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形僵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南南察覺到了他傳來的反應,有些希冀抬頭看著他,然而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他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南南撅起,失落的垂下腦袋,這一垂頭就看見自己脖子上的巾,想起那麻麻的草莓,耳一紅,猛地抬頭,理直氣壯瞪著他,「你既然要生氣,就要有生氣的樣子,沖我的脖子撒什麼氣?你這是『生氣』該有的態度嗎?以後不許我!」
霍景席低眉涼涼掃了一眼。
原本還底氣十足的某人立馬慫了,著腦袋,委屈的嘀嘀咕咕,「那你不要生氣了嘛,你不生氣了就給你啊……」
暗自努力綳著臉的某位爺差點就破功了。
一進門就將人抵在牆上親了個沒完沒了。
南南被親得暈頭轉向,趴趴倒在男人懷裡就起不來了,好一會兒才緩回來,反應過來他做了什麼,氣得就差吐,可又不能拿他怎麼樣,小一癟又氣又慫道,「你犯規!」
男人欺在耳邊,撈著的腰走進浴室,「我不僅犯規,還要一犯到底!」
南南,「……」
這無恥之徒!
第二天清晨,南南醒來,看著已經空了的側,著腰生無可的嘆了口氣,所以這到底是消氣了還是沒消氣?
以人的第六來看,大抵是還沒消氣的。
可相也犧牲了,也撒了,他倒是來者不拒,到的吃的一口不剩,然而就是不肯往後讓一步。
南南霍然起,氣得捶了他的枕頭一下,哪有他這樣的!
可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接下來一連好幾天,霍景席對南南的態度不冷不熱,只不過對於每次的主纏上去,他都來者不拒的完全接了。
這讓南南徹底沒轍了。
這說他消氣了吧沒有,說他生氣吧又不像,可就是這樣的狀態,才是最難搞的。
南南到有些無力和沮喪,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樣的況持續到軍區一部來了個中將。
這中將的名氣很響,年紀不大本事卻不小,親自帶隊解決的刑犯大大小小共有二十七樁,與的年齡劃上等號,其中有五樁是大刑犯,說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好幾次險些有去無回,真真擔得上英豪的名聲,所以二十七歲就被授予了中將軍銜。
一來,南南明顯覺部隊里的氣氛都變了,一問才知,這中將不僅是個英豪,那張臉也生得跟天仙似的,是部隊里那群老大心中名副其實的神存在,媲雅典娜的,更重要的是,這中將還有一個非常強悍的背景。
而在這樣的風聲里,南南還聽到了這樣一句話:是唯一一個和霍景席並肩的人。
聽見這話的時候,南南正在食堂吃飯,自霍景席生氣后,他午餐和晚餐的時候就一直沒有來找過,也不知道霍景席在哪,所以也沒去找他。
後來就和陳敏一起來食堂吃飯。
南南聽到了這些話,陳敏自然也是聽到了,安了南南一下,「這都是以前的傳聞了,但他們兩個之間從來都是清白的,你放心。」
南南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倆人吃完飯一起回了醫務室。
下午,在南南心不在焉的第三次拿錯東西的時候,陳敏開口了,「南南,是不是太累了?要不進去休息一下吧。」
南南連忙回神,搖頭道,「對不起陳姐。」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越安靜越控制不住思緒,南南乾笑了下,歉疚道,「我沒事陳姐。」
陳敏也不好再說什麼,倆人再次投工作,南南晃了晃腦袋將腦中那些關於唯一一個和霍景席並肩的中將的傳聞甩乾淨,強迫自己投工作中。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南南好不容易甩掉了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全心投工作里時,門外忽然躥進一道綠的影,伴隨著人乾淨輕快的聲音,「陳姐!我回來了,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在這裡待了這麼久,這是南南第一次聽見除了陳姐和食堂里盛飯阿姨以外的人的聲音。
心下一個咯噔,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一個一頭乾淨利落短髮,但毫沒有給那張緻的五拉低值,相反更添了幾分銳利的帥氣,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張會讓人眼前一亮的臉。
南南幾乎是一瞬間肯定,眼前這人,就是那個傳聞中的中將。
陳敏抱住真,抬手了的臉,「放了一個月的假是不是又跑去哪裡野了?假期不就是用來長胖的麼,怎麼反而瘦了?」
真挑著眉道,「你可不能冤枉我,我這一個月哪都沒去,而且吃好喝好的,要怪只能怪我這質,怎麼吃都吃不胖!」
「你就耍貧吧你!」
真打哈哈的笑,留意到一旁目從進來就一直釘在上的南南,抬眸瞧過去,便和南南的視線對上。
南南愣了一下,率先笑出來,沖南南出手,「你就是阿席的小老婆吧?你好,我真。」
南南連忙握住的手,「你好,南南。」
的手不像平常子的溫細膩,是常年訓練握槍的糙,滿手的繭。
而與的反應相比,真心裡同樣冒出了一個想法:這手真。
倆人握了一下便分開了。
真和陳敏的關係好像很好,這會兒沒人來看傷,陳敏和真便進辦公室去坐下聊了。
南南自然沒有跟進去,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驀地想起霍景席的手掌也是滿滿的繭,也和一樣,溫暖厚實。
真沒有待很久,和陳敏在裡頭聊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就走了。
陳敏也沒有留,走後沒多久,醫務室里也忙碌了起來,南南沒有時間多想其他,晚上下班,霍景席照舊來接,只不過這一回,來的不只他一個人,還有並肩與他走在一起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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