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不告訴初念這件事是因為並不覺得在花魂鑒會到什麼危險。
畢竟作為令主大人的司命掌管花魂鑒,無論是什麼況,花魂鑒應該都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
他只需要確保到致命危險的時候,他能穩穩的出現在邊保護就好。
比如,上一次在靈魂實驗室。
但這次不同,拚命的掙扎反抗,即便傷痕纍纍也不曾把自己致命的袒和敵人。
直到最後避無可避,不得已到致命的傷害,從而召喚了他。
可他真的不想這種事在發生了……
既然這個契約從一萬年前開始就是為了保護而存在,那麼改變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不是……我……」初念張的斷不句,支支吾吾的道:「孤……神……大人的意思是……我能召喚你。」
雖然知道這個字面意思很好理解,但是這個字面意思也位面太讓人驚訝了吧!
不!更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驚恐!驚訝和恐慌!
為什麼這麼一個宿主堆里一抓一大把,毫不特殊的人,卻可以召喚三界之主的孤神大人。
這個消息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嗯。」孤辭淡淡的點了點頭道:「以往你是要遇到致命的危險才會召喚我,現在不一樣了……」
這將會是他最後一次看見一是的,因為會心疼,所以不允許。
「現在……」初念深深吸了一口氣,儘可能的控制好自己的緒道:「哪裡……哪裡不一樣。」
「從前你是到致命傷害的時候會召喚我,以後你只要傷,就會召喚我。」
!
初念幾乎是在這一瞬間踉蹌一退,完全沒有站穩,整個人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孤辭。
他怎麼可以表如此淡然,無比雲淡風輕的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知不知道此刻的心有多麼的波濤洶湧,彷彿心裡颳起了驚濤駭浪,片刻不曾停歇。
「等等……不是……傷是什麼樣的傷?」下一秒,初念舉起用創可綁紮的手指道:「這樣也算……也算嗎?」
「算。」他言簡意賅,語氣卻多了三分溫。
「我……我我我……」
初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卻發現自己完全沒辦法冷靜下來。
站在面前的可是地獄盟盟主孤辭啊,怎麼可能冷靜的下來,這樣怎麼冷靜!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除了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之外,就只剩下初念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握住自己服的角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我可以召喚你,我是什麼份的人啊!我……」初念想要一口氣說完,卻發現是站在孤辭面前說這句話,就已經花了所有的力氣。
「我只是一個那麼普通的人啊,普通到孤神大人這樣說讓我更多的是張,我以後……都不敢傷了。」
「傻瓜……」這一刻,他竟覺得有些好笑,角的笑意微濃:「那就不要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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