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真是好多啊!要不要給他跪下磕個頭,謝主隆恩?
言蹊都無語了,這男人真是不要臉,誰稀罕他的?他以為自己是金子做的麽?
剛想要頂回去,忽然想到自己此時的境。
是借用原主的份,而且還剛剛毀了夏凝的前途……這個時刻實在不適合和顧卿寒對著幹。
言蹊是個非常識時務的人,很會權衡利弊。
虎落平之時,也是可以裝裝貓的。
不管顧卿寒是出於什麽原因,沒有撕破臉揍一頓,就是好現象,要利用好。
想到這,言蹊調整了下緒,雙眸瞬間潤,仿佛藏著萬千星辰,激又難以置信地看向顧卿寒。
“真的麽?”孩羽睫微,似乎被驚喜砸暈了頭,整個人都眩暈了。
見狀,顧卿寒勾了勾,就知道這丫頭他至深,用這個做魚餌,在麵前吊著肯定管用。
“當然。”顧卿寒音低沉,又強調了一遍:“隻要你改改子,聽話一點,懂事一些,我們就如同夫妻一般相。
我無法承諾給你完整的,但我會盡力照顧你,盡量給你妻子的尊重。”
說著,將沒收的手機遞過去:“給霍醫生打電話吧,把免試名額要回來。”
言蹊接過手機,卻沒有給霍醫生打過去。
顧卿寒眉心的折痕加深,語氣轉冷:“你還蹭什麽?”
“沒什麽。”言蹊擺弄著手機,很快就想好了借口,“顧爺您把霍醫生當作什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來來回回的拒絕要回來,霍醫生還以為我們把當猴耍呢?這會,想必我打電話也沒用,霍醫生不會理我的。”
這話倒是有些道理。
顧卿寒瞥了一眼,淡聲:“你腦子其實不錯,如果把心思放到正途,肯定不會考這麽差的學校,即便考不上皇家醫學院,重本也沒問題。”
又嫌棄?
言蹊不想說話。
見狀,顧卿寒輕歎一聲,忽然站起傾過來,整個人都過來,男強烈的而又清新的氣息鋪天蓋地。
言蹊瞳孔瞬間放大,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清淡幹燥的吻就落在額心。
心跳驀地加快,言蹊難以置信地看著顧卿寒。
他、他在幹什麽?
這男人瘋了嗎?
“你乖一點,不要總是想著跟夏凝比。”顧卿寒看著,“這次的事就過去了,你不要再手,如果你保持的好,我就牽你的手。”
說完,顧卿寒就離開了。
留下言蹊一個人坐在那發呆,等到上籠著的強大的男子氣息徹底散去後,才回神。
簡直是瘋了,誰稀罕他的牽手!
顧卿寒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言蹊一眼,見還愣在那,忍不住翹了下角,隨後好笑地搖了下頭。
這丫頭得是多喜歡他啊,不過是了下額頭,就高興得傻了。
不過,顧卿寒眸加深,回憶了一下言蹊額頭時的覺,居然意外的好,一點都不令他討厭,甚至想停留地更久一些。
看來這個法子管用,以後可以多利用,借此好好掰掰的子,省得越來越偏激,做的壞事越來越多。
安安幾人躲在最裏麵的臥室,膽戰心驚地聽著外麵的靜。
其中一個傭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嚇得安安心髒一。
“你幹什麽?”安安拍著口捶一記,“嚇死我了。”
傭趕捂住角,小聲解釋:“沒忍住,不過,外麵怎麽沒靜啊?”
安安很擔心:“言蹊夫人不好,不會是嚇暈了吧。”
幾人麵麵相覷,都覺得有這個可能,但是卻不敢出去。
顧爺實在太可怕了,們實在是沒膽子。
“再等一會吧,沒聲音咱們就出去。”安安憂心瞅瞅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安安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悄悄打開門,躡手躡腳地向外走去。
們已經做足心理準備,最壞的結果就是言蹊夫人休克的躺在地上,們甚至都已經安排好,誰負責救護車,誰做急救。
結果,等到了外麵,就看到言蹊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悠閑地吃薯片。
空的客廳早不見顧爺的影。
“顧爺呢?”
“走了。”言蹊抬眸看到安安等人,立刻道:“快去做飯,要死了。”
安安覺自己腳步輕飄飄的,整個人都懵懵的,環顧四周好幾遍,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顧爺居然就這麽走了?這麽輕鬆的走了?什麽都沒做?
顧爺那般重視凝小姐,以前為了凝小姐可是經常冷待訓斥言蹊夫人,如今發生了這麽嚴重的事,竟然如此輕易地放過言蹊夫人。
簡直不可思議!
顧卿寒回到樓上,想了想,親自給霍南鬆打過去。
“顧爺,您是為了上次的免試名額打過來的吧?”沒等顧卿寒說話,霍南鬆就主提起,這邊還有病人等著,時間迫,索開門見山。
“這件事都怪我,沒給您說清楚。”霍南鬆先道歉,“其實,這個免試名額,我是準備給顧夫人的,您來換的時候,我以為您是為了顧夫人,沒想到……
真是抱歉,您送來的東西我會全部退回去。”
顧卿寒的話就這樣被堵了回去,他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免試名額居然真的是霍南鬆給言蹊的。
顧卿寒微微擰了眉心,眸轉冷:“霍醫生,雖然程言蹊是我的妻子,但我不得不告訴您,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有天賦,騙了你,對於醫學,本就一竅不通。
慣會使詐,用一些小手段欺騙他人。霍醫生,希你不要上當。
至於夏凝,我向你保證,是真正有天賦之人,也是真的喜歡醫學,希你給一個機會,我保證你不會失。
比程言蹊強百倍。”
“顧爺剛剛說顧夫人什麽名字?”霍南鬆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本沒聽清顧卿寒後麵說了什麽,腦子裏隻記得兩個字:言蹊。
“霍醫生?”顧卿寒斂眉,有些不解,“你怎麽了?”
“顧爺,您在說一次,求您再說一次,顧夫人什麽?”霍南鬆雙手輕死死抓著手機。
“程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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