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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第521章 秋日醉

第521章秋日醉

第521章秋日醉

元酒總算聽明白了,唏噓道:「原來是反目仇,欺師滅祖啊。」

紀京白也沒有再仔細講食昧老闆和自家那段恩仇往事,只道:「現在舊賬被重新翻出來,食昧和西宸府現在在風口浪尖上,生意比平時要差很多,我打算趁熱打鐵,先把家裡的酒樓開起來。」

周方問道:「你不打算回道觀了?」

紀京白笑了笑:「我很喜歡歸元觀,但畢竟我的家在這裡。」

紀家傳了很多代,沒道理折在他手裡。

否則百年之後,他都無面對家裡的祖宗。

元酒聞言慨道:「真是可惜,周方本來還打算收你為徒的。」

紀京白本來已經開始思考怎麼招人手重開業,聽到元酒的話,腦子過了一遍,才終於反應過來,震驚地坐直,指著自己的鼻子:「真的?周先生真的要收我為徒嗎?」

周方白了他一眼:「你現在要開酒樓,哪有心思跟我修鍊?」

紀京白頓時將開酒樓的心思撇到腦後,雙手握住周方的爪子,十分虔誠道:「我願意修鍊的,開酒樓的事不急的。」

畢竟真要能修出點名堂,即使不了仙,能健康多活個幾十年,難道他還愁重振不了家業?

而且他現在的廚藝,放在這個圈子裡也只是勉強算得上拔尖,但並不會比各個派系酒樓的名廚厲害,所以他想儘可能再多學一點。

跟著周方,他也可以接更多沒見過的食材。

或許能夠超越前人,真正的開宗立派。

元酒看著紀京白熱切的模樣,笑著調侃道:「看來這個徒弟,你是收定了。」

「先在這裡恭喜你一下。」

周方揚起貓貓頭,高傲地輕哼了一聲。

他果然比小酒瓶子強,先一步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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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從回來至今,一直嚷嚷著收徒,但到現在都沒看見徒弟影兒……

周方在心裡嘲笑元酒三秒,然後對紀京白擺出高冷姿態:「收徒可以,但要行正經的拜師禮。」

「這個我曉得的,我現在就去安排,過兩天回歸元觀拜師。」

元酒坐在原地掐指算了一下:「七日後,是個吉日。」

「所以你倒也不用那麼著急。」

紀京白此刻也開心得很,興地問道:「元觀主,咱們門派的拜師禮有什麼講究嗎?你給我講講。」

元酒被問的有點懵。

「應該,沒有吧……」不是很確定地答道。

他們宗門拜師應該沒有什麼講究吧?

記得自己當初拜師,也就是跪著磕了三個頭,然後就跟著師尊跑了。

送禮和正經儀式等階段……一概沒有。

這麼一回想,總拜師拜了個寂寞啊!

……

深思慮后,紀京白決定重新開業的事還是暫緩。

等到拜師后,周方會帶著他和雍長殊一起回修仙界,歸期暫時不定。

所以,東鴻樓和其他幾個鋪面暫時都租了出去。

而食昧和西宸府也因為使用惡的商業競爭手段,千夫所指,生意一落千丈,不復往日榮

不過這兩個餐飲品牌依舊還在,食昧的線下門店關閉了幾十家,西宸府在一線城市的兩家店鋪均已關門,鋪面已經掛牌轉售。

元酒帶著紀京白離開這座城市時,順手卜了一卦,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高鐵站門可羅雀的食昧餐廳,右手在紀京白的肩上拍了拍。

「走吧,你不用太在意這些,有道是因果迴,報應不爽。」

「該來的,總會來。」

紀京白聽得雲里霧裡,跟著元酒檢票進站,坐高鐵回到了北海市。

三人是在傍晚回到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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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站在道觀門口,覺整座山都靜悄悄的,不由疑地推開半掩著的大門,探頭往裡看了眼。

院子正中間那棵大樹下的石臺上,一個人也沒有。

錢武安不在,師尊也不在。

「人呢?都去哪兒了?」

元酒腳步輕快的去後院找了一圈,回頭看向蹲在牆頭上的周方。

周方著深山方向鬱鬱蔥蔥的林木:「山裡的靈氣變多了。」

「長乘應該是要突破,快出關了。」周方有點嫉妒地說道。

元酒先是一愣,后是一喜:「這麼快?」

以前長乘閉關,沒個幾年都出不來。

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就突破了!

可見,出生的這個世界也是人傑地靈。

顧不上歇腳,連忙跳出院子,朝著山裡跑去:「走,我們趕去山裡看看。」

周方蹲在牆頭甩尾,紀京白將扛進來的行李箱放在地上,仰頭看著周方:「師父,你不去嗎?」

「我去幹嘛?」周方不爽地冷哼了聲,頗不是滋味道,「我才不要去迎接他出關,他沒那麼大面子。」

紀京白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那我先把行李搬回房間,然後去廚房準備晚飯。」

既然長乘今天要出關,那肯定是要好好慶祝一下的。

紀京白簡單收了下房間,就去后廚準備晚飯。

思來想去,他覺得還是要做一些有靈氣的食,便去後院那個巨大的石桌上,將周方抱進了后廚:「師父,那些海產實力比較強,需要你幫個忙。」

周方盯著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鍋碗瓢盆,默了兩秒:「端著盆,去後院弄。」

深海海可沒有那麼乖巧,一個不留意,真能當場把廚房的房頂給掀了。

到時,元酒怕是要氣得原地升天!

……

已經西懸於群山脊背上,將半邊天空都渲染了漂亮的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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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山中靈氣震,鳥蟲鳴聲皆一瞬消失。

磅礴的紫靈氣從崇山峻嶺的腹地徐徐溢出……

的靈氣與緋的雲彩相遇,激出極為絢爛的雲波。

元酒坐在壯的樹枝上,仰頭看著盤旋在頭頂的一對老鷹,又瞇起眼睛打量著不遠匍匐的幾隻野角微微翹起。

哪怕沒有開智,這些也已有靈

它們深知此刻在山林間蔓延開的靈霧是極好的東西,都乖巧地待在原地著神的恩賜。

估算了一下,山裡的靈霧差不多到明天上午才會散去,但頭頂上方靈氣與晚霞衝擊形的雲波,則很快就會消失。

果不其然,十五分鐘后,壯觀的雲波便被一朵從西邊來的雲彩擋住。

傾盆大雨驟然降下,澆灌著整座山脈。

元酒仰頭著雲,攤開掌心接住這靈雨,任由雨水將淋得像只落水小狗。

能清晰到,的靈氣在恢復,速度非常快。

比食補的效果好上千百倍。

這場靈雨下了整整兩個小時,一直到天黑才終於結束。

山裡的草木在這兩個小時,彷彿瘋了一樣,肆無忌憚地生長。

人站在林子里,幾乎看不到樹頂,有種誤原始森林的錯覺。

元酒從樹枝上跳下來,抖干上的水跡,腳步輕快地走到長乘閉關的口。

城上月正倚坐在一塊石頭上,偏首:「你倒是趕得巧。」

元酒嘿嘿一笑:「那可不,我這人天生就運氣好。」

城上月指了指一旁正在打坐的南巢:「本尊給他修補了一下那斗似的,他現在勉強可以修鍊道,後面你自己好好教。」

元酒吃驚道:「您這麼快就弄好了?我什麼都沒看到,也沒學到啊?!」

城上月丟給一套玉簡:「方法都記在玉簡里,你自己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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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無語:「……」

暗地想:當初沒有好好整拜師大典,也是很對的!

磕三個頭就夠了!

再備幾份拜師禮,要虧死。

果然,他們宗門沒有師慈徒孝這個傳統德。

就在元酒腦子裡想些七八糟的東西時,一道人影從徐徐步出。

長乘清爽乾淨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傳來:「都在這兒等我呢?」

城上月從石頭上起,捻了捻指腹上的灰塵:「走吧,該回了。」

南巢也從打坐中醒來,看到元酒後,第一時間衝到邊:「師父,你可算回來了。」

元酒後退了兩步,仰頭看著他的腦袋,鬱悶道:「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南巢自己沒什麼覺,但從這個角度一看,確實看元酒要比以前……矮一點?

他自然不會當面說,立刻扯開話題道:「師父,我現在能修鍊了,師祖已經教了我門。」

元酒回頭看著城上月,小聲抱怨道:「原來網上說的隔輩兒親都是真的?!」

「師尊你也太偏心了,以前怎麼不教我門?」

長乘走在邊,用手裡的一截青竹敲了敲頭頂:「怎麼,我教你可把你委屈壞了?」

元酒躲開他手裡的青竹,冷哼道:「那倒沒有,只是覺得師尊心真偏。」

城上月懶得理沒事找茬兒:「你們慢慢走,本尊先回了。」

此時暮四合,山裡的路已經看不太清。

元酒也沒了邊走邊聊的心思,卷著南巢就往道觀方向而去,長乘則是隨其後。

幾人回到道觀後院,晚飯剛巧已經備好。

城上月看到紀京白端著白瓷湯盆從廚房裡出來后,臉上的神和了三分,在自己的位置落座后,先問候了一下小白,道:「家裡的事都解決了嗎?」

「多謝師祖關心,都解決了。」

紀京白笑容擴大,甜得很。

城上月被他這麼一,給驚得愣神幾秒。

回神后,他才坐正,意外道:「你已經拜周方為師了?」

紀京白將湯盆放在石桌上,笑著答道:「還沒有正式行拜師禮,但師父已經承認我了。」

城上月微微揚起下顎,扭頭盯著蹲坐在石桌上,昂首的周貓貓。

唔……

奇怪的,完全沒有個師尊的樣子!

已經當了師父,為什麼每天還是裝可,頂著一個貓咪的外形招搖過市?

城上月不是很懂,但他也不會管那麼寬。

反正這師徒倆,咋咋地吧。

他看著紀京白過來的期待眼神,抬手抵著側臉,覺得小白應該是在等他回應,便點點頭笑道:「好,行拜師禮當天,本尊再送你些改口的禮。」

得到城上月的肯定,紀京白覺腳下都有點飄。

他真的……要拜這個當世最強宗門了嗎?

覺像做夢一樣。

之前經常來道觀里的那些富家子弟,求都沒能求到一個門名額,現在他卻能登堂室,肯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吃晚飯的時候,氣氛格外的好。

雖然雍長殊還在南江未歸,錢武安有事下山去了,但今天算是他們宗門人最齊的一次。

長乘難得抱出兩壇用靈釀的清酒,給今夜添了一份快樂。

只可惜南巢和小白兩人修為太淺,本喝不了。

周方見他們二人實在可憐,於是自掏腰包,拿了壺靈泉釀的清夕酒給他們喝。

不過這兩人,各喝了兩小杯酒下肚,就直接從凳子上下去,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元酒臉頰通紅,眼神有點點迷茫,盯著躺的小白和南巢樂不可支,扯著長乘的袖子哈哈笑道:「他們倆酒量可真差,兩杯就倒了。」

長乘想把自己的袖子從手裡搶回來,但沒能搶過,只得無奈道:「你還說他們倆,你自己都喝醉了,暈了就回你自己屋裡睡覺去,別拽我袖子!」

元酒單手托腮,不爽地反駁道:「我才沒有醉,我酒量比你好多了。」

長乘冷哼道:「今非昔比,我現在修為又高一層,酒量自然也比以前要好。」

周方直接將桌上一個盤子端走,把一整條烤魚放在面前,頭也不抬地兩人談中:「你們倆半斤八兩,又菜又喝,喝完還喜歡抓著人撒酒瘋。」

「神經病!」

元酒與長乘齊齊扭頭盯著他,異口同聲道:「你才神經病!」

城上月看著場面眼見要控制不住,馬上要從鬥發展為械鬥,抬手將無相魔放出來,端著酒杯道:「把他們三個弄走,看著就煩。」

無相魔提著醉醺醺的元酒與周方的后領,將想要反抗的兩人鎮,直接丟回了他們的房間,正準備撈著長乘離開時,被長乘閃躲開。

「我不喜歡魔,別我。」

長乘換了張凳子,和無相魔保持兩米距離,雖然眼神有些迷濛,但明顯很不樂意。

他單手支頤,闔著雙眸,呼出一口酒氣。

城上月偏首看了他一眼,不不慢道:「你不想讓無相送你回房間,就自己回去,幾步路。」

長乘搖了搖頭,一陣夜風吹過,讓他稍微清醒了幾分。

「我坐在院子里歇會兒就行。」

「隨你。」城上月見狀也不再勉強,抬手邀請無相坐在一邊,「喝一杯?」

無相魔端起酒杯,給自己滿上,嘲笑道:「你們宗門還真是一群酒鬼,只可惜你參與不進去,傀儡可喝不醉。」

城上月轉著手裡的酒杯,目落在支頤睡著的長乘上:「參與不進去又怎樣?看著他們鬧也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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