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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第313章 頭禿酒

元酒的影從踏彌海海面便消失不見。

幸虧也無人注意到這邊。

元酒踩著水浪尖停在鬼門之前,看著一長袍的謝必安,微微頷首算是見禮。

謝必安也很正式地拱手一禮,方才說道:「下奉命前來接引,順便看看這邊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麼快就驚了地府?」元酒有些詫異,回頭看向被雷霆夷為廢墟的庭院,「這前後也就那麼點時間?」

謝必安嘆氣道:「元觀主不知,這次幽冥也能知到天罰之怒。」

地府雖然這些年維持得十分不易,各種被鎮千萬年的老東西紛紛想要掙而出,但除卻上次幽冥荒土塌陷,確實鮮到如此天地威勢。就在雷電劈向金家房子時,地府的荒土上也憑空落下壯的雷電,將冥河岸邊的荒土徹底烤焦,不魂被波及,險至魂飛魄散。

謝必安趕赴冥河之畔時,從那些死裡逃生的魂口中得知,幽冥雷霆落下時,將一男一兩隻魂魄籠罩其中,頃刻間就灰飛煙滅。

謝必安詢問清楚后,去找了判

彼時判拿著生死薄發愣,待謝必安說明緣由后,判才唏噓半晌:「那一男一兩隻魂魄的名字剛剛從生死薄上消失了。」

他原本在理公務,突然覺到生死簿異常,取出之後就發現其中一頁散發出金

很快兩個名字便在他眼前被生生抹去。

……

謝必安看著元酒也是一臉慨:「我職地府多年,這種事曾經也有過,不過我印象中很久沒出現了。那兩隻魂魄確系魂道中邪修,幾十年前本就在玄門圍剿中隕落,但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蒙蔽了天道與幽冥司,在間徘徊多年,且得人供奉至今才被發現,終被天道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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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眨了眨眼睛:「兩個魂魄嗎?」

謝必安不解地

「不知元觀主知道什麼消息,還一二。」

元酒:「我方才破魂道那個邪師為金家布置的借命陣法前,看到他的祭壇上供奉的一共有五方牌位,若是猜測無錯……那應當就是魂道一脈的先輩,在地府魂飛魄散的應該就是其中兩個。」

怪不得剛剛破陣法時,覺到上面繚繞著氣,但是並未察覺到其他魂存在。

那麼問題來了。

魂道五個牌位,對應五隻鬼。

兩隻已經無了,剩下三隻是早就投胎轉世了,還是……逃了呢?

元酒指尖,瞇起眼睛思考著。

謝必安也意識到這點,連忙在半空中畫出一道符印:「我崔判來一趟,元觀主可還記得剩下三人的名字?」

元酒點點頭:「記得。」

記憶力一向極好,雖然只掃了一眼,那幾個名字卻都印在腦海里。

……

崔判來的很快,元酒對這位判還是有點印象的,一看便是個規規矩矩的神,留著很標準的髯,穿著深紅的地府袍,腳上是一雙白底黑幫的皂靴,從鬼門中走出來時,反手一揮,手中的判筆就將努力出鬼門的一顆頭給了進去。

元酒站在原地淡定地看著這一幕,直到崔子玉回過頭來,拱手道:「地府鬼怪無狀,元觀主見笑了。」

元酒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都懂都懂。」

崔子玉也淺笑不語。

確實,地府一堆糟心事,眼前這位看著古靈怪的元小觀主幾乎也都是知道的。

著實沒什麼臉面可言了。

「請崔府君上來,是想托你查查幾個名字。」

謝必安俯在崔子玉耳畔淺語幾句,崔子玉立刻頷首道:「元觀主報上名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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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酒報了三個名字,崔子玉左手一攤,一本看著簡簡單單,但卻蘊含著強大神息的書冊便出現在崔子玉掌心之上。

元酒也是不太懂這生死薄是怎麼用的,反正沒一會兒,崔子玉就合上書冊,搖頭道:「三個名字均不在生死薄之中。」

也就是說,天地之間再無這三個人的魂魄。

元酒並不意外,兩隻鬼趁逃到地府都沒免去被雷給劈渣渣,剩下三個……

這天地之間估計也沒有地方可以讓他們匿。

元酒拱手謝過,崔子玉連連搖頭:「下還有些事理,就先走一步。」

謝必安和元酒目送他回去。

……

片刻后,謝必安才開口道:「眼下天地之間已無從尋找那五隻魂,生死薄中也抹除了他們的痕跡,所以連他們曾經犯下何等罪行,我等如今也無從知曉,不過魂道在間犯下的孽障怕是難以消除,餘下怕是還有很多爛攤子要收拾,之後可能還是要多多勞煩元觀主了。」

元酒擺擺手道:「既然是合作關係,就無需這般客氣。」

「你這次上來,除了看看上面什麼況,剩下的……是要接引霍神婆幽冥吧。」

謝必安並不瞞:「霍神婆壽將盡,這件事自己也早就知曉,只是無法推演出自己因何離世,雖說不是霍梨有意殺,但到底是魂道邪師控冉夢夢魂魄,利用外孫犯下罪,這對也算是不小的打擊。」

「且霍梨如今暫未蘇醒,憂心不已,自然遲遲不肯離去。」

「念在存於時間數十年見助人無數,功德無量,所以殿下特地安排我來引渡,助消除執念,儘早幽冥轉世投胎。」

元酒忍不住挑起眉梢:「投胎?不是說排隊的鬼多的要死嗎?就算功德無量,現在也排不到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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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必安臉上謙和的表僵了僵,隨之一秒裂開,無奈又頭疼得說道:「元觀主,看破不說破,懂不懂咱們這行潛規則?」

「還潛規則?」元酒對此嗤之以鼻,「你們就是看人家業務嫻,所以乾脆現場就抓壯丁,讓走馬上任擔任幽冥的鬼差,甚至連實習期都省了,簡直不要太盡其用。」

「我們地府這知人善任,量能授,非常合理地利用出類拔萃的鬼才。」

「元觀主你肯定連小學文憑都沒有。」

被白無常嘲諷的元酒:「……」

靠!

還真沒小學文憑。

但是這也不影響日天日地啊!

……

兩人鬥間,後的鬼門漸漸去了蹤跡。

「知道霍神婆在哪兒嗎?」元酒問。

「這會兒……估計是跟在霍梨邊。」謝必安猜測道,「之前霍神婆托你解決霍梨的問題,答應贈與你的功德,現在就可以把尾款補給你。」

元酒搖了搖頭:「我現在哪裡還有臉要尾款?」

「也是。」謝必安點頭認同。

元酒白了他一眼,嘆氣道:「裡翻船,沒有下次了。」

謝必安笑道:「倒也不至於,畢竟這世上從無算無策之人。」

「元觀主到現在,還是人呢。」

「所以無需太過自責,霍神婆應該也不會指責你。」

是個人,總會有疏

再說了……誰能一一猜到壞人的想法。

能有如今的結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元酒沒說話,但心裡還是不爽的。

如今確實是個人,不是神明。

但是在別人尋求幫助,且拿出了巨大代價向請求時,既然應了,自然是該把事做到最好。

……

元酒隨謝必安去找霍神婆,打算把之前的功德也退回去。

路過別墅區時,看到警察和護士將三個被雷劈得焦黑的人抬上擔架,扭頭問道:「這三個人……壽元也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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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吧。」謝必安很是坦誠地說道,「他們臉上死氣很重,而且還遭了天罰,靈魂上都有了雷擊印,就算到了地府也是要重判的,估計是沒有投胎的機會了。」

「金尋呢?」元酒也沒看到金尋的魂魄。

謝必安:「金尋的魂魄,剛剛實習鬼差已經去拷走了。」

是自弱多病,知曉金家一部分,能夠活到今天,已經借過一次別人的命。」

「向人借了五十年,卻只得到了五年壽。」

「不然早該在十三歲時便因重病亡。」

謝必安搖頭嘆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想活著固然沒錯,但也不該奪走別人的命。」

因貪婪妄圖借你的命,卻被你強的命格反噬,直接損失了借來的最後幾個月壽,也算是因果報應。」

「去了地府,也是要去地獄里水深火熱走上一遭。」

謝必安扭頭好奇地著元酒:「你倒是膽子大,直接跳到陣法里,不怕壽真的被借走?」

元酒瞥了他一眼,很是篤定地說道:「就算借的走,也無福消。」

元酒很清楚自己的命格,命格自帶兇煞,所以年便遭家人捨棄。

雖說家人不是忌憚命格,但所作所為也確實應了註定的命運。

修鍊至今,壽至還有數千年,所以就算被借走又何妨。

的命很兇的。

金尋扛不住的命格,借去后也只會禍及家人,克親克己。

謝必安看不的命格,他只知道元酒實力很強,所以很輕鬆便遮蔽了自己的命理,讓旁人本無法窺探,沒有生死薄的確很難推算的八字命格和運勢。

這也是修道之人最常用的手段,也是為了防止別人藉此坑害自己。

……

兩名警察穿著黑的雨,頭上的帽子已經拉掉,戴著口罩,一前一後抬著一副黑的裹袋從廢墟中離開。

裡面裝的是金尋

元酒看著袋被放進車送走,這才想起收起來的冉夢夢。

抬手將毫無自己神智的冉夢夢放出來,與謝必安說道:「這姑娘……也確實可憐,變鬼后被控犯下罪孽,如今更是沒有了神智,你看看怎麼理?」

謝必安抬手在冉夢夢額心輕輕點了一下,用勾魂索將套住,隨手在半空中畫了道金印,一個穿著黑西裝,面目清秀蒼白的青年便從遠的樹蔭下突然出現,很快就走到了他們跟前。

「帶下去吧。」

謝必安將勾魂索給年輕的鬼差,直到冉夢夢隨著鬼差消失在拐角后,才說道:「的罪責很輕,冤有頭,債有主,殺人時是沒有意識的,完全就是個被擺弄的工。更何況也確實不由己,骨被邪師握在手裡,魂魄還能保住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霍梨……」元酒不解。

謝必安:「不是自己主,你之前應該審過的。」

「審過,格不太討喜。」元酒直白如斯。

「那個時候就已經不是自己了,的魂魄上有魂道古法打下的印記,意識完全被囚在一個完全接不到外界的地方。這是上一任鬼門中那個魂道門主最常用的手法。」

「被用古法打下這種印記的魂魄,基本上就相當於一次用品。」

「按照背後控之人的指令行事,命令一旦完,魂魄就會在三個小時徹底灰飛煙滅。」

謝必安不太想提起上一界鬼門。

那屆鬼門的員也是兢兢業業搞事,給地府惹了不小的麻煩。

僅僅是魂道這一個古法印記,也是好多鬼差索了很久,才終於找到解決辦法。

在此之前,他們鬼差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魂魄在面前灰飛煙滅,束手無策。

……

元酒與謝必安出現在醫院病房門口。

霍神婆就安安靜靜立在病房外。

知到和謝必安后,霍神婆很是恭敬地給他們深深鞠了一躬。

元酒反手拽出一團功德,走近霍神婆后,直接拍進魂魄。

「這次就不收費了。」

元酒雖然有些疼,但還是很講規矩的:「這次責任在我。」

霍神婆搖頭,一臉慈祥地說道:「元觀主費心了,你已儘力並無責任。」

元酒:「這些就不說了,有功德之力在,你留在間也可以護。」

「我也不缺你那點功德。」

「霍梨的後續我會幫調理。」

「不過到時候就收錢。」

霍神婆很上道,笑瞇瞇地說道:「既然元觀主已有決議,老就不再多言。」

這個小觀主實力很厲害,既然答應幫外孫調理,那問題就不大了。

稍後也可安心離去。

霍神婆向謝必安祈求道:「大人可否再容老一些時間,等梨梨醒了,我就跟您走。」

謝必安點點頭:「可以。」

……

元酒朝著謝必安說道:「那你們在這裡等,我去理其他事。」

元酒突然出現在走廊中,看著守在門口的兩名警察,從袖中取出一枚黃的平安符,塞進了一個紅的福袋中,抬手遞給門口的警:「我是特管局的玄師,元酒。」

「一會兒把這個平安符放在霍梨枕頭下,讓佩戴三日才能取掉。」

警接過福袋有些遲疑,轉頭看了眼邊的男警。

男警對元酒是有些印象的:「我見過你,你之前跟丁隊還有巫隊一起。」

「嗯,既然認識我就好辦了,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

「病房裡的孩兒上沾了不氣,會虛弱很長時間,這東西給戴著。」

警接過福袋,認真地保證道:「我們一定轉,並會把您的代原封不地轉告。」

「如果醒過來有什麼疑慮,可以讓給我打電話。」

元酒報上一串號碼,扭頭就走了。

霍梨醒過來肯定很傷心崩潰。

但是……

元小觀主雖然能日天日地,在這件事上卻也毫無辦法。

一會兒還是打電話問問雍長殊吧。

看看他在Y省有沒有什麼靠譜人脈,到時候介紹個心理醫生給霍梨。

哎,想到還要去見田英飛那個煞筆……

元酒更是只想嘆氣連連。

又是令人頭禿的一天~

這個完蛋的世界壞人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歇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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