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說完目從祁權徽的上收回,看著前方的路,淡聲道。
「祁總,從今天之後,大家都不要在提起這些往事了吧。平白無故,讓人心不好。況且我再也不想回憶起當初自己那愚蠢的模樣。」
祁權徽看著眼前的小人突然之間變了臉,他的眉頭皺起,見季清秋已經邁步往前走去,最終什麼話都沒說,跟上的步伐。
他以為那些往事,在他的心裏面是好的,在季清秋的心裏面亦也應該如此。
倒是忘記了這段時間經歷的這些事,早就改變了季清秋最初的想法。
既然那麼後悔和他在一起,自然也就後悔那些年,為了的自己。
季清秋走到這條街上,扭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邊的祁權徽,腦海裡面突然之間萌現當初和祁權徽一起走在這條街上的模樣。
街上的一切似乎又變回了當初的布局,眨了一下眼睛,那些景象又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擰了擰眉,最終收回目,看來以後還是到這邊來。
若是沉寂在回憶裡面的話,那麼最終什麼都做不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那些回憶縱使是千般萬般的好,放在現在來,始終就像是鏡子裡面的花,會迷了眼睛。
這一頓飯,在回憶的填滿下,本就沒品嘗出什麼味道來,淡的很,最終也沒吃下什麼東西。
祁權徽難得的將就,看沒有什麼胃口,立馬起帶著離開。
一路上,兩人幾乎都沒有怎麼說話,在回祁家老宅的路上,祁權徽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臉就變得很冷沉。
季清秋也沒詢問他是發生了什麼事,落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景飛快的從車窗前劃過。
回到祁家老宅,祁權徽把車停到車庫。
季清秋下車在一旁等著他,見他從車上下來,邁步走到他的邊,挽著他的手臂。
這是這段時間以來,習慣的作,挽著他手臂的手也不像是之前那麼的僵,也不如之前那麼的排斥。
之前可是需要在心裏面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做戲要做足才能夠放下所有的心面對祁權徽。
現在心態倒是比之前良好了許多。
祁權徽看著挽著他的手,臉上的神沒有太多的變化,淡淡的道。
「祁林和莫書畫回來了。」
祁林是祁老爺,祁翊華的父親,莫書畫是祁翊華的母親。
他們在祁老太爺第一次住院的時候因為祁權徽的關係出國去了。
現在這個時候回來,顯然是祁老太爺的意思,而讓他們回來的目的,季清秋的心裏面倒是明白了幾分。
之前就一直和莫書畫和祁林不對頭,現在祁老太爺讓他們回來,無非是要對付罷了。
祁權徽這麼說,是想要提醒小心一點嗎?
自從進到祁家老宅,就算是邊躺著的人是他,季清秋的睡眠也很淺,也是格外的小心擔心自己睡到半夜,會遭遇到一些問題。
「謝謝祁總提醒。你放心,我的目的沒有達到之前,絕對不會被他們的那些小把戲給傷到的。」
祁權徽見一臉的自信,臉上的凝重也收斂了一些,雖然季清秋很小心謹慎,但是他們的手段畢竟太過卑鄙。
若是他不在的邊,不知道他們會使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
所以祁權徽這段時間一直都把帶在自己的邊,避免在他看不到的時候出事。
祁權徽拉著的手,走進大門。
客廳,莫書畫正和穆詩妍有說有笑,就連一直都不怎麼喜歡笑的祁林臉上也難得的帶上了笑容。
大概他們是聽說了穆詩妍的世,還有穆詩妍現在和祁翊華之間的關係,所以這才能夠如此喜笑開。
莫書畫是最先看到祁權徽和季清秋的,的臉在看到祁權徽時,瞬間就僵了起來,那表要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季清秋角帶著淺淺的笑容,這段時間來,早就練就了一臉的假笑,若是的假笑可以評級的話,那麼肯定是天後級別的。
「假笑天後」這個稱呼似乎還不錯。
「莫姨,祁伯,你們回來啦。」
季清秋臉上帶著笑容和他們打招呼,莫書畫當著穆詩妍的面,也不好表現出自己太過小家子氣,只能回之一笑。
「是啊,這裡畢竟是我們的家,早晚都要回來的。」
莫書畫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祁權徽,話裡面有別樣的意思。
季清秋知道這些年來莫書畫都非常的記恨祁權徽,只要是看到祁權徽那種油然而生的怨氣和憤怒都恨不得找個地方發泄。
現在祁權徽為了和祁老太爺對著干,莫書畫和祁林又怎麼會不抓住眼下的這個機會把屬於他們的東西給收回去?
只是祁老太爺雖然不滿祁權徽現在的做法,有些東西卻是實實在在給了祁權徽的,就算是現在他老人家反悔也收不回去的。
祁氏畢竟是祁老太爺一手建立的,他自然不會用祁氏開玩笑。
這個老狐貍,心裏面都已經算計好了,用祁林和莫書畫來對付,給祁權徽施,讓祁權徽放棄。
只是現在的祁權徽又哪裡會有這麼好拿?
他是個有自己想法的人,凡是有想法的人又怎麼會讓人一輩子的控制自己的思想,不然他也不會把祁氏祁老太爺的勢力給剝除了。
「是啊,你們不回來,這個家都熱鬧不起來。老太爺畢竟年紀大了,也想要看到家裡面熱熱鬧鬧的。」
季清秋在說話的時候,眉眼彎彎的,一臉的無害。
的目掃過祁老太爺,祁老太爺看到現在的表,冷哼一聲。
其他人有沒有聽出來季清秋話裡面的意思他不知道,但是聽出來了。
祁林和莫書畫一直都想要讓祁翊華得到祁家的管理權,所以回到祁家之後一定會對付祁權徽。
這樣祁家就真正的「熱鬧」起來,季家經歷了那樣的變故之後,季清秋又怎麼會一心一意的為了祁權徽著想,自然是希祁家越來越才好。
的目的就是要攪祁家,最好因為鬥把祁氏都給拖累了。
他又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點,他既然敢讓祁林回來,就有辦法可以控制住他。
莫書畫看了一眼祁林,見他沒有說話,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季清秋的話。
穆詩妍的目一直都落在祁權徽的上,眼神裡面似乎帶著恨意,又似是帶著不舍,那樣子十分的糾結。
過了一會,在場的所有人誰都沒有在開口說話,季清秋看了一眼祁權徽,見他那深邃的眼眸沒有毫的波瀾,覺到無趣,隨即淡聲道。
「今天工作了一天,也有些累了,權徽,我們先上樓去休息吧。祁伯,莫姨,你們慢慢聊。」
祁林在這時冷聲開口,目落在祁權徽的上,帶著怒氣,語氣也是一副質問的態度。
「我聽說季小姐得到了祁氏百分之二十五的份,並且用這些份作為條件去祁氏工作,順利擔任了副總一職?」
季清秋輕挑眉頭,臉上帶著淺笑,「祁伯的消息可真靈通,在國外這段時間也不忘擔心祁氏的安危。」
祁林冷哼一聲,顯然是不打算和季清秋說太多話,而是把矛頭指向祁權徽。
「現在祁氏的一切都是你爺爺給你的,祁權徽,你有什麼資格把祁氏的份轉讓給,甚至不和你爺爺協商一句?」
祁權徽的臉開始變得冷淡寒涼起來,他那幽深的眼眸如同染上了冰霜一樣,看向誰,誰的心裏面就不寒而慄。
「這百分之二十五的份,落到手裡面理所應當。」
季清秋臉上帶著笑容,也沒有開口幫腔,見祁林是不打算放祁權徽上樓,索就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手掌撐著腦袋,看著祁林和祁權徽對質。
穆詩妍看到季清秋現在這個樣子,心裏面恨得牙。
「權徽是因為你才遭到譴責的,你怎麼一個字都不說,反而還看起戲來?」
季清秋順手了長發,笑的一臉沒心沒肺。
「穆小姐覺得我現在這個立場能夠做點什麼?為了不讓權徽難做,把祁氏的份給出來嗎?」
莫書畫聽到季清秋這麼說,眼睛都亮了,正要開口說話,卻被祁林給瞪了回去。
穆詩妍冷眼看著故作風的季清秋,冷聲道,「這本就不是你的東西,出來也沒有那麼困難吧。」
季清秋笑了笑,「穆小姐,你們穆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你還沒嫁進祁家來,就開始管祁家部的事了。這要是傳出去,穆家的臉面恐怕有些掛不住吧。」
「我和權徽既然是夫妻,那麼他有的東西,也占著我一份,況且我我們季家可是為了現在的祁家付出良多,百分之二十五的份,實在不算過分。」
穆詩妍聽到季清秋的話,臉當時就黑了下來,磨了磨牙。
「我現在既然是翊華的未婚妻,那麼祁家的事,自然可以說上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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