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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 番外:季淵之旅(2)

水墨跟江青在另一架馬車上。

水墨十分擔心地看著前面的馬車:“我們真的要帶著小殿下和小公主去季淵嗎?”

江青水墨的頭,笑著說道:“別擔心,主子早就猜到了,后影衛跟著呢,不會有事的。”

水墨愣了一下,滿臉震驚:“陛下居然猜到小殿下他們會去季淵!?”

江青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笑笑:“陛下的心思深不可測,向來周全,從小殿下開始有意無意詢問他關于季淵那位國主一事開始,便意識到小殿下應當是了去季淵的心思的。”

水墨瞪大了眼睛:“所、所以說,小殿下說想要來江南當做幌子,陛下其實也是知道的?”

江青點點頭:“主子都知道。”

水墨不可思議地搖搖頭,嘆一聲:“果然,小殿下這般聰明靈慧的格,果然是繼承了陛下的……”

不過又想到了什麼,水墨有些疑地問道:“那為何,陛下準許小殿下去季淵呢?”

說到這個問題時,江青的神便意味深長起來。

主子雖然沒有明說,但江青待在主子邊這麼多年,大概也能猜出一些來的。

如今的季淵國主硯寒清,這麼多年不曾娶妻,旁人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主子可是門兒清。

如今準許小殿下和小公主去季淵,一是想要“獨占”小姐,二來……

應當是想要向硯寒清……“炫耀”一番的。

想到這里,江青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

主子這奇奇怪怪的勝負啊……

在遇到小姐之后,哪里還有什麼端方矜貴?

恨不能把小姐捆在邊,誰也瞧不見,搶不走才好。

水墨看著江青的神態,不覺笑出了聲:“你怎麼看上去好像很困擾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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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回神,溫地笑看著水墨:“只是在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孩子呢?”

水墨聞言,臉瞬間變紅,迅速低下頭,半晌才低聲道:“我、我還不想……”

“我知道,”江青笑得溫,“我愿意等的。”

救命,從前一筋的江青大人好像變了!

“說起來,小姐和陛下誕下這兩位之后,便再沒讓小姐懷過孩子了。”

水墨想到這里,緩緩開口。

江青點點頭:“想來也是,當初小姐生產的時候,主子都要嚇死了,那樣的經歷,主子是絕不會再讓小姐經歷第二次的。”

水墨點點頭,表示認同。

陛下在乎的人并不多。

只有小姐一個而已。

--

硯寒清的臉很差。

偌大的朝堂上,幾乎是一片死寂。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硯寒清坐在龍椅上,雙疊,一手托著腦袋,神帶著冷意。

眾朝臣面面相覷,看了一眼最前方缺席的那個位置。

——是江紳江丞相的。

他被陛下勒令在府中反省,已經幾日不曾來朝堂上了。

看來,陛下這次是真的怒了。

在朝的許多老臣都經歷過當初的事,雖不清楚這摘月樓對于陛下來說為何這般重要,但也清楚,擅自登上摘月樓,究竟是多大的過錯。

如今季淵國泰民安,百姓富足,前些年因為陛下旨意挖出的幾座礦產,足夠支撐起季淵的長足發展。

朝堂上也沒有這麼多雜七雜八的事,若非要說有什麼的話……

“啟稟陛下。”

有大臣從眾臣子中站出,向硯寒清拱手道:“微臣有事要奏。”

“啟征伐鄔大旱,兩國君主向我國求援,請陛下定奪。”

“啟征和伐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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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椅上的人淡淡開口,念出名字,語氣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這名字聽著耳。”

硯寒清輕笑一聲,瞇了瞇眼睛,像是在回憶。

“啊,想起來了,”硯寒清的語氣冷了幾分,“回他們,季淵如今也遇干旱之年,莫能助。”

“這……”

眾朝臣面面相覷,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

季淵?大旱?莫能助!?

季淵近幾年分明是大年,瑞兆吉祥,是不可多得的太平盛世!

就連最邊關的城鎮如今也能吃飽穿暖,富足強盛。

哪來的大旱!?

“沒聽到嗎?”

龍椅上的男人不耐地詢問一聲。

“是,微臣遵旨。”

那臣子又鞠了一躬,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行了,寡人乏了,退朝。”

說著,硯寒清起,轉離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送陛下。”

……

若說朝堂之上,能夠察陛下幾分心思的,也只有季淵的護國將軍,承影大人了。

這不,陛下剛一走,承影便被一群大臣圍了起來。

“承影大人,陛下這是……”

“承影大人,陛下是要與啟征和伐鄔為敵嗎?”

“承影大人,丞相大人的事還沒有解決嗎?”

“承影大人……”

承影一直沒有說話。

只是點點頭,應付了一眾臣子之后,承影錯開人群,離開了大殿。

……

硯寒清說要出去走走。

承影沒阻止,只是讓他換了便,自己也換了裳,兩人也沒帶守衛,朝著皇宮外走去。

兩人走在街上,硯寒清四逛著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向承影。

承影走在硯寒清后方幾步的位置,跟隨著,也不說話。

走著走著,硯寒清在一家面館旁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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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寒清有些走神。

那面館很小,面館最有名的,便是“云銷面”。

只是從那之后,硯寒清再沒吃過。

一碗面而已,有什麼好吃的?

硯寒清輕笑一聲,繼續往前面走著。

前些日子,硯寒清一直在批閱奏折,今日是他第一次離開書案,出來走走。

所以承影并沒有阻止。

“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硯寒清一邊走著,一邊問向后的承影。

承影不語。

硯寒清輕笑一聲:“我還以為,江紳那老家伙會找你求呢。”

承影還是不說話。

其實承影很說話,除了在那位面前,承影一向很沉默。

硯寒清還想要說些什麼,一道慌張的聲音從遠傳來,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不好了!又有人登上摘月樓了!”

承影還沒,他下意識地看向硯寒清,便察覺到硯寒清原本就冷冽的氣場,如今更加肅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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