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見二舅還來勁了,擔心唐天橋一會兒出去逛,遇見了白米飯。
別再打起來,那樣想贖人難了點。
想了想,接著繼續說道:“遇見白米飯,你躲著走,商戰和明火執仗,是兩碼事。”
“什麽是,明火執仗?”
唐天橋聽不懂了,他問秦晴。
“明火執仗,就是明目張膽地去打家劫舍,做事一點都不晦。”
秦晴被二舅問得,真是哭笑不得。
才發覺,沒有文化的可怕,有的時候,真是講不通。
“我明白了,遇見白米飯打他一頓,不能去都市伊人砸店。”
“我正想把都市伊人給砸了,讓王雪萍流落街頭。”
唐天橋想起大哥,還在醫院住著,一切花銷都是外甥和自己承擔,王雪萍卻躲得清靜,不管不問。
想起大侄子,陪著哥哥的邊,多有點安。
此時此刻,唐天橋的心,不淡定了。
拳頭攥得的,一副要找王雪萍拚命的架勢。
“打住。”
“什麽都不要想,你是一個商人,不是鄉野村夫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了。”
“老娘看不見我,該著急了。”
……
秦晴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腦袋像窩,素麵朝天,怎麽和當初重生過來,那麽像。
用手攏攏頭發,然後,對唐天橋說道:“我們走後,關好門,不要走。”
“咦?”
“好吧。”
唐天橋剛想問,我怎麽了。
旋即,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從派出所出來,是有前科的人,不是之前,而是現在。
他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秦晴不想和二舅廢話了,拎起早餐製造的垃圾,走出服裝店。
溫詩詩地跟著秦晴,氣籲籲地說道。
“晴兒,秦廠長,你不能慢點嗎?”
“垃圾站,在那裏。”
“你還想把垃圾,帶到服裝廠?”
……
呼呼呼~~
溫詩詩裏冒著熱氣,和大年初二的冷空氣相遇,一團團的霧氣,把環繞。
儼然,從仙界下凡,踩著祥雲朵朵。
是在此山中,不知道廬山真麵目。
看不見自己什麽模樣,卻看見了秦晴有點怪。
見秦晴的裏呼出的熱氣,瞬間,把周圍的空氣,都變了一團團的迷霧。
還看見了秦晴的眉白了,頭發也白了。
像仙風道骨的仙人。
溫詩詩接著說道,“晴兒,你變了,白仙姑了?”
“我沒有變,你倒是變了,變了小白人。”
秦晴覺得有點意思啊,自己和溫詩詩趕路,就變了白仙姑?
怎麽和神仙搭邊,都銀裝素裹的?
“垃圾、垃圾!”
溫詩詩見秦晴馬上就要通過垃圾站了,的手裏還提著垃圾袋。
忙大聲地喊道。
“哦。”
“我最近怎麽了?”
“總是神恍惚,你剛才都提醒了,還是沒心。”
……
撲通一聲。
秦晴把垃圾袋丟進了垃圾箱。
扭頭對氣籲籲的溫詩詩說道,“還有長的一段路,你慢慢走,或者一輛車?”
話一出口,秦晴覺不對勁,這是一九八零年代的縣城,不是兩千零二十年代的羊城。
大清早沒有什麽出租車,還有人力車。
就是中午,也沒有啊。
搖搖頭,覺自己怎麽了,總是稀裏糊塗的,弄混年代。
像傻瓜似的,說著三不著兩的話。
“你傻啊,咱們的車被扣得扣,讓二舅開的開。”
“隻好用步量了。”
溫詩詩沒有聽懂秦晴說的話,是按照自己的思維,接茬說。
覺沒有代步車,有點別扭。
此刻,痛恨溫正軒,把自己害了。
溫正軒被老爺子趕出來之後,他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公寓。
躺在床上,從大年初一的上午,一直睡到大年初二。
他沒事到大街逛的時候,見唐天橋和白米飯打架。
覺得報複的時刻來了,溫詩詩變得那個樣子,張牙舞爪的,都是秦晴給的膽兒。
之前,借給十個膽兒,都不敢和自己抗衡。
想到此,他要報複一把,還要借刀殺人。
於是,報了警。
警察來抓人的時候,唐天橋和白米飯,還以為是警察巡邏遇見的。
昨晚,他喝了點小酒,睡得那麽香。
突然,覺得今天上街逛逛,沒準遇見心急火燎的秦晴或者是溫詩詩。
覺溫詩詩和秦晴是一夥的。
是不分四五八六,跟著外人和自己鬥。
自己和溫詩詩是一家人嗎?
當然不是了,想把他掃地出門,費勁了心思,結果自己也被掃出溫家了。
還好,有老娘在,溫正軒相信肖莉,能擺平老爺子——溫正昌的。
初三的早晨,溫正軒很想去派出所看熱鬧,想了想,他不敢。
於是,開著車在大街轉,突然眼前一亮,看見了風風火火地趕路的秦晴和溫詩詩。
他著兩個人的邊,把車停下。
搖下玻璃窗,把頭探出來,嬉皮笑臉地說道。
“什麽事兒這麽急啊,商圈還沒有竣工,就是竣工了,你們能吃下那麽大的一塊蛋糕嗎?”
“笑死人了,小樣兒,和我鬥,你們了點。”
挑釁,公開的挑釁。
溫詩詩見溫正軒,是給臉不要臉,是他讓老爺子把自己掃地出門的,看見了溫正軒這個野種,憤怒瞬間,出了膛。
跳著腳說道,“閉。”
“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
“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一個沒有沒靠山,被掃地出門的孤魂野鬼!”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流落街頭?”
“我的記永遠沒有忘好,忘記了你還有一幢別墅,別太高興了,也別太得意,那幢別墅遲早,會被老爺子收回。”
“你被溫家除名了。”
……
溫正軒說的那一個得意,儼然,他接了老爺子的指令,要接收溫詩詩的別墅。
“滾!”
溫詩詩第一次,當著秦晴的麵,像瘋子似的,對溫正軒怒吼。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麽能讓,溫正軒辱自己呢。
就是馬上去死,也要有尊嚴地赴死,不能讓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家夥,再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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