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娘瞪著阮芙,雙手握拳,氣得快要暈過去。
這人心思太毒辣了,不就喊打喊殺,絕對不能娶進門,不然一家子都不得安生。
看著在地上輾轉慘的陳春生,陳大娘心疼的要命,卻再也不敢撒潑打諢。
現在這種況,要想吃虧,除了服,自己啥事兒都做不了。
撲通一聲跪下,陳大娘一臉委屈:“阮老板,我知道錯了,你想打我罵我,或者送去派出所都行,求你放過春生,他真的啥事都不知道。”
阮芙輕輕一笑,“陳大娘,壞事你全攬在自己上,好都是你兒子拿了,你這護犢深,聽得我還真是,隻不過這事沒這麽容易結束,就算我不計較,隻怕也有人要收拾你們。”
胡說八道!除了這死丫頭還有誰找茬?
陳大娘覺得自己被對方玩弄於鼓掌,氣得直咬牙。
“你本沒半點損失,春生被你害這樣,我現在都認錯了,你還想咋樣?”
阮芙沒來得及多說什麽。
有力的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
一個暗啞的聲線響起:“咋都站在門口,是在等我麽,這一桌子菜咋不吃,多浪費,牢裏隻怕夥食沒這麽好。”
下一秒,秦放的臉從夜中顯現出來,姿依舊清瘦拔,格外帥氣。
他看都不看那陳大娘,反倒是先前一步,牽起了阮芙的手。
“看著瘦了些,學習辛苦了吧,阿芙,我好想你。”
一段時間沒見,阮芙的眼神也十分溫,再沒剛才對待陳大娘的半分強。
“了嗎?桌上這些菜不好吃,我待會兒給你煮碗麵。”
秦放點了點頭,眼睛都亮了。
“好,我最吃麵了,我回京市這段時間,啥東西都吃不進,天天就想著你做的飯,你把我養刁了,要負責任的。”
阮芙抿一笑,“瞧你這,幾天沒見,怎麽變得這麽油舌。”
兩個人兀自意,本沒把屋裏其他人放在眼裏。
陳大娘看得心裏有些發。
之前就知道這男人可不好惹,千算萬算,就是特意挑秦放不在的時候手。
要是知道這男人今天回來,自己是萬萬不敢打這個歪主意啊。
臉上竭力出討好的笑:“秦先生,不是說還要幾天才會回來麽?咋今天這麽突然……”
秦放這才把目投向,懶洋洋道:“陳大娘,我要是再不回來,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媳婦兒給搶走了?”
陳大娘心裏咯噔一下,這男人真不好惹,看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心裏直哆嗦。
連忙解釋:“秦先生,你誤會了,我好不容易做了一桌子菜,是阮老板自己喝醉了,我們本想送回去來著。”
原以為對方會發火,誰知道秦放隻是輕輕點頭,“原來是這樣。”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看著怪盛的,浪費了可惜,陳大娘你接著吃吧。”
陳大娘連忙想拒絕。
自己這麽大年紀,這麽多羊藿吃下去,隻怕會當場燥熱暴斃。
語氣一轉,一臉可憐道:“秦先生,我知道錯了,這玩意兒吃不得,會死人的。”
秦放的眼神格外冰冷:“既然是這樣,為啥做來給阿芙吃?今天你不吃,別想站著走出去。”
眼見事沒了轉機,陳大娘轉轉眼珠,心裏立刻起了歪主意。
指著阮芙,尖聲道:“秦先生,我說實話,是這人先勾引春生的,說自己耐不住寂寞,想要跟春生在一起,我這才幫著安排這一切,不然就算打死我,也沒這麽大的膽子啊。我知道你對這人好,但不會珍惜的,時刻想著勾搭男人,給你戴綠帽。真的不是啥正經人,你可千萬不要被騙了啊。”
陳大娘這幾句話說得斬釘截鐵,一下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阮芙的上。
賊喊捉賊也沒這麽離譜吧。
秦放聽得臉發黑,他媳婦要是真這麽依賴男人就好了,自己也不用費這麽多的心思討歡心。
這老巫婆不僅做錯了事,還滿汙言穢語,擱誰上能忍!
秦放怒從心中起,瞟見旁邊的叉子,二話不說拿起來,猛地在對方的手背上。
惡狠狠道:“閉!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任由你糊弄。”
那陳大娘疼得尖一聲,抬頭卻是滿臉惡毒的笑。
“你真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沒用的男人,被個人耍得團團轉,真是可憐。”
秦放理智尚存,有那麽一瞬間,他確實很想殺了這個刁鑽老太婆。
但下一秒,阮芙上前握住他的手,溫道:“秦放,趕路累了吧,走,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短短幾句話,他心裏的戾氣立刻消散。
是的,自己不能做這種犯法的事,不然會嚇壞阿芙的。
輕聲應了一聲,剛才的暴戾之氣消散,男人又恢複滿臉溫。
簡短待:“把他們捆起來,等下送去派出所。”
說完牽著阮芙朝門口走。
這些人犯了法,應該讓法律製裁他們,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後的陳大娘惡狠狠抬頭:“真是一群蠢貨,就算去派出所,我的罪名是啥,燉湯的時候放了點藥材?我倒是想看看,派出所能把我怎麽樣!”
這些話實在是太囂張了。
秦放咽不下這口氣,狠狠踢了一腳地上的陳春生。
惹得他大聲慘,一歪頭,吐出一大口來。
陳大娘臉大變。
沒想到這人不好對自己下手,反倒直接去欺負春生。
尖道:“你放開他,不然我立刻就去報警!來人啊,殺人了!”
秦放冷笑一聲:“殺人?確實!當年你的兒媳婦趙桂芬就被你用同樣方式害死的吧?還有村裏的寡婦孫翠玉,你敢說的死跟你這個老太婆沒關係?”
陳大娘徹底慌了神。
對方連這些事都查出來了,說明早有準備,自己這回翻船,注定要吃個大苦頭。
還想破口大罵,上卻被人堵住。
秦放的眼神惻惻,語氣更是狠厲:“老太婆,你以為自己做的事誰都不知道麽,放心,我都查清楚了,在派出所等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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