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疑問?」秦河狐疑。
「真沒有。」孫兵再次驚悚的搖頭。
「確定沒有?」
「確定沒有。」
「其實你可以有的,本教主可以解釋一下。」
「教主大人的一切行為,無需向屬下解釋,屬下沒有任何疑問,沒有,沒有。」孫兵拚命的搖頭,嚇的冷汗都下來了。
解釋?
兇案現場你敢要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懷疑。
那爐子雖小,可再躺一應該問題不大。
這是其一。
其二。
真教主都被你燒的面目全非了,玉扳指也戴在了你手上。
有疑問又能上哪說理去?
一聲招呼,你看衝進來的中軍侍衛會信誰?
至於燒,取暖不行啊?
其三。
你說你燒連扳指都不摘,上個茅坑還能踩著屎,你心是有多大。
萬一你解釋的不夠圓潤,來個惱怒。
我特麼又找誰說理去?
所以,疑問這東西,小朋友最好不要有,要不然容易英年早逝。
「孺子可教。」秦河見狀,滿意的點點頭。
孫兵:「……」
要說這孫兵,絕對是個人才,段的好比青樓的水蛇腰。
海草海草,隨風飄搖。
審時度勢,目如炬,心狠手黑,毫無道德約束與忠誠,還擅長抓機會。
這種王八蛋,去哪都能活得滋潤。
只要不死,終會出頭。
「教主大人,屬下對您忠貞不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要您有需要,屬下一定竭盡全力,不知教主大人喚小的前來,有何吩咐?」孫兵打蛇隨上,開始表忠心。
帶著留城潰兵一溜煙跑回濟南城,孫兵憑著三寸不爛之舌,一腦把所有的過錯,全推給了餘八郎。
就是那個跑了的竄稀貨。
餘八郎襲殺第二任護法督軍和飛天王一事,原先早就有彙報,他只不過是添油加醋而已。
白天罡心有懷疑,卻不好當眾說破,更不好責罰孫兵,便留在邊,打算觀察觀察,順便給了他一個「護教侍衛」的名頭。
於是便有了秦河一嗓子便把孫兵招來了的事。
什麼猿糞?
這就是。
秦河心領神會,仰頭朝天,一臉滄桑道:「孫兵啊,我聖教大業近來道路坎坷,本教主左思右想,就在剛剛忽然明悟,大業者需走正道,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
「孟子曰,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與之聚之,所惡勿施爾也。」
「諸葛神機曰,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
「羽朝魏徵曰……」
一番長篇大論,起初孫兵聽的還仔細認真,可越往後面聽,就越覺的不對勁,表漸漸失控。
這什麼玩意兒是?
這詩書水平,至是十二年鐵…寒窗苦讀了吧?
越來越聽不懂啊喂。
眼看著秦河要沒完沒了,孫兵一句話打斷:「教主大人說的對,我聖教近來大道不昌,全怪一幫邪魔歪道混進了隊伍,必須把它們清除,才能……那個,遠小人,得民心。」
「咦,你這個建議非常不錯,正合本教主心意。」秦河一臉思考狀。
「建議?」
孫兵愣了一下,心道這是什麼建議,這是閱讀理解好不好?
可他不敢說呀,高人說這是自己的建議,那就必須是自己的建議,於是連忙點頭:「屬下早就看那幫邪魔歪道不順眼了,他們都是王八蛋,是禽,是畜生,是寄生蟲,人人得而誅之。」
「那你覺的,本教主應該怎麼置那些邪魔歪道呢。」秦河著手問。
孫兵臉微僵,本能的瞟了一眼焚爐,遲疑道:「要不……燒了?」
秦河眼睛一亮,看孫兵那是越看越喜歡。
小人不是東西,但他用起來香啊。
孫兵見秦河兩眼放的看著自己,本能的又想起之前秦河說的那一句「你實力也不錯了哈」,本能的脖子一。
因為不知道秦河這是看上了別人,還是看上了自己。
「咳咳。」
秦河見狀趕收回目,輕咳了兩聲,道:「那什麼……直接燒了他們會不會不太好啊,雖然他們是禽,是畜生,是寄生蟲,人人得而誅之。但畢竟他們是來幫助我聖教就大業的嘛。」
孫兵聽了頓時大鬆一口氣,主意瞬間堅定,正道:「教主大人不可對他們仁慈,這幫禽、畜生、寄生蟲,如果不清除掉,我聖教大業危矣。」
「理是這麼個理,可本教主覺的,這樣做太過絕,不符合本教主有容乃大的襟,不好。」
秦河捂著口一臉悲天憫人的樣子,說著還坐回長桌,拿起酒壺「咕咕咕」給自己倒酒。
孫兵見狀愣了一下,眼睛咕嚕一轉,遲疑道:「那要不然,備些好酒好菜給他們送行?」
「就這麼辦!」秦河一指孫兵,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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