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玄幻奇幻 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第359章 驚弓鳥

《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第359章 驚弓鳥

鄧瑛畫裡不斷重複著「會乖,會聽話」之類的詞,長乘看著放大的瞳孔,將照片放在枕頭邊。

「鄧家已經不復存在了,鄧家大部分人已被拘捕,剩下幾個潛逃在外正被通緝。」

長乘發現臉上的慢慢放鬆,他給了些時間消化剛剛的信息,把證件拿出來放在面前:「我是周馬市特管分局的臨時顧問,長乘。」

「今天來見你呢,是想問你一些問題,看看能否據你提供的線索,追查到鄧家最蔽的那所實驗室。」

鄧瑛畫並沒有給他任何回應,偏首想要去看枕頭上鄧球球的照片。

一旁的護工見狀道:「昨晚才發病,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可能沒辦法和你正常通。」

長乘側問道:「昨晚突然發病嗎?大概時間是什麼時候?」

護工不太懂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耐心地回答道:「就凌晨三點多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嚇到,一直在尖,也驚嚇到了其他病人,所以我們只好將先綁在床上,為了注了藥才在藥效作用下睡過去,大概三個小時不到,又醒了。」

「我本來是打算一會兒給喂葯的。」

護工將白醫用托盤裡的一瓶葯遞給長乘:「給服用兩顆,等半小時后再試試。」

長乘接過藥瓶,打開后倒出兩顆藍的小藥丸。

他看著用臉頰蹭著照片的鄧瑛畫,猶豫了片刻,還是將藥丸放在邊。

鄧瑛畫無於衷,本不理會他,彷彿陷了自己的世界,的手還是會不斷掙扎,試圖掙束縛帶。

就在長乘準備收回手時,鄧瑛畫忽然張口咬住他的手指,眼底帶著一種又瘋又狠的勁兒,含糊鼻音讓長乘聽清了的意思。

Advertisement

去死。

長乘只有些意外的反應,並未立刻將手指回,他的三手指被狠狠咬著。

但是沒留下一滴,也沒能留下一道痕跡。

護工見狀連忙過來,用雙手住鄧瑛畫兩腮,試圖張開口,以免咬傷長乘。

長乘左手抬起阻止道:「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傷害不了我。」

護工仔細檢查了他依舊被咬住的手指,確認確實沒有被咬斷出,才悄悄鬆了口氣。

「我還是幫你把手弄出來吧……」他有些惴惴不安,這件事是他的失職。

這些重癥的神病人很多行為不可控,他不該放任眼前的男人和鄧瑛畫這麼近距離接

長乘搖頭道:「先看護你邊的病人吧,這裡不用你管,我也不會傷害。」

「我保證。」

護工不放心地去照顧另一位病人,偶爾還是會分神注意這邊的況。

他看見這個長得比電視里明星還要好看的男人,平和地彎下腰,聲很淡地說了聲:「鬆開。」

或許是鄧瑛畫用力撕咬沒有發揮出任何效果,也可能僅僅是因為牙關酸疼,在這聲指令下達后,過了半分鐘緩緩張開

長乘收回手指,注意到牙齦上出了

他抬手間淡淡的仙靈之力卷過,手指上殘留的那點淺淺白印和口涎便消失不見,那道力量從鄧瑛畫口腔拂過,牙齦上的傷口便眨眼癒合。

「把葯服下。」

長乘將藥片放在照片上,低頭幫解開了左手上的束縛帶。

被解放了左手,但鄧瑛畫卻不敢,盯著他猶如驚弓之鳥。

長乘也不著急,就耐心地與對視,過了五六分鐘,作僵且慌地抓著藥丸塞進裡,左手著那張照片,用力將藥片咽中后,沖他張開,表示已經把藥片吞下去了。

Advertisement

長乘彎著角笑了笑,誇獎道:「做得很好。」

……

元酒在外面等了很久,直到有點不耐煩,才又走到608室門口。

護工帶著另外三個病人離開了,門口還留著一個,不過離得比較遠。

應該是長乘要求。

抬步走進病房裡,坐在床上的鄧瑛畫立刻就像驚的般,警惕的目過來。

長乘轉頭要求道:「你先出去,不習慣陌生人。」

元酒撇了撇角,轉就一腳出門檻,靠在外面的牆邊,拿著手機點開,搜索附近比較有知名度的食。

聽到病房長乘說話的聲音,鄧瑛畫幾乎沒有開過口。

元酒不懂長乘哪兒來的那麼多耐心,和一個不太可能與他流的病人說話。

就算是神……在這種事上與其他人差別也不大。

從十二點等到了下午一點半,整整一個半小時,都是長乘在單方面的說。

關於特管局發現鄧家的那些事,抓捕的那些人,還有鄧瑛畫那個有點頭的兒子,但從未提起過妖的存在。

元酒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一點四十五分。

長乘終於提到了比較敏的話題:「球球的父親是那隻百幻蝶妖,對嗎?」

鄧瑛畫抱著枕頭,在牆角道:「我不要,別我。」

「別給我打針……」

開始將一團,雙手用力的抓著頭髮,宛如要把頭皮薅下來一般。

長乘沒再繼續,抓住一隻手腕,控制的手從頭髮上鬆開:「鄧家的人,包括那些研究人員,沒人敢再你。」

「他們有的已經進了牢獄,剩下的也必然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打針,不要……」鄧瑛畫思路有些混,突然又開始說道,「球球跑。」

……

元酒從門外探頭道:「你這樣問是沒有結果的,還不如直接搜魂。」

Advertisement

現在的狀態,就算是被搜魂,也不會比眼下況更糟。」

長乘擰眉道:「的腦子裡充斥著太多真真假假的記憶,有些是的幻想,有些是真實的,搜魂也無法分辨那些記憶的真假。」

元酒沒想到那麼麻煩,還從未搜過神狀態異常之人的腦子。

不過隨著這趟探訪毫無進展,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道:「你真的還要繼續嗎?鄧瑛畫這個樣子不是一時半會兒,而是好幾年了,堅持應該不會再有結果。」

真誠地建議著:「咱們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去本地各鬼窩走一趟,讓那些本地的地頭蛇四散出去幫我們找逃犯,要是能順帶找到那個實驗室,那咱們改天去給天道燒柱高香。」

「那你去好了。」

長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靠在椅背上斜睨了一眼:「去闖鬼窩這種小事,難道還需要我陪你一起?」

「你可真是!」元酒不忿地出手指隔空點了點他,臉上表複雜,「但凡你對鄧瑛畫的耐心能分我三,我早就幫殷勤地幫你去跑這一趟,還不跟你嘀咕半句。這說起來是你自己接的活兒,你不是想辦的漂亮點作為得到九德之氣的回報嗎?到頭來卻要奴役我。」

「啐,沒人。」元酒氣得走掉。

背影氣勢頗有些六親不認。

長乘收回視線,對的不忿與抱怨並不在意。

他是知道元酒的,雖然話多,偶爾有點碎,但做事卻實打實靠譜。

他平時不怎麼和鬼魂打道,所以也不會第一時間想到去走這種野路子。

元酒腦子有時候還是很可以的,靈活夠用。

……

直到走廊上的腳步聲消失。

鄧瑛畫突然提問,聲音輕的飄忽:「球球呢?」

「他在哪兒?」

「特管分局。」

Advertisement

鄧瑛畫慢吞吞地說道:「球球父親是蝶妖,很漂亮的蝶妖。」

「我不知道,不清楚是不是百幻蝶。」

長乘發現這會兒好像意識狀態不錯,願意主開口,只是人還是怯怯的。

「我們發現了三個實驗室的位置,一個在長林山裡,一個在化工廠,一個在科技園,還有一你知道在哪裡嗎?」

「水梁村。」

鄧瑛畫抓住他的袖口:「化工廠,球球父親的在那裡。」

長乘沉默了幾秒:「化工廠那個研究室,今天早上已經因為不明原因被炸毀了。」

「炸毀了?」

「為什麼會?」

「為什麼會這樣……」

長乘拿出手機查了一下水梁村,發現這個村子距離鄧家別墅確實不遠,是一個有些年頭的城中村。

這地方一直都沒有功拆遷,老舊的村路兩旁是樣式比較一致的自建房。

「水梁村實驗室的口,你知道在哪兒嗎?」

「一個大院子里。」

鄧瑛畫也沒辦法準確給他描述,只說院子很大,平時有個老人住在裡面,負責看守。

長乘鬆了口氣,覺得這幾分鐘收穫已經足夠,準備告別之際,鄧瑛畫看出他的去意,抓著他袖子的手始終不肯鬆開。

「我想見球球,你讓我見球球好不好?」

「我會很乖的,不吵也不鬧,你讓我見見他吧……」

「求求你了。」

長乘思量片刻后,承諾道:「你在這裡好好接治療,按時吃藥休息活,等到你神狀態穩定下來,犯病不再那麼頻繁,我會讓特管局的人陪同他過來探你。」

「因為他年紀還小,如果你狀態不穩定,會嚇到他。」

其實長乘不覺得那小孩兒會被嚇到,那半妖小崽子膽子大得很,連人都想幹掉。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證明那個孩子的格不穩定,容易劍走偏鋒。

「好,好。」鄧瑛畫慢慢鬆開他的袖口,突然又仰頭道,「別讓他回鄧家,他們不是好人。」

「他是個半妖,而且脈覺醒了一部分,所以特管局肯定會安排更合適的監護人收養他。」

「這點你不用擔心。」

長乘用法力將那張照片上的力量加固,至十幾年的時間,照片不會被損毀。

他引到了一縷仙靈之氣灌鄧瑛畫里,這縷仙靈之氣作用不會太大,但應該可以讓每天保持一段清醒時間。

只能慢慢滋養,興許是幾年,也可能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終究能等到結果。

……

元酒剛在第七神病院附近找到一個鬼窩,就醫院前面大樓最角落的地方,有一間。

幾隻茫然的鬼在停間里捉迷藏。

元酒準備進去的時候,一隻鬼剛好從門板里鑽出來,撞在臉上。

元酒:「……」

不得不說,這些鬼很有趣。

抓著男鬼的肩膀,把他直接拖回停間,看著這裡上躥下跳的十幾隻鬼,大部分看起來好像都是有一定神問題。

不太懂,目在房間巡視了一圈,往前走了兩步,仰頭看著一男鬼的半個腦袋卡在天花板上。

跳起來用手拽著他腳踝,把他從上面扥下來。

結果,弄了一臉的

看著他開花的腦子,與他大眼瞪小眼兩分鐘,在詭異的氣氛蔓延開后,又把他舉起來掛回天花板上。

沒想到遇上個跳樓鬼,長得有點丑。

男鬼從天花板上游回來,跟一條麻花似的綴在後,長了脖子問道:「你是誰?你能看見我嗎?」

「我是誰不重要,反正你們我都能看見。」

男鬼震驚地捂住,表特別誇張。

元酒回頭與他對視:「我問你個嚴肅的問題,你認真回答我。」

「可以。」

「你是神經病嗎?」元酒問。

見男鬼表漸漸不太友好,補充道:「沒有涵你的意思,就是單純想知道,你生前是不是這座醫院封閉區的病人。」

男鬼搖頭道:「不是。」

「我是跳樓自殺的,家就在這附近,跳下來之後沒有立刻斷氣,就被拉到醫院搶救。」

「剛進搶救室,我就咽氣了。」

元酒:「為什麼跳樓?為所傷?被人詐騙?還是欠了賭債還不上?」

「都不是。」男鬼腳掛在天花板上,目深沉,萬分憂傷道,「死的那天忘記先邁左腳出門了。」

元酒眼尾,右手拳頭:「再驢我,信不信把你門牙打豁?」

男鬼笑著道:「不逗你了,我是意外墜樓的,在樓頂與人發生了爭執,推攘過程中不慎摔下樓,所以樣子不好看。」

「想必你生前是個演員吧?」元酒怪氣道。

男鬼但笑不語:「你來太平間做什麼?這裡氣重,不是來認親的,就趕離開吧。」

「我來招鬼的。」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