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靜靜看著黃素珍上前,在即將灌藥時,突然開口:“你隻有夏凝一個兒嗎,不管程天賜這個兒子了嗎?”
黃素珍眨了下眼睛,有些慌,厲聲反駁:“跟天賜有什麽關係,你別胡說!”
“你是蠢麽?”言蹊瞇了瞇眼,“你綁我出來的手段這麽拙劣,沿途都是監控,你不會以為警察找不到你吧,你這是故意傷害,是要坐牢的!你有為程天賜考慮過嗎?
有你這個母親,程家這一輩,下一輩都無法考公務員!”
黃素珍猶豫了一下,遲疑道:“我不殺你,我隻是毒啞你,毀了你的臉。”
“這算故意傷害,而且毀容是重大傷殘,你會被判刑!”
“不不不。”黃素珍搖頭:“我看過相關法律案例,案例上說,隻要取得家人的諒解,就沒問題!
老程和天賜,一定會諒解我的。
至於你,不會說話,本沒辦法,隻要你在諒解書上按手印就行。”
言蹊敏銳的發現異常,黃素珍還看了相應的案例?
以的水平,不該懂這些的,準備的如此詳細,似乎是有人在手把手教。
言蹊心髒一沉。
看來黃素珍是早有預謀,且各方麵都考慮到了。
言蹊現在唯一的自救方法就是拖延時間,等人來救。
黃素珍隻是一個普通的婦,沒有高超的作案手段,警察和顧卿寒很快就會找到這裏。
想到這,言蹊自信地看著黃素珍:“警方也許會放過你,難道顧爺也會放過你?你不殺我,出去後,我必讓顧爺為我報仇,不報複你,還要殺了程天賜,讓他臨死之前盡折磨,讓你斷子絕孫!”
“啊——”黃素珍瘋狂大,顯然言蹊的話嚇住了。
“不不不,你不能這麽做,天賜對你那麽好,他是你哥哥!”
言蹊搖頭:“我都毀容了,還在乎一個哥哥,我決不會放過你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黃素珍慘白著臉搖頭,死撐著:“不會的,顧爺不會幫你的,顧爺討厭你。”
“黃素珍,你騙不了自己的。”言蹊仿若竹在,語氣篤定至極,“你為何會有兩個保鏢24小時跟著,你心知肚明。
我不信你不清楚顧爺在保護我!”
見黃素珍開始搖,言蹊又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賭什麽?”
“賭顧爺是否在乎我,如果我輸了,你贏了,就說明顧爺不在意我,這樣你就可以放心的收拾我了。
反正我就在這裏,也跑不掉。”
黃素珍沉著臉,似乎在權衡。
“你怕什麽,怕輸?”言蹊嘲諷,“這點膽子都沒有,還敢犯罪?”
“好,我跟你賭!”
見黃素珍上當,言蹊暗地裏鬆了口氣,說道:“你可以放個假消息出去,胡指個地方,要求顧爺獨自一人前往。他若是不去,就砍了我的手。”
黃素珍想了想,覺得可以賭,“我怎麽確認顧爺是不是一個人去的?”
總不能中途離開去看。
“讓他發視頻!”
黃素珍覺得這樣太浪費時間,便一口拒絕:“不行,太麻煩,直接要顧爺刺自己一刀,發視頻過來。”
靠!沒忽悠住。
言蹊低咒。
這個死黃素珍倒是明的,居然讓顧卿寒捅自己一刀,然後直接發視頻。
顧卿寒怎麽可能為了,傷害自己,若不是兩人現在還是夫妻關係,顧卿寒都未必找。
“怎麽不敢?”這次是黃素珍嘲諷言蹊了。
“有何不敢,賭!”拖一分鍾是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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