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墨子瞬間僵了,他覺自己的困在一瞬間以勢不可擋的姿態崛起了,而那原本關著它的那扇門,被懷中的小人輕而易舉的打開。
漬,要命。
這要命的結果,就是練歌羽差點見不到第二天的太。
最後練歌羽睡到下午三點才醒來,知一恢復就覺得渾酸疼,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哭無淚的抱被子,以後再也不這麼作死的故意逗弄他了。
這賬到頭來全都算到頭上了。
練歌羽要氣哭了。
要被氣哭了的練歌羽賴在床上半點兒不想,可肚子又咕咕起來,了。
掙扎了許久還是趴趴的下床,扶著牆走進洗手間,邊刷牙邊看著自己脖子上那近乎恐怖的吻痕,沒眼看的捂住眼睛。
刷完牙,剛打開房門,就見趙姨端著香噴噴的飯菜走進來,「夫人了吧,這都是先生吩咐準備的,夫人快趁熱吃!」
練歌羽微微愣了一下,這還是公良墨第一次吩咐趙姨做這樣的事。
太打西邊出來了啊,他竟然也會做這樣的事了?
練歌羽看了趙姨又看了趙姨準備的飯菜一眼,一雙眼盛滿瑩瑩笑意,「趙姨,謝謝你。」
「夫人謝我做什麼,這都是我該做的,倒是夫人,你才辛苦了呢……」趙姨說這話的時候掩發笑,眼裡的曖昧擋也不擋。
想起剛剛在鏡子里看到的脖子上的吻痕,練歌羽的小臉以眼可見的速度『蹭』的一下子就紅了。
趙姨最後被趕出臥室,仍笑得合不攏。
練歌羽滿臉通紅,可看著放在桌上的飯菜,又忍不住笑出來。
坐在床邊,滋滋的吃起來,吃得正歡時,電話響了,扯過手機一瞧,見是公良墨的電話,練歌羽險些把手機給扔了。
忍了忍,先將口中的飯咽下去,才接起電話,那端男人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溫,「醒了?飯還合胃口麼?」
想起趙姨剛剛的話,練歌羽又沒忍住紅臉了,有些害的輕咳了聲,他突然對這麼好,莫名的有些不習慣,便端的有些高冷了,「唔……還行吧。」
公良墨輕笑出聲,「昨晚我的力道好像有點重了,你疼不疼,要不要送點葯過去。」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對面的人傳來暴吼,「你那有點?」
「你別過來更別讓你的人過來,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也不想看見你的人!」
一口氣吼完的練歌羽豪氣萬千的把電話給掛了。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公良墨『漬』了聲,眉梢全是笑意,「害了。」
「好像還有些炸……」
「要不要再點一下讓炸得更厲害些?」
「唔……今晚會進不了臥室嗎?」
站在旁邊聽著某位爺自言自語的特助,心裡默默為練歌羽點了蠟燭,然後面無表的繼續當石雕。
掛了公良墨電話的練歌羽氣得臉紅脖子,直接就將手機給丟了,可低頭看見那人讓趙姨準備的飯菜,耳邊立刻又響起他剛剛說的話。
練歌羽殺人的心都有了。
還知道自己的力道有點重了?還知道可能會疼?那昨晚哭著喊著求饒的時候怎麼也不見他輕一點?
這個虛偽的男人!
練歌羽不願再想,默默的繼續吃的飯,只不過現在的心完全不是充滿溫的了,而是把塞進口中的飯菜當某個人,重重的啃咬。
彷彿這樣就能給自己出氣了般。
只可惜好景不長,這剛掛的電話又響了。
因為手機被扔得有點遠,所以練歌羽並沒有看清是誰打來的電話,但懷疑是公良墨的,所以索當做沒聽見。
可電話掛了后立刻又響了起來。
如此三回后,練歌羽奇怪的湊過去,公良墨應該不會無故打這麼多個電話吧?
但手機拿起一瞧,卻不是公良墨的來電,而是那發小韋渙然的。
說不上來是失還是鬆了口氣,但練歌羽很快的掃空了緒,慢吞吞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韋渙然噼里啪啦激的嚷嚷,「臥槽練歌羽你本事啊!我真是要對你佩服得五投地了,這麼難搞的一個男人竟然還真的被你拿下了!我還以為他當初只是跟你玩玩的,現在我要在這裡和大佬以及大佬的人說聲對不起!是我錯怪大佬了!」
練歌羽聽得雲里霧裡,沒好氣道,「說人話!」
「你還不知道呢吧?」沒等練歌羽開口,他又自問自答,「也是,這事才剛發生,是還沒來得及傳開,你不知道也正常。」
練歌羽一勺子進米飯里,「韋渙然,說人話!」
「咳咳……」韋渙然輕咳嗓子,「我接下里說的話,你可要淡定,莫要太激,也要小心裡的小心臟不了,當然,你如果不了的話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兄弟的份上,我會為你救護車的。」
練歌羽額,「說夠沒?恩?」
韋渙然委屈的嚶了聲,「那我可說了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公良墨發了條通告,正式通知和公良取消婚約了。」
他這話剛說完,就發現電話那邊的人跟消音了似的,不聽半點靜。
韋渙然淡定下,「你看看吧,還不讓我先給你打預防針,用不用給你救護車啊,用就吱一聲。」
練歌羽:「吱。」
韋渙然:「……」
練歌羽是真的被韋渙然帶來的消息嚇著了,著額頭趕坐下來,「等會,你讓我先緩緩,你剛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瞧你那點出息,人家是取消婚約,又還沒跟你求婚,你就慫這樣?」
再次聽見他說公良墨和公良取消婚約了的練歌羽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所以公良墨真的和公良取消婚約了?」
「千真萬確。」
練歌羽覺自己腔里的心控制不住『砰砰』直跳起來,忽然想起從前兩天回來就心特別好的男人,雖然不管怎麼問他也都不肯說,然而此刻,就是有種直覺,他不肯告訴的令他很開心的原因,就是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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