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也有些呆了。
盯著自己碗裏的大,表啼笑皆非,這人對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偏啊。
四周人來人往,秦放卻一直盯著阮芙,目灼灼:“慢點兒吃,不夠還可以加。”
周圍的同學紛紛瞪大了眼,這老板也太不公平了吧,長得漂亮還能有這特殊待遇。
有人打趣一句:“老板,你眼真好,這是我們學校的狀元呢。”
阮芙被誇比自己被誇還開心。
秦放心頓時變得很好,大手一揮,“今天的飯菜我請客。”
一屋子歡聲笑語,偏生有人看著特別不爽。
吳家門口。
吳老太端著碗,瞧著飯館前的熱鬧,臉十分難看。
看了看旁邊的人,猛地煽風點火:“你瞧見沒?那是你姐,都是一個村子出來的,現在人家過得那麽好,你不嫉妒嗎?”
咋會不嫉妒呢?阮紅杏飯碗,咬,眼都紅了。
瞧見阮芙笑得神采飛揚,跟學生們打一片,甚至在眾星拱月的待遇,心裏咋能爽快。
早知道當時就該讓這小賤人早早嫁人,讀啥書啊?搞得現在在學校裏大出風頭,瞧著就讓人生氣。
“啪!”
吳老太見對方發呆,猛地打了一下的頭,疼得阮紅杏哎喲一聲,猛地回過神:“你憑啥打我?”
吳老太罵罵咧咧:“你答應我給添堵的呢?現在人家的日子越過越快活,你好意思一直在這裏白吃白喝?”
阮紅杏滿臉不服氣,“有啥厲害的,不就是暫時走了狗屎運麽?我現在抓住了的大把柄,隻要說出來,保證讓人名聲掃地!”
吳老太聽得眼前一亮,一把奪過阮紅杏的碗,“那你還愣著幹啥,還不快去!”
……
臨出門的時候,有同學拽了拽阮芙的服。
“阮芙同學,我覺得這飯館兒裏的帥哥瞧上你了。”
有個男同學一臉不屑:“不過就是個廚子,長得再帥又咋樣,阮芙同學才不喜歡呢,對吧?”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阮芙抿一笑,“沒有啊,我其實喜歡的,他長得可真帥。”
周圍人哄堂大笑,那男同學麵訕訕,沒做聲了。
一行人在門口分開。
阮芙才走幾步,肩膀卻一把被人拽住。
後的阮紅杏眼神古怪,直勾勾地瞪著:“阮芙,你給我站住。”
阮芙臉一沉,一掌立馬打了上去。
阮紅杏手背吃痛,連忙回了手:“你為啥打我?”
阮芙的語氣毫不客氣:“這話倒要我來問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後麵做什麽?”
阮紅杏咬咬牙,“你別不知好歹,我是好心來提醒你的!”
阮芙聽得滿臉無語,“你在這裏發瘋,你會好心?不得我倒黴才是真的。”
這話倒是真的。
阮紅杏冷笑一聲,“我確實應該痛恨你,但我們姐妹一場,我也不想看你被人騙,前幾天秦放的未婚妻來找他了,兩個人在飯館外麵摟摟抱抱,十分親,這些你知道嗎?”
阮芙本以為對方又要故意炫耀那京市對象,沒想到說得是這些。
心裏頓時咯噔一下,但臉上卻隻做不以為意:“你胡說八道了,我跟秦放關係好的很,不到你來挑撥離間。”
阮紅杏心中得意,原本等著看好戲呢。
誰知道阮芙居然是這個反應,表頓時愣住了。
不對勁啊,一般人聽到這裏,不應該惱怒,立刻去找男人爭吵核實嗎?
為啥阮芙像是啥也沒發生一樣,難道是自己沒說清楚?
瞪大眼,重複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秦放有個未婚妻來找他了,人家是有媳婦的,你以為你算啥東西?見不得的人而已!時間長了他膩了,自然就一腳踹開了。”
阮芙撇了撇角,那眼神活像是看著一個傻子。
“阮紅杏,我從前咋沒發現你這麽有想象力啊,要真這麽能胡謅,還不如去寫小說本。”
阮紅杏氣得直咬牙,這人咋這麽厚臉皮!做小三還能這麽理直氣壯?
惡狠狠道:“我才沒胡謅,現在人家未婚妻已經找上門來了,很快就會找到你,到時候鬧一番,把你的名聲徹底搞臭,我看你咋辦!”
阮芙微微一笑,“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評頭論足。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難不我現在去找秦放,又哭又鬧把他打一頓?這樣你就稱心如意了吧!那我偏不讓你如意,我就是要跟秦放恩恩,白頭到老。”
阮紅杏沒想到這阮芙簡直就是臭不要臉,自己都把話說這樣了,還能假裝無事。
搞來搞去,反倒是自己被氣了個半死。
咬牙切齒道:“好心當驢肝肺,話我都說完了,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阮芙輕飄飄應了一聲,直接離開。
這滾刀一般的無賴態度,氣得阮紅杏差點直接厥過去。
握拳,忍一忍!
興許過幾天那宋菲菲就要去找這個小賤人了,到時候看還能不能這麽得意!
阮芙走到拐角,確定阮紅杏瞧不見自己的表了,這才繃角。
剛才輕鬆自在的神一下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寒意。
阮紅杏的話如同一顆小石子,確實在阮芙心裏泛起了漣漪。
這人雖然喜歡到挑撥離間,但也沒法憑空造。
秦家家大業大,秦公子哥怎麽可能一點羈絆都沒有呢,早就能想得到這點。
隻不過,就算是未婚妻真來了,秦放為啥不對自己說,他們不是說好之間不會再有的麽。
還是他心裏其實已經有了別的想法……
阮紅杏說話顛三倒四,自己也沒法拿到證據,去當麵質問秦放。
隻能先將這個懷疑埋在心裏,耐心等時間去驗證。
不是說那未婚妻已經來了這邊嗎?
那阮芙相信,對方很快就找上門,他們遲早會麵的。
明天還有半天的考試,現在最要的事可是這個,畢竟還有三百塊的賭約呢。
阮芙迫不及待想看看王英吃癟的樣子了。
既然這人向來記吃不記打,那不介意多讓對方長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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