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的男人哀嚎連連,公良墨眼睛都不眨一下,冷冷道,「把他扔出去。」
「是!」
因這一出,包廂里瞬間安靜了不,個個面面相覷,但沒一個敢開口說話。
還是練歌羽端著酒杯又湊上去,「哎呀,生那麼大氣幹什麼,左右一個垃圾,還是說,你心疼我呀?」
人俏的揚著眉眼,生極了。
公良墨掃了一眼,心本明朗了幾分,然而再往下看見那一聲暴的著裝,春都要擋不住的模樣,臉剎那比剛剛還黑。
他腦中躥出剛被扔出去那位的臉,十分嫌棄又窩火的想:他剛剛是不是也看見了這幅樣子,才迫不及待的湊過來?
他眼瞼一低,想讓他去見閻羅王啊。
練歌羽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見他莫名其妙又黑了臉,嘀咕了句『真難伺候』,然後自己將杯中的酒給喝了。
喝完的同時,公良墨下外套罩在上,二話不說拉起走出包廂,留下一干人等你看我我看你的目瞪口呆。
練歌羽啥都好,唯一一個致命的敗筆,就是不會喝酒。
一沾酒就倒。
這臭病還是之前還在部隊里的時候發現的,只不過後來秦宿死了,加十暗門,從此再也沒有過酒。
剛剛還僥倖的在想,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臭病應該會有所好轉吧。
於是就喝了。
這一喝,就壞事了。
公良墨拽著走出龍堂會所,他的步伐本就大,加上走的快,被他拽在手裡的練歌羽必須走的更快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可他走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得練歌羽覺得頭暈,眼前跟重疊了幾個人影似的,花了一片。
於是用力甩掉那隻拽著不停在走的手。
公良墨沒料到竟敢甩開的手,鐵青著臉回頭去看,哪知這人腳步踉蹌,差點兒就摔了。
他及時扶住,將摟進懷裡。
練歌羽仰著小臉看著他,一雙眼已是一片迷濛,這樣子,是醉得一塌糊塗了啊!
想起剛剛喝的那一小杯酒,男人眉心突突直跳,倒是沒料到竟是個一杯倒。
練歌羽著他的臉,往常總是用一種暗藏思的眼神看著他的人忽然換了一種眼神,悲傷又難過的捧著他的臉,出了一個他並不覺得陌生的名字,「秦宿……」
這個名字是在醫院抓住他的手時喊出的名字。
這會兒再聽到,公良墨的表明顯一黑。
抱著他,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男人掐著的下,氣森森道,「你最好看清楚我是誰。」
他的臉很臭,仔細看著他的練歌羽瞧了他好久,眼中突地蹦出一束怒,然後出手心『啪』一下打在他臉上,「公良墨,你這個大混蛋!」
「懷疑我質疑我還污衊我!」控訴起來思路倒是一清二楚了。
公良墨心頭一哽,但總算不像剛剛那樣一副要殺人的表。
他打橫將練歌羽抱起來,大步走出會所。
練歌羽在他懷裡,想起這兩天發生的事,覺得委屈,就開始哭,邊哭邊道,「公良墨你這個拔吊無的臭男人!」
特助也是沒想到爺回來時竟會帶著個醉鬼回來,而這個醉鬼竟是練歌羽,更奇葩的是練歌羽口中還蹦出這句話。
特助覺得這個世界有些玄妙。
公良墨的表又黑又紅,啪一下將隔板拉下來。
練歌羽還在罵著,聽得公良墨眉心突突直跳,忽地扣住的後腦勺直接堵住的。
人的一片溫,帶著一醇郁的酒香,讓公良墨罷不能,原本的淺嘗愈演愈烈,最後竟是在甜的領地里狠狠肆了番。
練歌羽被親得更加迷糊了,渾提不起力氣,思緒也轉不過來,只有一種本能,就是還想親他。
於是這回換了主湊上去。
公良墨冷靜了些,意識到自己的失控,頭一次沒有阻止。
見練歌羽靠到他上來,仰頭想親他。
他捧住的臉,低低吻下來。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
彼時倆人還親得難捨難分。
還是公良墨抬眸瞅了一眼,見已經到了,他鬆開練歌羽,醉酒的人眸眼漉漉的看著他,似在控訴為什麼要停下來。
男人蒙住的眼,將的頭摁進懷裡,然後下了車,抱著直接上樓。
他知道住哪一間,想從上將房卡拿出來,卻發現上既沒有口袋也沒有包包。
沒有辦法,男人最後是酒店的管理層過來開的門。
門關上前,經理被冷冷掃了一眼,「管嚴實了,合不我就幫你合。」
經理冷汗直落,哆哆嗦嗦,「是!」
公良墨抱著練歌羽進屋,門一關上,懷裡的人就開始不滿的鬧騰了。
剛剛一路上來他一直按著的頭。
這會兒冒了尖,噴火的眼兇瞪著他,「混蛋,你幹什麼!」
像只生氣的小松鼠,氣鼓鼓的,頭髮有些凌,卻顯得更加可。
公良墨瞳孔里的深了幾分,嗓子莫名沙啞,「你說幹什麼?」
他將抵在門上,故意湊近,「想親嗎?」
練歌羽迷迷糊糊,目盡數落在他上,記得剛剛吃過,還好吃的。
湊得那麼近,是繼續吃的好時機,想著主湊上去咬住他的。
公良墨眼中染上笑意,抱著轉戰回床上,一路親一路,將在下時,上已經不著一了。
男人扯過被子蓋在倆人上,吻著的脖子一路輾轉,在最後關頭卻是停滯不前。
練歌羽很是難,不滿的扭著子,鼻音里有些哭腔。
男人魅的聲音響在耳畔,「想要麼?」
憑著本能回答,「要……」
「求我。」
練歌羽難得哼哼唧唧,「恩…哼…快點……」
可伏在上的男人即使故意磨著,就等著求他。
小人又難又氣,忽地從口中飈出一句話,「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下去!」
也不知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假的醉酒。
而這句話換來的代價就是這頭一遭,痛得練歌羽酒都醒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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