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帥?」
衛祠見紀航不搭話便跟著提醒。
「刺蝟,手機帶了沒?」
紀航沒有接衛祠的話,只是很莫名其妙地丟了一個問題。
「啊~手機?我帶了啊,怎麼了?」
「拿出來。」
「哦。」
衛祠把手裡的酒瓶放在桌上,然後低頭把手機從子口袋裡掏出來。
「給,紀帥,怎麼了?」
紀航沒有去接,他重啟手機將定位打開,然後對著衛祠說道:「看一下能不能定位到我。」
衛祠擰眉,這是搞什麼,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只是照著紀航的話去做。
十幾秒后,衛祠把手機屏幕轉向紀航:「可以啊,定位的到。」
「可以定位?確定?」
「對啊。」
衛祠眨眨眼,點點頭。
「…」
紀航看著自己手機陷沉默,最近子期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消息了,就和憑空消失一樣,不論他發多信息,打多電話,給予他的永遠都是杳無音訊。
這讓紀航很是火,從來都沒有一個的敢這樣對他,子期到底這是想幹嘛?
以前不是最有事沒事就去查定位,然後來個現場捉,正因為這種神經病的行為,讓紀航養了只要是出去玩勢必要關機的習慣。
今天紀航本來也是習慣的關機,可過了一會之後,他覺得實在無聊便把手機打開,本以為會收到很多信息,結果空空凈凈都沒有,那一刻,他心裡的落差是任何蒼白的文字都無法形容的。
從來沒有哪一次,紀航如此子期拿著手機尋著定位氣勢洶洶地殺過來找自己,他想哪怕做什麼過分的舉,他都不會怪。
可偏偏人家架子端著高呢,呵,紀航想子期倒是放心的很,把自己的男朋友當野馬養。
所以子期到底是想幹嘛?
重蹈覆轍之後玩擒故縱?傻白甜變腹黑?
紀航冷哼一聲表示嗤之以鼻,傻的可以,他對也沒有多真心,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呢?
短短幾分鐘,紀航的緒波的人,一會兒想這,一會兒想那。
「哥?」
「紀帥?」
「想什麼呢?」
衛祠看出紀航的心不在焉,他好奇地手了他的胳膊。
「沒什麼。」
紀航敷衍了事地應了一句,彼時他的目飄向沈臨,他想起以前他說的那番關於不要結婚的話,然後又想起從前子期吵著鬧著要結婚,再接著就是那天他假戲真做的求婚,一連串的聯想讓他忍不住對著旁邊的衛祠問了一句。
「刺蝟,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向一個曾經很想和你結婚的人求婚,突然一聲不吭地就跑掉了,你說這是太激,還是其他什麼?」
衛祠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腦子轉的比其他人都快,通過剛才紀航說的那些話,他很快就想到這應該和子期有關。
他在心裡悶想,紀航什麼時候和子期進展這麼神速了?明明之前不是還自己嗎?
衛祠是很癡迷子期的外表的,他還夢想著和來一段水姻緣呢,這要是變了紀航的妻子那他的水就了花水了,綠油油的,完完了啊!
想了片刻,衛祠好整以暇地看著紀航認真回答道:「哥,就你剛才的問題,弟弟我仔細想了一下,答案很明顯,你說的那個事它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的心裡就沒有那個男的,不喜歡他…他們…」
「啪。」
衛祠的話還未說完,他的後腦勺就結結實實挨了一記如來神掌。
「狗東西,你他媽的長來就是隔應人的?不會說話就給老子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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