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利用笑笑這一點可能有點無恥,但霍景席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要能喚醒南南,他亦可以——不擇手段。
但當然的,不到不得已的時候,他也絕對不會拿笑笑的安危涉險。
霍景席不可能對笑笑不好,這是他的親生兒,真正的南南那麼疼,他本不可能對怎麼樣,只能在其他事上刺激笑笑來攻擊他。
這件事有些卑鄙,但也實屬無奈之舉。
因為霍景席發現霍真現在變得很警惕,連說話都不敢太重的對笑笑。
眼下這況倒真是應了蘇禮煜當時的話,至,他的牽制,因為喜歡他。
笑笑保留了當時在南家老宅的習慣,來到了霍宅也每天都會進繪畫室里畫上幾個小時的畫畫,而每次畫完后都會遞給霍真看,霍景席想拿過去看他是不讓的。
知道笑笑有多寶貝自己的畫后,霍景席就起了『歹念』。
在惹笑笑生氣的這件事上是非常需要技含量的。
因為笑笑本的心理狀態也並不好,所以首先第一點是不能讓笑笑心遭太大的傷害,這個度就要把握好,否則就會適得其反。
霍景席那天起得很早,笑笑和霍真都還沒起來,他運完后趁大家不注意進了笑笑的繪畫室。
霍真知道霍景席有晨跑的習慣,就也沒管他,起床時笑笑也跟著起床了,倆人一起下樓吃早餐。
直到吃完早餐還不見霍景席的蹤影,霍真以為他晨跑還沒回來,便出去找了。
笑笑對尋找霍景席這件事沒有毫興趣,而且每天吃完早餐接下來的任務就是畫畫,所以毫不猶豫轉走進繪畫室。
結果門剛一打開就看見蹲在角落裡的霍景席,手上正攥著一張素描紙。
笑笑眼尖的發現那張素描紙是昨天剛畫的那張,他想看但不準。
小包怒目一瞪,繃臉衝到霍景席跟前,出手惡狠狠瞪著他。
霍景席乾笑起來,「笑笑吃完早餐了?叔叔還沒吃,就先出去吃了。」
他說著站起來,連同背在後的紙一起拿起來,笑笑見他要跑,發了狠撲過去,拽住那素描紙的一角便扯下來。
霍景席擔心紙一個不小心真的被撕爛了於是當即鬆開手。
笑笑鋪開畫一瞧,一眼就發現原本四四方方的素描紙,有一個直角被撕了一個小小的口,但整來說,畫的本並沒有任何損傷。
笑笑微微愣了一下,下一秒,還是生氣的瞪著霍景席,指著大門道,「你、滾、出、去!」
霍景席連忙彎下腰將抱起來,充滿歉意道,「抱歉笑笑,叔叔真的不是故意的,叔叔只是聽你媽咪說你的畫很好看所以叔叔也想看看,叔叔不是故意弄壞的,叔叔給你道歉好不好?」
「放…放、開、我……」笑笑毫不領,對被霍景席抱起來這件事非常的抵,瘋狂扭著子,男人怕掉下去不得不將按在懷裡,笑笑掙扎的更厲害了,拚命推開霍景席,氣得雙眼發紅,猛地用力揮起爪子。
小孩子的指甲不剪的話,也是非常鋒利的一樣武的。
霍景席的臉頰上直接被笑笑劃出三道紅痕。
更巧的是,霍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笑笑撲打霍景席還將他的臉撓花的場景。
忍了這麼多天,本來就對笑笑不滿的霍真發了。
是真的發了。
直接衝上前,用力將笑笑從霍景席上下來,一句話也沒說,只一雙眼睛死死瞪著笑笑,揚起手重重扇下一掌。
掌風十分凌厲。
笑笑嚇得渾發抖。
但最後這一掌並沒有落在笑笑臉上,霍景席及時攔住的手腕,「南南,冷靜點!」
他這話功吸引去霍真的注意力,然而抬頭看見的是他那張英俊的臉龐上目驚心的三道紅痕,還有漬出來。
霍真當場就瘋了,「霍霍你放開我,我要打死,我要打死!」
的樣子全然不是開玩笑的。
與此同時,南等人也聞聲趕了過來,一進繪畫室就聽見霍真聲嘶力竭的吼著要打死的話,幾人皆是心中大震。
這個要打死的對象,顯然是笑笑。
霍景席臉沉,扛起霍真直接走出繪畫室,並沖南等人道,「安好笑笑。」
霍真被抗回房間的時候還在掙扎,說要打死笑笑那一刻衝是衝,卻也是最激烈的發。
霍真是真的存著一份想要除掉笑笑的念頭。
而此刻,在看見霍景席臉上那三道傷口時,這個念頭正在一遍又一遍的被洗刷得更清晰更明亮。
霍景席將放在床上,細細的盯著表的變化,「南南……」
他剛念了遍的名字就被霍真捧著他的臉打斷,人眼裡滿是心疼和洶湧的戾氣,「霍霍,你傷了!你傷了!對不起霍霍,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霍霍對不起。」
霍景席搖頭,「南南,我真的沒事,而且笑笑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總是對笑笑那麼兇。」
霍真目一凝,「我對還兇?我都捨不得一下的男人竟然不知好歹的對你行兇!我恨不得當場掐死!」
聞言,男人心中驟然一沉。
與此同時,霍真眼前猛地一黑,額心開始凸凸急劇,大腦很疼,有什麼東西正在撞擊著的腦海。
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力氣也提不上來,子一直接倒了下去。
霍景席嚇得不輕,心中擔憂和期待雜在一起。
他用力抱著霍真,掏出手機迅速撥出一個電話。
只是他不知。
霍真在昏迷過去的最後一秒。
看見他掏出手機撥打電話,聽見他沖電話那頭的人道,「立刻去把辛夫人接來霍宅,霍真暈過去了!」
霍真。
他霍真。
霍真愣了足足半秒鐘才反應過來,他的不是南南而是霍真。
企盼了那麼久希從他口中聽見的名字,卻從未想過,會是在這種況下。
原來他早就知道不是南南。
說意外……好像也並不意外。
霍真徹底陷了昏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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