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和阮芙商量了一陣,沒得出結果。
這也難怪,阮芙不認識那些廚子,自然沒法分辨。
最後隻說有空一起去秦家看看,說不定能得出啥線索。
剛剛回到家,甜甜飛奔著衝出來,一頭闖進秦放懷裏。
父倆好久沒見,臉臉,咯咯笑個不停。
阮芙在旁看著這一幕,麵微笑。
秦放從來沒跟自己說起過甜甜的世,但他確實是做到了一個好爸爸,將甜甜當自己孩子在疼。
旁邊的謝冬梅倒是麵擔心,拽了拽阮芙的袖:“芙子,事都理好了嗎?”
阮芙知道對方說的是陳春生母子倆的事,點了點頭:“外婆,你放心吧。公安已經介了,他們逃不掉法律的製裁。”
謝冬梅聽到這裏,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拍著自己的口,“那就行,我今天下午眼皮一直跳,擔心的很,幸好秦放跟我說了他會照顧你,這才放心。”
兩個人絮絮說了會兒話。
秦放忙著去切西瓜,阮芙自顧自進了灶房炒點臊子,好煮碗麵。
謝冬梅進來送了塊西瓜,聞了聞鍋裏的香味,由衷歎道:“你這做飯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誰都趕不上。”
阮芙笑嗬嗬撒了點蔥花上去,“外婆,剛剛秦放回來就說,他在京市的時候,吃啥都不香,最想念的就是我做的飯,隻怕是被養叼了。”
謝冬梅聽得嗬嗬直笑,“他本來就都是順著你的,你做啥自然都覺得好吃。”
阮芙自然也知道這點,故意道:“外婆,秦放的格哪有那麽乖巧,再說你不喜歡我做的飯嗎?”
謝冬梅看著自己的外孫一臉憨,隻樂嗬嗬道:“他不是格乖巧,是喜歡你,眼裏心裏都是你,自然覺得你樣樣都好,至於我家芙子做的飯,味道確實是天下獨一份,我再沒吃到過更好的了。”
阮芙到底是個小姑娘,被謝冬梅說得臉頰緋紅。
正好水開了,趁機轉過,麻利抓起一把掛麵扔了下去。
幾分鍾後撈起,澆上一勺香噴噴的麻油,鋪上臊子。
就一碗香噴噴的麵條,一端出來,就能讓人眼前一亮。
秦放立馬拿起筷子,吃得一臉滿足,“就是這個味。”
“滴滴……”
院子外有汽車喇叭聲響起。
阮芙朝外看一眼,這麽晚了誰會來?
秦放忙站起,“我買了條狗,以後就養在院子裏,也能保護你跟外婆。”
出了之前那些事,秦放總覺得有人在暗想要阮芙。
思來想去,隻想出這個法子。
家裏養了狗,陌生人就不敢靠近了。
甜甜聽到這裏,在旁邊拍著小掌,笑瞇瞇道:“有小狗咯。”
秦放急匆匆走出門去,跟司機接。
接著一條小狼狗被送了下來。
發亮,通烏黑。
大大的眼睛,搖頭晃腦的吐舌頭。
阮芙心被萌化了,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看家守院,這小狼狗分明更適合賣萌吧。
“秦放,你確定它能保護我?看著咋像是需要我去保護的啊。”
秦放笑著搖搖頭,他給阮芙做了個示範,發出一個進攻的指令。
那小狗神一變,中低吼,眼中放出兇,出森森的獠牙,模樣可怖。
阮芙嚇了一跳,原來這麽可的小狗還有兩副麵孔。
秦放主解釋:“這是獵犬來著,人要是被它咬上一口,隻怕會皮開綻,有小黑在,肯定能保護你周全。”
說到這個,阮芙突然發現,牆頭上似乎有碎玻璃的反。
這年頭牆頭低矮,偶爾有賊會翻牆進來盜。
秦放立馬道:“這也是為了防賊,水泥快幹了。”
他都不想承認自己的保護太多了,隻希阮芙從此不再人傷害。
……
阮芙在這邊積極複習,迎接月考,那邊孫紅霞在阮家的日子卻過得很不好。
這次被抓回來,整個阮家都沒再把當人。
吃不飽穿不暖就算了,更是時不時會遭毒打。
有好幾次實在不了了,衝出門跑到了村委會,對方卻隻說這是家庭矛盾,不歸他們管,把人趕了回去。
隻能忍氣吞聲,等待機會逃跑。
與此同時,阮老太的中風越來越嚴重。
鼻歪眼斜就算了,整個人還時不時就倒地搐,那模樣十分可怖。
兩個兒子都不願意再送去醫院,說是家裏實在是沒錢了。
阮老太躺在炕上,說不出話,牙齒直打。
孫紅霞轉了轉眼珠,突然起了一個主意。
“上次老太太中風的時候,阮芙那丫頭不是會治病嗎?咱們就把老太太抬去家裏,這畢竟是親,我就不信能狠下心來不管。”
阮大河現在聽著這人說話就覺得煩,一掌甩過去,怒斥道:“賤人,你這出的啥餿主意,不得我媽死啊,那就是個丫頭片子,能知道個啥?”
但旁邊的阮大江卻不這樣想,他眼前一亮。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把老太太送出去,自己就了一樁心事了。
治好了也不用給錢,治死了還能趁機從阮芙上訛一筆。
要是對方執意實在不肯收,他也能在對方門口鬧上一番,敗壞那丫頭的名聲。
“大河,我覺得這話有道理,就按說的辦。”
阮老太瞪大了眼,咿咿呀呀說不出話,就這樣被自己兩個兒子抬上了板車。
一大早就往縣城送。
阮芙最近忙著複習,睡得,自然醒得早。
洗漱的時候,院子裏的小黑正在低聲怒吼,雙眼警惕的瞧著院門的方向。
阮芙還以為它是初來乍到,不太適應。
走過去輕輕了它的小腦袋,溫道:“小黑,咱們早上想吃點啥?我給你煮點骨頭好不好?”
話音剛落,小黑突然衝門外吠了一生。
那聲音洪亮兇狠,頗有威懾力。
“咣當”一聲。
外頭傳來了靜,像是有什麽東西摔到了地上。
阮芙瞪大眼,居然真的有人在外麵啊,這麽大清早的會是誰?
走了過去,打開了門,眼前的況讓倒吸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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