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小傑確認了元酒和長乘的份后,同意將這次對話錄音作為日後的證據,便開始了長達一個小時的陳述。
事與元酒所預料的相差無幾。
祝瑞柏出軌這件事本就是被人設計陷害的。
金萍找熊小傑調查祝瑞柏出軌也在對方全部的計劃當中。
「金廣海拿了五十萬,讓我按照他的要求做,說他妹妹很快就會通過朋友找上我,調查他丈夫出軌一事。」
「我……那段時間手裡缺錢,也確實沒抵抗住,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據我跟拍祝瑞柏的那段時間,他其實生活習慣還是蠻好的,但這不是金廣海想看到的。」
「他想讓金萍對祝瑞柏死心,所以……後來專門做局將祝瑞柏灌醉,花錢找了個人擺拍。」
「我拍完后,就把照片先發給了他,又發給了金萍。」
「事後,金廣海又給我轉了三十萬當封口費,之後的事……我就沒有再參與了。」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有些事其實隨便就能打聽到。
他當初把那些擺拍的照片發給金萍沒多久,這兩人就開始分居。
雖然不清楚金廣海目的是什麼,但熊小傑心底是有懷疑,這可能和一年後發的祝瑞柏資產轉移案有關……
但他收了金廣海的錢,就不能在外面說話,更不敢隨便對人提起自己的懷疑。
同時金家在本省也是家大業大,他不敢得罪,只能老老實實閉上。
熊小傑甚至給了元酒一個電話號碼:「這是那個人的聯繫方式,平時在本市最大的一家夜店陪酒,弄出祝瑞柏出軌的事后,收了一筆錢,那兩年收斂了很多。但是最近好像到手的錢花的差不多了,所以又回到那家夜店上班……」
「你們去那兒應該就能找到,夜店那邊的人都莎莎。」
送走元酒和長乘后,熊小傑站在樓梯口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抬手了背後汗的襯。
對於警方的人找到他這兒,其實他並不意外。
尤其是在金家迅速垮臺,開始被方清算后,這一天他就已經預料到了。
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這才第二天而已。
陷害祝瑞柏出軌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警方卻一痕跡都不放過。
他不敢去想金家的案子到底有多大。
……
元酒將錄音證據直接發給了丁西。
丁西拿著錄音去了審訊室,當著金萍的面,將錄音從頭到尾播放了一遍。
冗長的陳述過程中,金萍帶著手銬的雙手放在小桌板上,環著裝了熱水的紙杯微微抖,整個人長久地沉默著。
丁西將手機放在桌子上,轉走出房間,站在走廊的窗邊煙,一接著一,像一座靜默孤獨的煙囪。
劉小武拿著筆錄過來時,看著倚靠在窗臺上的丁西,將筆錄遞給他輕聲說道:「丁隊,吸點兒。」
丁西碾滅了煙頭,很敷衍地應了一聲,開始翻看金海河貿易公司涉案人員的相關筆錄。
「金廣海的罪行鐵證如山,所以這些人招的很快。」劉小武說。
「都審完了?」
「還沒,人沒有全部抓回來,有些提前得到風聲跑了,目前聯繫了各地的警察對他們進行通緝。」
丁西點點頭:「繼續審,當初資產轉移案也要重新調查,在金家公司待的時間比較長的老人,多對這件事都知道一些,當初我們沒證據,他們也守口如瓶,現在正是撬開他們的最佳時機。」
先認罪的人總是佔先機,能爭取寬大理,量刑上也會酌幾分。
「是。」
劉小武拿著東西轉走人,丁西淺淺嘆了口氣,重新回到審訊室。
這次,金萍終於主開口。
「你們不是想找當初資產轉移案的證據嗎?我可以全部告訴你們……」
丁西抬眸定定著半晌,拉開椅子在對面坐下。
……
其實有熊小傑的證詞在,元酒和長乘已經沒必要去夜店找那個莎莎,但元酒想著凡事還是要人證證俱全,這樣才能證明的判斷沒有出錯,所以他們還是從那家夜店的經理口中得到了莎莎的聯繫方式和目前所居住的地方。
長乘跟在元酒後,整個人懶洋洋的,不解道:「丁西說金萍相信你給的錄音證據,現在已經開始招供了,我們現在真的有必要再去找那個人嗎?」
元酒回頭道:「有必要。」
「真的搞不懂你。」
元酒:「因為我不想回去幫忙審訊,或者坐在那裡傻等,很無聊。」
不適合干刑訊工作,目前Y省的案子,嚴格意義上來講,已經水落石出。
魂道的存在,以及與鬼宗和天門的聯繫也被揭證實。
目前除了在逃的一名魂道邪修,其他的人要麼已經死的不能再死,要麼則是雷擊重傷,生不如死。
元酒從莎莎那裡離開后,帶走了錄音證據,半路就接到了雍長殊的電話。
「聽說你那邊的案子已經查清楚了,後續的工作你不想繼續跟的話,就移給當地的特管局就好。」雍長殊對元酒十分了解,的耐心沒那麼好,願意撥冗接下特管局的工作,一是他們之間那點微薄的,二則是外援厚的報酬十分人。
元酒靠在路邊的柵欄旁,清了清嗓子道:「可以,不過魂道跑了一個邪修,需要我繼續抓他嗎?」
「你現在沒有頭緒吧?」雍長殊篤定道。
元酒撓了撓腦門:「那個邪修沒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所以我也沒辦法追蹤到他的痕跡。」
雍長殊啞然失笑:「這不是你的責任,就算是特管局其他調查員出,也不敢保證一定能將他們全部抓捕歸案。」
「新鬼門的事我們已經到門道了,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元酒:「那我就不繼續追查了。」
雍長殊:「我剛剛給在Y省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讓他給你帶了幾張邀請函,明天玉石公盤還有一些拍賣會就要開始了,你可以和長乘,還有你師父他們一起去逛逛。之前答應你的,我人可能趕不回去,所以找了個人帶著你們。」
「他姓秦,秦克。」
「我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他了,如果有陌生來電你別直接掛了。」
元酒眼睛微亮,心好了幾分:「收到,多謝了。」
雍長殊:「那祝你們玩得愉快,我這邊還有些事要理,掛了。」
電話掛斷後,雍長殊垂眸看著腳邊已經死去的貓尾半妖,角的笑意散得乾乾淨淨,珠順著左手手背滾落在地面。
將手機隨手塞進口袋裡,雍長殊蹲下開始檢查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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