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好像並不是那麼的有誠意,但南南是個大度的人,不計較他說蠢。
瞧這模樣,男人沒忍住又低頭親了親,然後了心口的位置,「這幾天,這裡痛不痛?」
南南目閃躲,沒有點頭也沒搖頭。
爺不滿了,瞇起眼道,「恩?怎麼不說話?」
小人了手,主埋進懷裡,甕聲甕氣道,「何止是痛……」
心都被了。
「恩?什麼?我聽不清,再說一遍!」他聽見了的,他只是還想聽沒說出口的後半句。
南南耳紅彤彤的,惱怒道,「哎呀,痛痛痛,痛死了都快!」
某位爺心愉悅的不得了,「那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做?」
小人垂下腦袋,揪著他的袖子,「不會了。」
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這才乖,」霍景席低頭的臉頰,「南南,我不需要你大度,我只要你記住,我是你一個人的,別人一下都不行,明白麼?」
南南愣了一下,心海里翻起一熱,熱烈得幾乎招架不住。
「同樣的,我也要你記住,你是我一個人的,要是讓我看見誰了你一下,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呃……
南南覺心裡那熱以眼可見的速度退卻了,有點兒……涼颼颼的。
南南對手指,「那生呢?」
「生也要有個度。」男人沉聲說道,欺在上印下一吻,「像這種行為,除了我,誰都不行。」
「你也忒霸道了,那我要是親笑笑……」話說到一半南南猛地僵住。
霍景席也愣了一下。
南南心頭止不住狂跳,腦袋越垂越低,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先前說想和笑笑還有見一面他就氣得不行,眼下竟一個瓢說親笑笑,也不知他會氣什麼樣。
不敢再說話了,心如麻的,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將的緒盡收眼底,微微蹙起了眉頭。
看來,還是遠遠不夠。
對他的,並沒有達到可以豁出一切的地步,再給一次選擇,依然會在他和笑笑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笑笑,繼而將他擯棄,不顧一切的離他而去。
他的心略略一沉,但今天是他們這幾天來剛完全和好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了質的飛躍,他並不想打破眼下這好的氣氛。
一切可以慢慢來,反正,他對,有的是耐心。
他大手盈盈握住的腰,「笑笑可以。」
正在忐忑不安中的南南冷不丁聽見這句,傻不拉幾的抬頭,「啊?」
被這模樣萌了下,男人重重在上親了一口,「我說,笑笑可以親。」
南南心頭止不住湧上一陣狂喜,張開雙手,抱住他的腰。
誰也不知,有什麼東西,連南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悄悄改變了。
剛和好的那對小夫妻裡調油的,上有了明顯的改變,南南對霍景席的依賴被挑開了攤在明面上,霍景席送回醫務室,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小妻子還站在門外,滿臉不舍的看著他。
陳敏瞧得皮疙瘩起一,「夠了啊夠了啊,瞧這不捨的小眼神,再看全部隊都知道你們小夫妻和好了!」
南南小臉一紅,連忙躲進醫務室里,「陳姐!」
接下來的半天,南南的狀態超乎尋常的好,臉上一片笑嘻嘻的。
緒是能染的,陳敏也被那一臉的笑渲染得心好,寵溺又無奈的發笑。
夜幕降臨,南南看著時間,坐等霍景席來接下班,只不過在等到霍景席之前,先等來了一個南南這幾天吃了一臉大醋的人。
南南看著真,微微笑了一下,臉上有點紅,「中將,來找陳姐嗎?陳姐在辦公室里,你直接進去吧。」
真看著南南,目深邃,帶著幾許南南看不懂的緒。
見不說話又這樣看著,南南不解,「中將?」
真出一笑,「我不是來找陳姐的,南南,我是來找你的。」
南南是真驚訝,「找我?」
「借一步說話。」真說完轉朝食堂的方向走去。
南南沒有過多猶豫就跟上去了,真在看得見月亮的走廊上停下,背對著南南。
不知這是何意,南南先開了口,「中將找我有事嗎?」
真搖頭,「只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中將直問無妨。」
真驀地嗤笑了一下,「南南,你真的不討厭我麼?」
南南一愣,反問道,「平白無故,我為什麼要討厭你?」
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猛地傾湊到跟前,呵,好一個平白無故。
這距離太近了,近的南南能清楚看見那雙漂亮眼睛里的自己,「中將?」
「平白無故?」人笑了,「你當真一點都不介懷,我是唯一一個和阿席並肩的人?」
沒等南南回答,又道,「你知道麼,我觀察了你很久,始終不知道,你有哪一點,值得他那麼喜歡你,這幾天,我覺得你很可笑,明明臉上寫滿了介懷,卻還要故作大度的不在意,表現得自己很落落大方。」
「就像你剛剛的回答一樣,真虛偽!」
南南覺得,真正在討厭著的那個人,應該不是,而是真。
看著真面無表的樣子,選擇先回答被打斷了回答的問題,「說平白無故是因為我們之間無冤無仇,至於你說的不介懷你是唯一一個和霍霍並肩的人,我從來沒有回答過你,不介懷。」
「如果你想聽答案,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介意,但這並不是我討厭你的理由。」南南歪頭,「至於你最後說的虛偽,也許真的是這樣吧。下午的時候霍霍已經訓過我了,我以為我這樣是賢惠,但他罵我蠢,而你說我虛偽。每個人的看法都不一樣,我不否認在這件事上我應該是做錯了,我以後也不會再做,只不過有一點我想中將有必要知道,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的原因不是你。」
「最後一點,中將,應該不是我在討厭你,而是你在討厭我。討厭是一個給討厭者帶來嚴重負面緒影響才能構的詞詞,而你,明顯沒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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