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份?”聽了葉秋安的話,夏德龍很是驚訝。
怎麽這麽突然?
他不是不願意給兒夏凝轉份,而是覺得突然,之前不是商量好的,等明年夏凝畢業,再轉麽?
葉秋安將白日裏發生的事,跟夏德龍說了一遍。
“德龍,你是沒看到。”葉秋安蹙眉,“趙姨拉著言蹊非說是小小姐,說是我生的,先天心髒病,還說夏凝也是我的兒,我生過幾回,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除非我懷的是雙胞胎。”
夏德龍心髒一跳,手裏的煙險些拿不穩。
“你怎麽了?臉這麽白?”注意到夏德龍的不對,葉秋安眸變深,玩笑地說了一句,“我不會是真懷的雙胞胎吧,我記得當初做B超,大夫說是兩個孩子來著。”
問這句話時,葉秋安心慌得厲害,當年的事過去的太久了,本不該懷疑。但是趙姨從不說謊,即便記憶錯,也不會是憑空造,更何況,趙姨口中的話邏輯很強。
葉秋安憶起懷孕的那段日子,分明到兩個心跳,一個活潑,一個安靜,一直以為自己懷的是雙胞胎,怎麽出生之後,一個就變腫瘤了呢。
那明明是的骨,怎麽會變腫瘤?
夏德龍這會已經鎮定下來,寵溺地攬著葉秋安,無奈道:“就是腫瘤,不是跟你說過,是醫生看錯了,後來醫生不是給你道歉來著?”
葉秋安心跳加速,不知為何,總覺得那不是腫瘤,就是的孩子:“可是我當時的肚子很大的。”
“腫瘤能不大,因為這個腫瘤,你都早產了,差點就沒活下來。”夏德龍拍著葉秋安的肩膀,“別胡思想。”
“對了,你不是想給凝凝轉份麽?要轉多?”
說起正事,葉秋安神鄭重起來:“你我手中的夏氏份加起來,有56%,就轉5%給凝凝吧,現在也大了,花錢也自在些,省得還手要零花錢。”
說起夏凝,葉秋安滿目慈:“我們得富養兒,讓手中不缺錢,見過大世麵,省得隨便遇見個男人,就被勾了去。
程家的那個言蹊,就被養得小家子氣,跟沒見過男人似的,天天跟在顧卿寒屁/後麵跑,一點孩子家的矜持都沒有。”
夏德龍笑:“程家豈能跟我們比,凝凝一個月的零花錢就有幾十萬,程家一年也賺不來這麽多錢。”
夏德龍對程言蹊沒什麽覺,他是男人,天生的心,對於兒凝凝邊多了個小孩子,本無所謂,跟著就跟著吧,反正夏家也不缺錢,就當是養個小丫鬟。
言蹊就這樣在夏家住了下來,住在趙姨旁邊的客房。
記得原主日記裏寫過,原主最喜歡住在夏家了,雖然隻能住在雜間,沒有窗子不通風,也沒有空調,悶熱而布滿灰塵。
但是可以不用做家務,不用像在程家那般,各種忙碌。還可以看夏家父母和夏凝說話的溫馨場景。
站在夏凝邊,聽鋼琴老師教夏凝彈鋼琴,也是原主喜歡的事。
不敢夏凝的鋼琴,就將雙手背在後,學著夏凝的樣子在半空中輕彈。
原主用了一頁紙來描述當時的快樂。
可是,被葉秋安發現之後,就不許陪在夏凝邊一同聽鋼琴老師講課了,聽說是鋼琴老師覺得在學,不高興,想要加工資,葉秋安當然不願意為原主付錢。
所以,原主就再也沒有機會,在半空中輕彈十指。
言蹊站在窗邊,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麵前大大的落地窗,以及靜謐無聲的高級空調。
真的想象不出來原主住在雜間時的樣子。
“真是個傻丫頭。”言蹊忍不住紅了眼眶,“你怎麽不再堅持一會呢,以後,我會給你住大房間,會教你彈鋼琴。”
言蹊又哭又笑,自語著:“不知道吧,我鋼琴彈得可好了。”
老天爺為什麽不讓們早一點相遇呢!
就在這時,夏凝的視頻打了過來。
發現言蹊眼眶有些紅,夏凝咦了一聲,安道:“言言,別傷心了,我知道趙姨的事跟你無關,程嬸已經跟我說了。”
“沒事。”言蹊搖頭,“不是因為這件事,是砂子迷了眼。”
夏凝不相信,卻沒有拆穿,轉而試探地說起另外一件事:“言言,你也算因禍得福了,程嬸跟我說,是卿寒哥哥攔下打向你的掌,嘿嘿,你和卿寒哥哥是不是有進展了哇。”
言蹊沒想到夏凝這麽八卦,打視頻也不問趙姨,更不問的傷,反而關心起八卦來。
和顧卿寒的關係哪裏好了?顧卿寒連拉起來都不願意。
想到那時,顧卿寒冷漠的神,言蹊就沒什麽心思,一點也不想提起顧卿寒。
直接轉過話題:“凝小姐,你能不能幫我再弄一些考研資料?”
夏凝一呆:“之前弄得那些,你都看完了?”
言蹊點頭:“嗯,那些都是基礎知識,我都記下來了,想求一些皇家醫學院的部資料。”
“你真的決定好了,要考皇家醫學院?”夏凝心裏很不舒服。
雖然知道言蹊考不上,但也不希和自己讀同一所學校,仿佛自己頭上的環黯淡了一般。
程言蹊怎麽配讀皇家醫學院呢?
夏凝猶豫了片刻,開口:“我現在人在國外不方便,我讓蘇安幫忙搜集吧。”
劉蘇安?言蹊眉心微蹙。
那丫頭和原主關係不好,總是欺負原主,而且上次宴會,自己又讓丟了醜。
能真心幫麽?
言蹊覺得不太靠譜,想要拒絕,但畢竟是求人,不好挑三揀四,隻能咽下話語,點頭應下。
“那就麻煩劉蘇安了。”
說到考研,言蹊忽然想到一件事:“凝小姐,你別再總是要求顧大爺幫我了,我的事自己會理的。”
夏凝不解,什麽時候讓顧卿寒幫程言蹊了。
最近好像沒有。
等言蹊說完,夏凝才驚疑不定地抬眸:“你說,他讚助學校,幫你爭取保研名額?”
重複這句話時,夏凝的心跳難得跳一拍,顧卿寒什麽時候對程言蹊這麽好了?
“不是你要求的麽?”言蹊驚訝。
夏凝滯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承認下來:
“是我要求的,但我沒說這麽細,隻是讓卿寒哥哥幫你,沒想到他居然幫你爭取保研名額。”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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