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能好的。
練歌羽力氣可大不過公良墨,一醒來就被男人從裡到外的吃干抹凈。
最後是公良墨抱著進浴室清理了遍子。
練歌羽被折騰得都不想一下,癱在男人懷裡理直氣壯的要他伺候。
服是他給穿好的,人是他抱下樓的,飯菜也是他給端到跟前的,就差『飯來張口』了。
但當著趙姨的面,練歌羽還沒那麼無恥。
眼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這頓應該只能說說午餐的飯吃完后,練歌羽癱在沙發上枕著公良墨的大,邊看電視邊吃水果,只覺得人生達到了巔峰。
整個人眼睛全都在發,笑意盈盈的。
只是這世間要是再長一點就好了。
在他大上才枕了不到一個小時,男人就接了個電話。
也不知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什麼,男人的臉陡然就變了,練歌羽一下子察覺到周遭驟然冷沉下去的氣息,仰頭看過去。
男人說了句『我現在就過去』然後啪嗒就把電話給掛了。
練歌羽坐起來,擔憂看著他,「出什麼事了嗎?」
男人勾著的腰將攬進懷裡,眸里濃重的墨下去了些,先是在上親了一口,輾轉了遍低啞道,「不用擔心,沒事。」
練歌羽摟上他的肩膀,被他親得一片晶亮,人得,公良墨差點兒忍不住翻將在下,見還是擔憂得,輕啄了一口,「我去去就回,你乖一點,好麼?」
練歌羽沉片刻,才輕輕點頭,「那你快去快回。」
男人又親了一口,應道,「好。」
可亦步亦趨跟著男人離開,門一關上,練歌羽的表就變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才這人竟然出那樣駭人的表?
這著實讓很不安,電視也看不下去了,整個人不安的在房間里踱來踱去。
最後還是放心不下,給韋渙然去了個電話,想讓他去查查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只是一個小時過去,沒有任何風吹草。
練歌羽忍不住又給韋渙然打了個電話,可那端的男人說一切都很平靜,不像出了什麼大事的樣子。
這更讓練歌羽如坐針氈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暴風雨前的寧靜。
是吧。
練歌羽忍不住瞇起眼,腦海里躥過公良老爺子的臉。
的存在不可能瞞得過老爺子,老爺子想要的是一個狠辣果決不任何影響的繼承人。
想來剛開始出現糾纏公良墨討得了公良墨的歡心老爺子可能只會想男人邊多個人並不是什麼大事。
但現在公良墨和公良取消婚約,不管是不是為了,老爺子只怕都不會高興半分。
從得知公良墨和公良取消婚約,練歌羽就知道老爺子勢必會在背後開始做一些作了。
只是沒料到,這些作,竟然沒有沖著來,而是沖著公良墨去了。
老爺子到底想做什麼?
練歌羽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老爺子的用意。
而不知,這般沉思,時間飛快,轉眼天就黑了。
還是趙姨敲響房門教下去吃飯,才陡然驚醒。
公良墨說去去就回,可卻到現在都還沒回。
練歌羽忍不住掏出手機撥通公良墨的電話,通是通了,卻始終沒有人接。
皺眉頭,又連撥了好幾個電話過去。
都沒有人接。
練歌羽不由急了,撥了個電話給韋渙然讓他幫忙查公良墨在哪裡。
那端男人道,「我正想打電話告訴你,我一開始沒有查清楚他去了哪裡,因為他七拐八彎的甩掉了很多人,我還以為他是想甩掉我,沒想到不是。」
「不是?」那又是誰。
「我不知道他想甩掉的人是誰,我後來查到,他七拐八彎去了三個地方,最後去了victory餐廳的頂上花園,到現在也沒有出來。」
練歌羽皺眉,「他去了哪三個地方?」
一問到這個問題,韋渙然就沉默了,隔著電話,練歌羽瞧不見他臉上古怪的表,只知他突然就沉默了,於是更急,「說話呀!」
「他先是去了一家五金店,之後進了便利店,接著是雜貨鋪,最後去的頂上花園。」
練歌羽一噎,什麼鬼?
他去五金店也急算了,去雜貨鋪幹什麼?
韋渙然比更懵,「你都不知道我咋知道?」
「所以他現在還在victory?」
「沒錯。」
練歌羽二話不說掛了電話,換了裳衝下樓,趙姨還以為是下來吃飯的,哪知小人風風火火衝到門關,換上鞋頭也不回的出了公寓,「趙姨你不用等了,我們晚點才回來!」
趙姨一句話也來不及說,追出來的時候只瞧見一個風捲殘雲的背影。
練歌羽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公良墨的車多,知道練歌羽沒車后他將所有的車鑰匙都丟給了,隨便想開哪一輛就開哪一輛。
但車鑰匙全被放在屜里,基本沒過,但今天事出急,覺得自己等不了了,而且還是自己開車方便點,所以從錦閣出來,一路狂飆去了victory。
然而,一切,似乎,並不是想的那樣。
進victory的時候服務員們還是歡迎的,可當說要去頂上花園時當下就被人攔住了,「抱歉小姐,頂上花園已被包夜,今晚頂上花園已經不對外開放了。」
練歌羽也沒說什麼,笑了下轉離開,然後一拐彎就隨手抓了個服務員,將打暈后換上的服,功矇混進口后乘坐電梯直達頂上花園。
電梯門打開,走出電梯剛準備去找公良墨,迎面走來一個男人,男人前的字牌上方除了名字還寫著『經理』二字。
經理一把拉過,「快過去給方幫忙!」
練歌羽懵的被人拽過去,這一過去,就看清了頂上花園的模樣。
這是第一次來頂上花園。
花園的白框架上纏著許多白的小燈盞,燈盞的是淡淡的紫,暈開的線纏著幾分神的夢幻,圍繞整個頂上花園。
花園正中央擺放著兩個由滿天星組的字。
練歌羽還沒來得及看清那兩個字是什麼,就聽見男人悉的冷沉聲線,「越幫越,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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