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案板上的一條魚,被人翻來覆去,無法反抗。
不知道這樣的況持續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暈過去又醒過來很多次,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渾,被關在一家黑得不見五指的房間里。
恢復意識的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可剛一下,渾酸疼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漆黑的環境讓覺得恐慌,加上整個房間散發的那種氣息讓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深怕這樣的事再來一次教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
強忍著上的痛從地上爬起來,靠著方向到牆壁,然後扶著牆開始尋找門在哪裡。
找了一圈終於到了一個像是門的東西,欣喜若狂,連忙開始轉門把,可轉了幾下,發現門被鎖了。
咬了咬,彎下腰,雙手瞎的在四周尋找可以砸壞門的東西。
模了一圈,竟真的到了一塊活像磚頭的東西,喜出外,站起立刻用力開始砸門。
鍥而不捨的砸了很久,等到門鎖終於有了些許的鬆,雙手用力一拽,發現門把被拽了。
得知這個事實,公良幾乎喜出外。
一把將門打開,可萬萬沒想到,打開門后看見的竟是這樣的畫面。
門外不知站了多個記者,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架相機,閃燈咔咔正閃個不停,公良一下子就懵了。
這是什麼況?
直到記者嘩然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傳來。
「我的天哪,公良小姐這也太大膽了,連服都不穿,而且上那些可疑的痕跡,不會是……」
公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什麼也沒穿,因為房間里太暗所以什麼也看不見,為了儘快逃離這個噩夢般的地方,連自己什麼也沒穿都沒反應過來。
公良臉煞白,哆嗦著退回房裡,轟的一聲就將門給關了。
門外的記者不斷拍打著房門,「公良小姐,請問你是否真的有與男模們一起實戰的癖好?」
公良整個腦子都鬨哄的,眼淚控制不住掉下來,覺自己整個世界都顛倒了。
不知道外面那些記者是哪裡來的,又是從哪裡得到了什麼消息竟然這樣污衊,什麼與男模們一起實戰的癖好,明明是從老宅逃出來,想要去見公良墨,結果不小心在車上睡著,醒來就被一群人……
結果這些人竟然這樣胡造謠是非,公良整個人都要瘋了,很想衝出去讓外面的人閉,很想將剛剛冷聲間被拍下照片的相機統統砸爛,可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抱著自己的蹲下來,甚至在上到了黏膩的,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噁心得一下子就吐了。
伏在地上,吐的昏天黑地,而門外的那群人還不安生,因為剛剛把門砸壞了,所以這門現在是鎖不了的,察覺外面的人想撞進來,不得不使力將門堵住,可吐的太厲害,整個人都虛弱了,甚至提不上力氣。
眼見門就要被撞開了,公良再次崩潰了,「滾!統統給我滾!」
這一聲吼完后,外頭猛地一下就安靜了。
公良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只知察覺不到推力后整個人靠在門上,淚如雨下。
也就是在此時,再次聽見了那道天籟般的聲音,「?」
僅僅兩個字就讓公良如當頭一棒,愣在原地。
是公良墨的聲音。
公良墨推了推門,發現並不是推不開,而是有阻力在擋著,復又了一聲,「,別怕,是我。」
公良直起腰,沒有再擋著門,公良墨推開了一條進來,看見男人悉的俊,公良再也承不住的撲進他懷裡,抱著他,哭吼道,「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
一遍又一遍的控訴,聲聲凄厲。
房間里很黑很暗,因為門被開了半條而勉強照進來些許亮,公良墨低下的眉眼裡沒有半分溫,只有殘忍的寒意,可他手上的作越發溫了,「抱歉,是我來晚了。」
他這麼一說,反而讓公良不忍再怪罪他,發生這樣的事,只覺得心都要碎了,「墨哥哥,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公良拚命進他懷裡,「墨哥哥,帶我回家,帶我回家……」
公良墨將自己上的外套覆在上,然後打橫將抱起來。
外面剛剛還洶湧如水的記者已經全都不見了。
公良很累,心累更累,但沒忘自己剛剛出來的時候渾赤被拍下的事,用力揪著男人的袖子道,「墨哥哥,剛剛他們拍了很多照片,我醒來很害怕,房間里又很黑什麼也看不見,我就不知道自己沒穿服,只迫不及待想逃走,沒想到外面竟全是記者,墨哥哥,我害怕……」
「別擔心,那些東西都會消失不見的。」
有他這句話,公良就放心了,靠在男人肩頭,還是忍不住想哭,其實最想問的,並不是這個問題,可那個問題,不敢問。
因為也覺得自己很臟。
覺得那個竟然去迎合的自己髒的要命。
一直哭一直哭,怎麼也停不下來。
公良墨將帶回了老宅。
公良從老宅逃跑的事公良初已經知道,也派人出去找了,只是還沒找到,公良就先被公良墨帶了回來。
老爺子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見公良哭個不停臉變得很難看,他問公良發生了什麼,但公良只知道哭,然而公良上的痕跡其實很明顯,老爺子不知道發生什麼但也大概的知道經歷了什麼。
人是公良墨帶回來的,老爺子現在也只能問他。
公良墨沉聲道,「一個小時前有人給我發簡訊,讓我給他五千萬換公良的命,我給了,但不知道他們已經對了手,而且事很奇怪,我趕到的時候,門外全是記者。」
老爺子臉大變,「記者?」
遂即立即吩咐管家去理後患,務必將所有聲音都下來。
然而。
第二天,全城的報社有史以來第一次統一了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