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龍是從律師那裏得知妻子撤訴的消息。
黃素珍的案子遲遲不判,夏德龍問了一,才得知此事。
距離葉秋安撤訴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夏德龍難以置信,直接扔下工作折回夏家。
剛進家門,就看到客廳,哄著夏凝吃東西的葉秋安。
夏凝怎麽在這?夏德龍皺了皺眉。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夏德龍轉過目,看向葉秋安:“葉秋安,你怎麽撤訴了?”
葉秋安擔心夏凝聽到難,趕忙讓傭人領著夏凝回房,才轉向夏德龍。
葉秋安臉不太好,聲線也有點冷:“是言蹊那丫頭找你了吧。”
撤訴之後,葉秋安就知道言蹊會找上門,一直在家裏等著,想跟言蹊好好解釋。
可是,事都過了一個星期了,言蹊一直沒靜。
葉秋安正不解,就聽到夏德龍質問的聲音。
頓時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言蹊這丫頭沒有直接上門,而是繞過,找到夏德龍頭上。
真是聰明!
言蹊越是明,葉秋安心裏越是不舒服,心裏的天平現在已經徹底偏向夏凝。
覺得言蹊心思深,不善良。
而且還跟玩心眼,居然繞過去找夏德龍,這是在挑撥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啊。
想到這,葉秋安越發沒好聲氣。
夏德龍被葉秋安沒頭沒尾的話,弄得皺眉。
“我問你撤訴一事,你提言蹊幹什麽?難道是言蹊找到你,讓你撤訴?”
說到這,夏德龍臉不太好,哼了一聲:“言蹊這丫頭真是沒腦子,黃素珍那般對,居然還為求。
秋安你也是,怎麽能這般縱容,小孩子不懂事要教,絕對不能輕拿輕放,懲治黃素珍可是大事,怎麽能因為小孩子幾句求就放過呢?”
葉秋安聽得一頭霧水,好一會才明白過來。
原來夏德龍不是從程言蹊那裏得知的撤訴消息,程言蹊本就沒去找過夏德龍。
葉秋安斂眉,問道:“德龍,你是從哪知道撤訴一事的?”
“律師告訴我的。”
葉秋安一怔,下意識道:“程言蹊沒去找你嗎?”
聞言,夏德龍好一通無語:“言蹊怎麽可能去找我?秋安,你又不是不知道,言蹊那丫頭本就不待見我們,我打電話聯係,都不接,怎麽可能來找我?”
葉秋安坐到沙發上,神發怔:“我還以為……還以為是言蹊找你了。”
“說回黃素珍的事。”夏德龍神冷肅,“秋安,你為何要撤訴?”
葉秋安垂眸:“你剛剛看到凝凝了嗎?得了抑鬱癥,大夫說很嚴重,要時刻看著,不能讓自殺,更不能刺激。
凝凝現在似乎忘了黃素珍調換孩子一事,以為自己依然是夏家的小姐,我擔心此事曝,會對的病不利。”
聞言,夏德龍眉心蹙。
這事還真有些難辦,夏凝雖然不是他的親生兒,但到底養了這麽多年,他不想讓死。
但是言蹊……
夏德龍不讚同葉秋安:“此事不妥,難道為了夏凝,就不管言蹊了嗎?若是不起訴懲罰黃素珍,怎麽對外宣布言蹊的份,怎麽讓回夏家?
這對言蹊不公平。”
“我知道。”葉秋安垂眸,也心疼言蹊,希言蹊回歸夏家。
可是,一旦公開此事,會加重夏凝的病,夏凝會死的。
葉秋安了眼淚,低聲:“隻是暫時委屈言蹊一段時間而已,等凝凝的病好轉,就讓言蹊回來。”
“糊塗!”夏德龍忍不住發了火,氣得渾抖,“葉秋安,你怎麽能這麽糊塗呢?你這是要徹底寒了言蹊的心啊!
你已經不稱職一次,將言蹊弄丟,如今還要將弄丟第二次麽?”
聽到弄丟二字,葉秋安一,忍不住痛哭失聲:“我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可是你要我怎麽辦?
德龍,你知道大夫說什麽嗎?他說凝凝的心理況很差,隨時可能自殺。
德龍,我不想失去凝凝。
我也心疼言蹊,但是言蹊日後還有大好的人生,還能活好多年,我們有很多的時間去彌補,但是凝凝不一樣,稍有差錯,凝凝就死了!”
葉秋安無助至極。
老天爺為何要這麽對,這是在剜的心啊,手心手背都是,能怎麽辦?
隻能先顧弱的那一個。
葉秋安已經想好了,等夏凝的病好了,就讓去國外,遠離國的一切。
把夏家都到言蹊手中,會給言蹊帶孩子,用餘生去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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