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席抱起大步走進浴室。
當晚,南南累得筋疲力盡,怎麼進去的就怎麼出來的。
男人輕輕將放在床上,圈進懷裡哄著睡著才拿起手機,吩咐林放將事平息下去。
林放的辦事效率一直都是極高的。
第二天南南醒來,網上便已經搜不到那個視頻了,熱度也急劇降下去。
小人狠狠松出口氣,屁顛屁顛去上班。
然而一進公司,就被整個部門的人圍堵,一個個的,跟審問團似的。
花花先出的口,「南南,視頻上的人,是你吧?」
「雖然視頻莫名全被刪了,但那個人,肯定是你!」
「沒事吧?需要大家組團去揍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嗎?」
「是啊是啊,要是需要幫忙,儘管開口,我們漫朵,就沒有一個不護短的!」
南南心裡暖得一塌糊塗。
人都說公司里沒有真朋友,誰還不是踩著誰的『』往上爬的。
可在漫朵,不敢說整個漫朵公司的人都如此,但至,所在的部門裡,大家幾乎都是真的關心。
「謝謝你們!」
南南剛道完謝,就被顧妮拉住手腕,後者橫了大家一眼,「都不用上班是吧?聚眾搞小作?」
「主編,大家都在想著給南南出氣呢!」花花辯解道。
「有這個心是很好的,但現在是上班時間,八卦請等下班。」言罷二話不說就將南南拉走了。
於是乎,南南的還沒來得及維持一分鐘,就被顧妮打斷,顧妮將摁在辦公椅上,居高臨下看著,「還不快速速代,你和喬是什麼況?你們結婚了?」
南南鄙視看著顧妮,請問這位主編,記得自己剛剛上一秒還說過什麼嗎?
顧妮回瞪道,「什麼眼神!速速從實招來!」
不得已,南南著腦門道,「好好好,我說,只不過,我接下來說的事,可能有些勁,你……做好心理準備……」
聞言顧妮深吸口氣,「好了,我做好了,說吧。」
於是,南南將事從頭到尾陳述一遍,並將『喬許洲』這個人,更正『霍景席』。
聽完全部,顧妮目瞪口呆,默不作聲走到辦公桌旁,拿起水杯一口氣將水灌完。
『啪』的一聲放下杯子,「臥槽,也就是說,你現在是整個荼城不管是人氣還是實力又或者財力都當屬最高的霍景席的老婆?」
的聲音說的有點大,南南嚇了一跳,急忙捂住的,「你小聲點!」
回頭見外頭沒有人聽到,鬆了口氣,回頭十足暴躁盯著顧妮,「能不能抓個重點,我們是假的,假的!」
顧妮跟看傻子一樣看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底是真還是假,最後可不是說了算。
南南道,「他是什麼人啊,他只是剛好需要一個擋槍的,而我正好出現,加上我自己也需要,所以順理章的才變今天這個模樣的。」
顧妮沒當回事,剛想說話,南南又道,「而且,他有喜歡的人,他親口說的。」
這話才真真撼顧妮。
顧妮若有所思下,「你親耳聽到的?」
南南重重點頭,「千真萬確,所以啊,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我可明白著呢!」
見顧妮仍舊一副沉思的模樣,南南直接起,「我先出去工作啦。」
撂下顧妮就跑了。
下午下班,顧妮攔住南南,還想問更詳細的事,南南卻接到霍景席的來電,「陳叔已經過去接你了,你早點回來,晚上七點半,我們去參加喬老爺子的生辰宴。」
南南一怔,「喬老爺子?不會是喬許洲爺爺吧?」
「正是。」
小人霎時急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早點告訴我!」
什麼準備也沒有,等一下空手去參加老人家的生辰宴?像什麼樣子?
掛掉電話,南南火急火燎,還沒和顧妮解釋,後者就道,「去吧。」
剛剛的通話就站在旁邊聽著,聽得一清二楚。
於是南南頭也不回跑了。
陳叔直接將南南帶去上次落腳的商城,還是霍景席下來接,上樓、換服、化妝。
一切搞定已經七點,距離生辰宴還有半個小時,而南南肚子已經得呱呱了。
是真的了。
霍景席摟著道,「先去吃飯。」
南南驚詫不已,「哪裡來得及?」
「來得及。」
話是這麼說,然而南南彷彿在他上看見『來不及也沒關係』這麼幾個大字。
可又拗不過霍景席,被強行帶去西餐廳,於是不要形象的狼吞虎咽,十分鐘吃完后拉著霍景席立即前往酒店。
有驚無險的趕在七點二十八分抵達宴會。
宴會上麻麻全是人,看樣子,都已經來得差不多了。
霍景席摟著南南一進門,就有一堆人走上來,和上次一樣的陣仗。
南南不了這樣的注目禮,推開霍景席想單獨待著,男人卻不放人,還欺在耳邊威脅,「再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你。」
小人敢怒不敢言。
霍景席帶著去見喬老爺子,喬老爺子坐在椅上,手裡拄著一拐杖,喬許洲正站在老先生旁邊,爺孫倆年齡上雖然相差已經很大,然而倆人的五上還是看得出相似的模樣。
喬許洲彎腰欺在喬老先生耳邊介紹南南,「爺爺,這是景席的老婆,南南。」
聞言喬老先生雙眼一瞪,拿起拐杖直接打在霍景席上,「臭小子,怎麼一點靜也沒有?是不是沒有辦婚禮,怎麼能委屈了人家姑娘家?」
「爺爺教訓的是!」霍景席聲聲應下,了下南南道,「喊爺爺。」
南南發囧,說好的婚呢?
但還是乖巧道,「爺爺,生日快樂!」
喬老先生慈眉善目笑起來,「謝謝丫頭。」
言罷又拿拐杖打了霍景席一下,「學學人家丫頭!」
霍景席含笑,跟變魔似的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緻的小盒子,「爺爺,這是我和南南的一點薄禮,祝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先生裡罵著,面上卻笑著,「油舌!」
話落轉而沖喬許洲道,「去把我收藏的那對兒清朝的耳環拿來。」
聞言,霍景席深邃的瞳孔里頓時劃過一抹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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