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確認這才是真正的神仙玉後,他立刻著人製了好些送宮中,以博眾娘娘主子喜歡。
“難得貴人喜歡,等回去後我這就讓人再送些過去,往後貴人若有所需,派人來吩咐一聲就是了。”
“這如何使得。”石秋瓷心中歡喜,自從用過神仙玉後,明顯覺自己皮了許多,有一回連康熙亦讚若凝脂,即使是這一回胤禩不說,也會去尋他要,神仙玉的功效實在令不釋手。在假意假意推辭一番後便答應了。
“貴人這是要去皇阿瑪那裏嗎?”胤䄉順口問道。
石秋瓷點點頭道:“皇上召見了鈕祜祿氏,我與自小一道長大,甚好,數年未見甚是想念,既是在這暢春園說什麽也要見上一麵。”
移步離開,卻在經過胤禩邊時聽到他帶了幾分魅的聲音,“我有一份大禮想要送給貴人,不知貴人可有興趣?”
“大禮?!”石秋瓷腳步一滯,心描繪過的眉眼掠過胤禩俊的麵容,驚疑不解地道:“八阿哥此話何意?”
“能否借步說話。”他接下來要說的事關係重大,自不能在這裏說,見石秋瓷猶有疑,又道:“我保證此事對貴人有百利而無一害。”
見他說得這般神,石秋瓷低頭想一想緩緩道:“我如今住在碧雲居,不知八阿哥、十阿哥有沒有興趣賞臉去坐坐?”
“貴人相邀,豈敢不容。”胤禩見被自己說了心,微微一笑,與朝自己眉弄眼的胤䄉一道隨折而回的石秋瓷去了碧雲居。
他相信,那件事一定可以打眼前這個看似溫雅的子,在貴人的位置上待了這麽些年,想必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往上挪一挪了。寄人籬下如何有自己做一宮之主來得痛快。
且說淩若在胤禛的相伴下進了春暉堂,康熙正坐在裏麵閉目養神,聽得腳步聲睜開眼來,待看到淩若時,目有一瞬間的迷離,旋即出慈祥溫和的笑容道:“你們來了。”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胤禛肅然拍袖伏倒於地,麵對康熙時,他先是臣,隨後才是子。
“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淩若亦跟在胤禛後麵行禮,數年不見,康熙的容貌比以前更顯清臒蒼老,用明黃發帶束起的發辮中亦多了許多白發,想來這些年因為太子還有大阿哥之事,心過度所致,畢竟已經是快六十的老人了,經不起那樣的折騰,不過所幸神瞧得尚可,目也依然炯炯有神。
“都起來。”康熙擺擺手盯著正直起的胤禛道:“怎麽你也來了?”
“兒臣得知皇阿瑪來了暢春園,所以特意來請安。”胤禛忙垂目回答,之後又關切地道:“早上上朝時聽得皇阿瑪有幾聲咳嗽,不知眼下可有好些,是否有讓太醫瞧過?”
若非胤禛提起,連康熙自己都忘了上早朝時因嚨幹而咳過幾聲,當下擺擺手道:“不礙事,多年積下的老病,瞧了太醫也不管用。倒是你,聽說常在刑部做到很晚?”
胤禛默然低頭道:“皇阿瑪為一國之君,要心之事太多,經常至深夜都還在批閱奏折;兒臣為人子,愧不能為皇阿瑪分憂,唯有做好份之事,令皇阿瑪一些心。”
“刑部的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康熙點點頭,言語間帶了一欣,“隻是在量刑方麵尚有些過嚴,要記著,上天有好生之德,若非大大惡之人,當留一線生機。如此,也算為自己積德修福。”他從不擔心這個兒子的能力,反倒是他的子,頗有些不足之。
“兒臣謹記皇阿瑪教誨!”如此應了一句後,胤禛在康熙的示意下退了出去,留下淩若一人在偌大的春暉堂中獨自麵對康熙。
“你的病都好了?”許久,康熙開口問道,語氣甚是溫和。
淩若一怔,康熙這話顯然是在問之前發瘋的事,想不到連康熙也知道此事,忙答道:“托皇上洪福,奴婢已經沒事了。”
康熙微微一笑,招手讓走到自己近前,仔細端詳著像極了姨娘還有芳兒的容,適才剛睜開眼的時候,恍然有一種時空錯的覺,以為們還活著。
“你之前的事朕都聽說了,那孩子很是可憐。”康熙歎了一聲道:“原本朕想等出生後親自賜名,不想上天卻是不肯給朕這個機會。”
聽到這裏淩若不麵有哀戚,聲音亦染上一哽咽,“是孩兒無福,未能得皇爺爺賜名。”
“你被廢黜足別院後,朕也頗為掛心,隻是這畢竟是老四的家事,朕即使為阿瑪也不便過多幹涉。至於當年的事……”他頓一頓沉沉道:“是老四理得過於急燥了,不過你既然回來了,也無謂計較對錯之事,該放下的還是要放下,朕最想看到的就是你與老四和和睦睦,明白嗎?”康熙這番話既是勸誡也有敲打之意,他生於深宮長於深宮,以八歲稚齡登基為帝,有何事不曾見過聽過?對於後宮為爭寵奪而耍的諸多手段皆心中有數,隻是大多數時候隻要嬪妃們做得不是太過份就不會去幹涉。凡事皆講究一個平衡之道。
如今胤禛將接回來,就意味當年佟佳氏的事另有幕,真相如何他不願多問,在每一個人心裏皆有一個真相,真假難分,問得多了,反而會讓自己辯不清看不明,與其如此,倒不若隨心而行。他始終認為相由心生,鈕祜祿氏既然能長得像姨娘,必有其緣福在,一個能夠如此像姨娘與芳兒的人,想必不會是什麽大大惡之輩。
他唯一擔心的一點就是鈕祜祿氏會因此事對老四生出怨懟之心,他生為阿瑪自然不願看到這種況。此番召見,既是想見一見鈕祜祿氏,也有心敲打一番,不論胤禛如何待,始終是夫君,生死不可改,若心生怨懟於於胤禛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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