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阻攔和上次不同,直接被隔在別墅門。
邢善臉一沉,心中那不安愈漸濃郁。
修諾為什麼忽然再次將關起來。
因為什麼?
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直到後來得知南南已經被霍景席帶回荼城。
當下反應過來,修諾這是去荼城了。
之所以將關起來,是不想也跑去荼城找他吧。
理由是什麼,沒有心思琢磨。
但南南被霍景席帶回荼城,修諾此番過去,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想到這就覺得頭疼,更加不明白怎麼黎果就會是修諾的妹妹。
老天爺凈瞎幹些好事。
坐不住的邢善迫不及待想去荼城。
但攔在外面的保鏢並不是吃素的,強闖了兩次均沒有功。
只能另尋法子。
……
南南在霍景席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原本一片漆黑的視線里開始出現一些亮。
漸漸的,那片亮越來越濃,直到將所有的黑暗都驅散。
在逐漸的能看到線的同時,南南覺自己的口有些,疼倒不疼,就是有些不舒服。
不過這覺並不明顯,所以霍景席也不知道這件事。
男人帶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況好轉許多,藥已經減了之前服用的一半。
回到帝景苑,南南坐在沙發上聽書,因為看不見而且因為現在只能看見但看不清東西,所以眼睛還不能用,所以仍舊只能靠聽來打發時間。
霍景席去切水果了,回到的時候端了滿盤,挑了塊芒果遞到南南邊,南南張吃下,很甜。
「好吃嗎?」
南南點頭,「好吃。」
男人捧住的臉,忽然封住的,肆的親了一通,將齒間的芒果香都勾走了,好一會,意猶未盡的鬆開,「果然好吃。」
南南臉一紅,忍不住打了他一下。
爺不生氣,反而很欣,彷彿回到了四年前,他小心翼翼將團進懷裡,「南南,不要再說那些氣話來氣我了好不好,我好疼。」
南南渾一僵,眼淚差點掉了下來,因為閉著眼,霍景席也沒發現紅了眼睛。
乖順的被他抱在懷裡,但就是不說話。
男人有些氣,張在脖頸吸了一口。
南南吃痛,忙不迭避開,為防他再來欺負,口道,「我想喝熱牛!」
爺嘆了口氣,了的鼻子一下,然後起,「乖乖等著。」
聽著噔噔的腳步聲,南南知道他下樓了。
忍不住睜開眼睛,才發現那片亮依稀能出一抹模糊的彩來了,心中一喜,照這樣下去,很快就能恢復視線了。
只是這喜意剛傳達上大腦,口驟然傳來一陣悶疼,從五臟六腑漫開。
一瞬間,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這種覺。
和當初N2發作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只是還沒來得再細究,那陣悶疼又悄無聲息的散去了。
蹙起眉頭。
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這樣?
不是,已經注抗了嗎?
樓梯間又傳來噔噔的腳步聲,知道是霍景席回來了,南南忙收起所有緒,乖順的坐在沙發上繼續聽書,然而被暫停了,耳機里並沒有聲音傳出來,也沒有發現。
……
布果城。
龍堂會所。
909包廂里,幾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和公良墨散坐在包廂的沙發上。
這局剛開,公良墨剛坐下沒幾分鐘。
其他個男人敬了幾杯酒過來,公良墨賞了點面子喝了幾口,但並沒有全喝,扯松領帶,男人的目在所有人臉上一一掃過。
這幾個,是公良家要掃除的幾顆腫瘤,不過不是最大的,是那幾顆最大腫瘤的跑小弟們,仗著背後有人撐腰,有恃無恐。
公良墨並未將人放在眼裡,今天來,只是來放煙霧彈的。
其中一個姓黃的副總起了哄,「來龍堂就是來吃喝玩樂的,酒點了嗎?人呢?」
也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推開,會所的媽媽掐著諂的笑湊上來,「各位爺不要急,好酒這都上來了!包準各位爺滿意!」
排著隊的小姐們手裡拿著一瓶酒一個個走進來。
總共八個,但媽媽數到最後,發現多了一個。
這個人,就是練歌羽。
媽媽先是奇怪的看了練歌羽一眼,然後質問的話統統咽了回去,就沖這姿,今晚這廂算是穩了!
媽媽眼力見兒好,知道這廂里咖最大的是誰,哄好了這位爺,其他都不足為俱,於是媽媽手一推直接將練歌羽推到公良墨跟前,「去,把爺伺候高興了,媽媽給你加工資!」
練歌羽心中給媽媽點了個贊,然後扭著小腰挨坐在爺跟前。
哪知爺臉黑沉黑沉的。
怎麼能不黑沉?今天這局雖談不上危險,但也絕不是可以出現的地方。
看見最後一個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殺人的心都有了。
是他倏忽,他以為這段時間不來接近是想消停會了,哪知今天又來了。
就是個不省心的!
練歌羽承認自己是個沒骨氣的。
明明很生他的氣,可也想他啊,他既然不來找,那算了,來找他總行了吧。
總歸都是一樣的。
總之想見他。
不知死活的倒了杯酒湊到他跟前,笑容,「爺,我喂您喝酒。」
公良墨不吭聲也不,只是淡淡的看著。
練歌羽撅了,剛想說『那你不喝我喝總行了吧』,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旁邊橫進來一隻咸豬手,「墨總,人當前,冷落可是不對的!」
「來,這位人兒,到爺這邊來,他不疼你爺疼你!」這位說話的主是個沒腦子的,而這位沒腦的主,酒量還不好,看公良墨不爽很久了,仗著後面有主兒,三番兩次和公良墨對著干,但次次被公良墨踩在腳底下,他心有不甘啊。
這不,見這包廂里最漂亮的一個妞都到他手裡去了,搶不過人家在公司里的權,搶他的人總沒錯的。
仗著酒意,上前就要搶人。
但他的手還沒到練歌羽,驀地就被公良墨一腳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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