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小隊!」
「到!」二十來人的聲音,卻震耳聾。
「向左轉!」所有人作一致,整齊劃一得像是一個人在一樣。
「跑去車上準備出發。」
於是一群人就著小隊小跑向部隊大門。
那群人跑過去了,霍景席才牽著南南,大步往部隊大門走去,南南到現在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震驚看著霍景席,「等會,現在是什麼況?什麼人質?」
男人忍不住在臉頰上親了一口,「恩,他們進行一場解救人質的實戰訓練,訓練場就是那座後山,看到沒有?」
南南順著霍景席所指的方向,看到的就是部隊背靠的那座大山。
「這山也太大了吧。」
「恩,是大的。」
等會,話題是不是又跑偏了,「所以你剛剛說我是人質,意思是我就是這場解救人質訓練行的人質扮演者?」
霍景席點了下的鼻子,「是的,而我就是扮演挾持人質的綁匪。」
「所以老婆,你還是得跟我走。」
南南推了他一下,得意道,「待會就有人來把我救走了!」
對於小人這般嘚瑟,爺能怎麼辦呢?當然是寵著啦。
霍景席進山的路和那群來營救的特種兵不一樣。
男人牽著南南走向目的地,是一座小木屋,木屋前的地上著一支紅的小旗子。
小木屋裡的結構很簡單,只有兩張椅子,其他什麼也沒有。
南南在木屋裡環了一圈,晃了晃男人的手,「我們現在要幹嘛?」
「等他們找過來。」
「要多久?」
「在抵達這裡之前,前面還設有幾道關卡,最快也要半個小時吧。」
這可是實戰訓練,要是沒點水準還怎麼提高部隊的戰鬥力?
還要半個小時呀,說久也久的,畢竟等待的時間都是漫長的。
南南退出小木屋,站在小木屋前將四周的環境都看了一遍,這座山裡還真的是什麼也沒有,除了參天的大樹還是參天的大樹。
等了十幾分鐘,一個人影也沒有,倆人把椅子搬到小木屋門口,南南趴在霍景席懷來,無聊地把玩他迷彩服上的口袋。
做人質和綁匪做他們倆這副樣子也是為難綁匪和人質的。
又過了十幾分鐘,還是沒有人來,南南直起腰,有些哀怨看著霍景席,「你不是說半個小時就有人來嗎,還是一個人影也沒有啊。」
男人親了一口,「我說了最快,顯然,他們也並沒有達到這個『最快』的效果。」
南南嘆了口氣,從他上下來,叉腰看著這滿目大樹,這山比加野山要大得多,樹也比加野山的樹高,草也比那邊的繁茂,正當陷兩座山之間的比較時,猛地聽見不遠傳來幾聲悉率響,立時警覺,剛想回頭沖回男人懷裡,腰上一,下一瞬便被人抱了過去。
南南張的趴在他懷裡,「是不是他們來了?我應該怎麼做?」
「等會,」意識到不對勁,南南抬起頭,「我應該是被你挾持才對,而不是趴在你懷裡吧?快,你快掐我的脖子!」
做戲也得有做戲的樣子!
霍景席哭笑不得,彈了的額頭一下,「別,趴好了。」
小人秒乖,「喔。」
霍景席抱著南南一步步警覺的後退回小木屋裡,男人耳朵上戴著耳麥,頻道切換的那邊特種兵總行的負責人第五小隊的隊長,那頭的隊長兩分鐘前才彙報過進度,他們才破壞了第四關卡,還有第五關沒攻破,也就是說,暗那陣悉率響,並不是第五小隊的人傳來的。
來者——不善啊。
南南不知況,乖乖的趴在男人懷裡,眼睛卻是到瞄的,可是個人質,人質自己也要配合逃跑的,不能一味的靠人救。
作為一個臨時人質,也是有這份自覺的。
結果就是這到瞄,瞥到一抹黑影,而在看清那抹黑影的真實面貌后,南南直接嚇懵了。
大寫的臥了個槽啊!
霍景席在那抹黑影再次行的時候第一時間發現了它的位置,瞧清那是什麼玩意兒后,瞳孔同樣狠狠一,臥槽……
那頭起碼有一匹青年馬兒那麼大的黑山豬兇神惡煞朝南南和霍景席直撲過來。
霍景席抱著南南迅速避開,並條件反朝那頭野豬開了一槍。
『砰』的聲響,打是打中了,可他忘了,眼下他正在實戰訓練中,訓練的槍支里裝的是空包彈,在一定距離外這子彈是沒有殺傷力的。
所以那頭朝倆人撲過來的山豬即便被打中了,那疼也本算不上什麼,並且,因為被打中了,它似乎更生氣了,再次衝過來的速度更快了,還伴隨著一定的攻擊姿態。
南南心中震撼無比,是真的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會出現一頭野豬,而且這些野豬一般況下是不會主攻擊沒有對他造傷害的人類的啊,這頭一來就發了狂的野豬是個什麼況?
不知道,還在呆愣中,人已經被霍景席塞進小木屋裡,門也『轟』的被關上了,門外傳來男人沉冷的聲音,「待在裡面不要出來,躲在角落的位置,不要站在門口。」
南南焦急得不行,「霍景席!」
聽到拍門的聲音,男人喝道,「聽話!」
咬住下,想到外面的況,怕自己給他添了,不敢再來。
門外霍景席心中稍定,冷眼看著那頭山豬,剛剛他已經出手攻擊了他,現在要這頭山豬主收手離開是不可能的了,要麼——把他趕走,要麼——被他咬死。
請別小看野豬的攻擊力,那是一般況下幾個壯漢一起出手才能制服的大型攻擊型。
霍景席瞇起眼,為了將它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他上而不危及到屋子裡的南南,打定主意將它引開。
於是他舉起手槍,毫不猶豫沖它開了一槍,然後轉瞬便衝進山林里。
野豬被激怒,毫不猶豫追過去。
倆人一離開,外頭很快安靜了下來。
南南心驚不已,迅速打開門,可哪裡還有霍景席和那頭野豬的影,只留下最後一點悉率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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