不對。
主解釋道,“皇上臣妾知錯了,還請皇上看在兄長的份上饒過臣妾這一回吧。”
蓮妃本名公孫荷,口中的兄長就是當朝太尉公孫修。
褚宸煜一手抱著茶茶,冷眼看著,“金鑾殿前有一百二十二級臺階,蓮妃自行看著辦吧。”
褚宸煜走后,蓮妃直接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滿眼淚水,悔不當初。
一百二十二級臺階,壯年男子滾下去都不敢確保無虞,更何況是這個后宮婦人呢。
書房。
茶茶悠閑的吃著小黃魚,神饜足。
一個時辰的玩鬧早已讓筋疲力竭。
如今再吃起小黃魚,就算是味同嚼蠟,也依舊悠然自得。
褚宸煜看著如此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就這點出息?”
茶茶“喵”了一聲。
你能指一只貓有什麼出息呢。
褚宸煜搖了搖頭,道,“日后你就寸步不離的待在朕邊,知道嗎?”
經歷了今天這一番,恐怕日后朝野上下都會知道他有一只貓。
保不準有哪派勢力就會對下手。
他可以保全自己,卻無法接再次失去的痛楚。
茶茶可有可無的哼唧了一聲。
眼睛掃過褚宸煜的桌子,卻在桌面上看到了一個驚悚的東西。
這這這..
這是什麼?
茶茶放下手里的小黃魚,直接走到那幅畫上。
畫里的貓活靈活現,可見畫的主人是下了大功夫的。
可是...這只貓也太了吧。
想起之前白貓說過的話,茶茶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該不會就是吧。
不,不可能的。
怎麼會這麼丑?
絕對不可能!
褚宸煜見像是炸了一樣,不斷盯著眼前的畫,有些疑。
“怎麼了,不喜歡嗎?”他問道。
茶茶出貓爪子直接毀了這幅畫。
怎麼可能會喜歡!
不斷撓著畫上的貓像,似乎要將其完全毀滅才甘心。
褚宸煜看著突如其來的作,再聯系之前的格,很快猜到了的想法。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失笑。
他的茶茶怎麼變貓后就變得這麼可了。
竟然跟一幅畫置氣。
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褚宸煜添油加醋道,“怎麼撕了,難道我畫的不像嗎?”
茶茶瞪了他一眼。
可是的眼睛圓溜溜的,且型碩,怎麼看都像是在撒,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褚宸煜了的腦袋,彎下頭在的上親了一下,道,“乖,無論你變什麼樣,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看的。”
霍。
茶茶驚訝的看著他。
褚宸煜...竟然親了。
一只貓!
捂住,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
兩個爪子放在前面,圓溜溜的眼睛眨呀眨,模樣更加可了。
褚宸煜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那般舉。
一向有潔癖的他,竟然對貓下了。
不過看著茶茶如此反應,他竟覺得剛才那樣似乎也不賴。
書房,氣溫不斷上升。
可京城的另一院落,此刻卻是全然相反的狀態。
“查清楚了?”公孫修看著來報的人,“褚宸煜真的為了一只野貓打斷了荷兒的?”
下人不敢有瞞,如實開口,“陛下讓蓮妃娘娘從金鑾殿前的臺階上滾下去,蓮妃娘娘弱,當場暈了過去。”
“太醫趕過去時,的雙已經腫脹不已。太醫說蓮妃娘娘至要在床上休養半年才能恢復。”
聽著下人的匯報,公孫修直接徒手碎了手里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