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一個小孩子,阮芙是真的不能忍,連忙護住甜甜:“你瘋了吧,你除了生了甜甜,後麵對負過一天責任嗎?現在反倒是在這裏耀武揚威了,故意惡心誰呢?”
於惡狠狠地瞪著:“你既然知道甜甜是我生的,憑啥站出來指手劃腳?告訴你,既然是我的孩子,我想咋做就咋做,打死了也不要你們管!”
說著又要衝上來。
在於眼裏,甜甜就是自己閨,打罵都是應當的,其他人沒理由手。
甜甜嚇得直哭,一個勁往阮芙後多:“芙姐姐救我。”
阮芙護住,表不怒反笑:“行啊,既然你承認自己是甜甜的媽媽,那就算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來算筆總賬。”
算總賬?
於兒沒聽懂對方的意思:“我生下,給了一條命,還有什麽賬好算?”
阮芙冷冷瞪著:“你也承認了,生下甜甜後就拋下走了,從頭到尾沒有養過,在法律上構了棄罪,咱們現在就去派出所。”
這人胡說啥呢?
於頓時慌了。
不懂法,但也更不想坐牢。
今天之所以敢過來,是想趁機訛上一筆錢。
阮芙上前一步,一把拽起於的胳膊,厲聲道:“怎麽樣,你要再敢這麽氣,咱們現在就去派出所,我倒要看看,法院會咋判。”
於氣得直跺腳,但偏生自己當時確實拋棄了孩子,咋說也不占理,再加上那個親子鑒定,更是沒了底氣。
阮芙目冷冷:“既然不敢,那就趕給我滾,甜甜我們自會負責,不需要你在這裏假好心。”於隻得落荒而逃。
阮芙並沒有因為這個小曲影響心。
隻是心疼秦放,莫名其妙背了這麽多年的黑鍋,到頭來還要被訛上一筆。
接下來的定親流程很順利。
謝冬梅笑得合不攏,慢慢拍著阮芙的手背:“芙子,秦放對你是真心的,外婆看在眼裏,心裏很高興。”
阮芙笑得眉眼彎彎。
兩個人又去陳英墳上燒了紙,將結婚的事同知會了一聲。
阮芙想了想,又道:“媽,秦叔叔說他想跟你道歉,當年的事是他錯了,希你能原諒。”
話音剛落,一枚黑蝴蝶飛了過來,落在阮芙的肩頭,似乎在回應的話。
沒過多時間,高考的分數也就出來了。
秦放瞪著那幾個數字,簡直笑得合不攏:“阿芙,你咋這麽厲害。”
就這個分數,在全國都能排得上名了,京大醫科肯定是穩的。
阮芙抿一笑:“我都說了我有信心,是你不信我。”
秦放顧不上多說什麽,立馬跑出去給秦老爺子打電話,他可要好好的炫耀一番。
接下來的日子悠閑又快樂。
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阮芙接到了京大的通知書。
看著那紅通通的封麵,忍不住說了一句:“咱們以後去了京市,就留外婆一個人在家,我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秦放笑嗬嗬道:“這事好辦,以後每個寒暑假,我都陪你回來看外婆。”
謝冬梅看著外孫這麽有孝心,笑得合不攏。
“芙子,你們年輕人就該去外麵闖闖,別擔心家裏,你們倆日子好好過,外婆比啥都開心。”阮芙頓時笑了起來。
很期待自己的大學生活,上一世落下的憾,這一次終於全部補齊。
一家人正和和氣氣的說著話,外麵突然有人敲門。
門外站著李蓮花。
阮芙有好幾個月沒瞧見,眼看材都盈了不,看來最近過得很是舒心。
“蓮花,最近有啥好事啊?”
李蓮花抿直笑,小臉紅撲撲的:“芙子,我來就是想跟你說,我昨天領證了,明天擺酒,讓你去我家吃飯。”
這消息也太突然了,阮芙有些驚訝。
“之前咋從沒聽你說過這事,突然之間就定親了,說的是哪家的啊?”
說到這個,李蓮花臉頰緋紅,轉過去不做聲。
瞧這樣子,倒像是害了。
阮芙心裏起了逗的心思:“快說啊,不說今天可不準走。”
話音剛落,秦時一下子從後麵跳了出來:“哥,嫂子。”
秦放有些驚訝:“你怎麽又來了,今天可沒準備你的飯。”
秦時一臉委屈:“我咋不能來啊,哥,瞧你這話說的,就隻許你們定親,不許我娶媳婦啊。”
娶媳婦?阮芙下意識瞪大眼,該不會……
不對啊,這倆人啥時候湊一塊兒的。
阮芙捂住:“蓮花,你說定親的人該不會就是秦時吧?”
一說這個,李蓮花更害了:“哼,要不是他死皮賴臉,我才不答應這麽快定親呢。”
這下就連秦放也嚇了一跳,自己這弟弟一向風流玩,啥時候願意對生認真了?
不滿地看了秦時一眼:“你這臭小子,咋啥都不跟我們說?顯然沒把我當你哥。”
秦時起脯:“你好意思說啊,自己定親不也沒跟我說嗎?”
兩兄弟吵吵鬧鬧。
阮芙握著李蓮花的手,倒是十分高興:“蓮花,那以後咱們就是妯娌了。對了,瞧你這樣,該不會是懷上了吧?”
一說這個,李蓮花更害了:“可不是嘛,都四個月了。”
秦放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弟弟居然趕在自己前麵了。
連忙道:“蓮花,你以後得多管著點,這小子之前風評不大好。”
秦時頓時急了:“哥,你咋能說這樣的話呢?我今晚回家又要跪板兒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好不容易送走了秦時兩口子。
阮芙樂嗬嗬站起,打算去廚房做晚飯。
能覺的出來,秦時這夫妻倆的肯定很好,以後的日子肯定紅紅火火。
至於自己……
朝外麵瞟一眼,秦放正在耐心給外婆鋤地種菜,眉眼間滿是笑意,甜甜在旁邊撲蝴蝶,格外活潑。
以後他們一家人會一起麵對新生活,一起過完後半輩子。
外婆說得對,秦放對自己是真心的。
這一世,每個人都有了好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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