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篤定的那般——上他了。
承認。
南南替小包掖好被角,確定不會再醒來,躡手躡腳起退出臥室。
客臥里霍景席已經從洗手間里出來。
南南進門,看到的是他坐在床頭的背影。
有些落寞,南南莫名心頭一刺,忍不住嘀咕,「不就是這一次沒給他嗎,他怎麼這個樣子……」
的嘀咕自然是被霍景席聽到了,但說得太小聲,男人並沒有聽清在說什麼。
他在聽見聲音的第一瞬間轉過,對上小人的視線,他眸沉沉,臉上沒什麼表,指間的香煙瀰漫著人的白霧。
南南心裡一個咯噔,男人吃不到的時候——都這麼可怕的嗎?
事實上他已經從洗手間里出來好一會兒了,當他把晴下去後腦子恢復清醒,意識到是小包出了什麼問題,他便跟在南南後追了過去,直到確認小包只是被噩夢驚醒,他才回到房間來。
他坐在床頭,剛剛有多熱,現在就有多冷卻。
他忍不住掏出煙來,無奈的著。
這種事被打斷,無論來打斷的人是誰,都是會讓男人心不爽的。
可又有什麼辦法,那是個小孩子,他脾氣都得收著,更鬱郁不得。
他看著指間的煙,心裡想著,以後再生一個,夜裡就讓他們姐妹倆或者姐弟倆一起睡,再找兩個保鏢在門外守著,哪個要是做噩夢醒了還要再跑來打擾他們二人世界,就拎回去。
他想得迷,並沒有察覺到南南回來了,是以聽見的聲音,分外震驚。
眸都暗了幾分。
他本以為不會回來了。
「霍景席,你怎麼樣?」聲音里夾著幾分無措和小心翼翼。
男人掐滅了煙,將煙頭扔進垃圾桶,然後沖南南道,「過來。」
嗓子低沉,許是剛了煙,徒增幾分的啞然。
南南心裡一,乖乖走過去。
一過去便被掐住腰,堵了進被子里。
來勢洶洶,他的手已經進服里,著的,越吻越深,「南南,你現在回來,我可不會再放過你了。」
房間里的空氣急劇升溫,霍景席抵著的額頭,纏綿的來回親吻,捧著的臉蛋,熱絡的自瓣流連至耳後。
抱著的背啃咬潔的脖頸和鎖骨,南南無所抗拒,一灣春水般,被喊著他的名字,「霍景席……」
「你等會,我有話要和你說……」
不知道四年前的自己在明知和他是契約婚姻的況下有沒有上他。
想,上的可能,比沒上的可能大太多了。
那他們當年到底是為什麼而離開的呢?
也許過去了這麼多年,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可不將四年前的事查清楚,覺得自己好似深陷迷霧之中,這種覺,讓覺得不安。
可以坦然接自己上他的事實,也願坦然接四年前發生的一切。
霍景席沒有停下手上的作,不僅如此,甚至更快了,暴了的服,掐著的腰。
南南單手推著他的膛,本就破碎的話在他毫無預兆的席捲之下被尖取代。
嚴格來說,已經四年半沒有過男人。
即便前奏夠久,可這人太急,又猛得跟幾百年沒有過人一樣,南南是渾都僵了,臉都白了。
「好痛……」
弓著子,男人傾纏綿在瓣,企圖分散的注意力,「放鬆南南,放鬆……」
「你出去……」可哪裡會聽,疼得眼淚斷斷續續的灑落。
他溫抱起,將整個人進被子里,傾上來吻掉的眼淚后封住的,勾著與他一同沉淪……
這闊別四年半再次嘗到的極致甜,別說出去,後半夜沒讓南南哭得暈過去,已是他心疼哭得那麼兇才放過的後續結果。
浮浮沉沉的夜,教人忘我,教人瘋狂。
翌日,日曬三竿。
南南從一陣酸痛中蘇醒,大腦仍在一片空白。
刺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下意識抬起手擋在眼前,結果發現手臂也好酸。
愣了幾秒鐘,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看清周遭,腰上一,旋即耳邊一熱,「南南,早……」
聽到這充滿愉悅的一句,南南偏過頭,看著男人俊如斯的面孔,大腦里不控制湧昨夜零星的瘋狂畫面。
怎麼說,他那幾近癲狂的狀態——簡直令人髮指。
小人的臉轟的一聲就炸開了。
想也沒想的掀被起,單腳下地,可沒料到,間竟會這麼疼。
一個沒防備便摔了下去。
自後追上來的男人早料到會發生這一幕,長臂夠住的腰將扯進懷裡,不悅蹙起眉頭,「跑這麼快做什麼?不疼?」
聞言,南南登時怒起,「你也知道我會疼!」
昨晚就不知道放輕點!
瞧這哀怨的小表,男人眸間閃過幾抹笑意,橫抱著在床上坐下來,「我看看?」
昨晚做完直接就睡了的,所以眼下倆人上都沒有穿服。
南南掀被起床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這會兒發現了,俏臉愈紅,想也沒想抱住,擋了春,本就赧,聽到他的話,更是要炸。
「你閉!不許說話!」
我的天!
看看?
他以為那是什麼地方,看看?
男人一本正經,「不是很疼?」
「那還不是你害的!」
「所以,給我看看!」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句話來的?
南南氣得要吐,「給你看了有什麼用?你看了就能好?」
霍景席摟著,傾將桌上的手機拿起來,「你說的對,我看了是一回事,還得上藥。」
南南沒料到他說的竟是這句,想也沒想呼了一掌過去。
男人沒躲,挨了正著,懷中的小妻子正仰頭看著他,氣呼呼嘟著,紅,瞧得他心下旖旎,剛準備親下去,電話通了。
「首長。」
「去找林泉擇,拿幾盒人用的消腫的葯來。」他說這話時,咬重了『人』和『消腫』這兩個詞。
南南整個人都炸了。
電話一掛,爺迎面又是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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