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小心翼翼收好雪花膏,這可是自己收到的第一份禮。
好奇多問一句:“咋突然想到給我買這個?”
秦放耳有些泛紅,“之前是我疏忽了,既然你是我對象,其他姑娘有的,你也要有,我不能讓你羨慕別人。”
這人咋突然說起話來了。
阮芙瞧著他一臉,哪會放過這個逗他的好機會。
促狹眨眼,湊近對方耳邊,輕聲道:“秦放,你知道麽,要不是現在在店裏,我真想親親你。”
秦放沒料到對方說話有這麽大膽,耳一下子紅了,迅速別過臉去,嘟囔了一句話。
聽著像是:可以先留著,等下親也行。
阮芙笑了笑,過去拉扯他。
“好了,正好我還有正經事要跟你說,你還記得之前那個沈軍嗎?剛剛李蓮花說,他現在已經不是院長婿了。”
秦放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跟那周月離婚了?”
阮芙點了點頭,“這才是第一步,我媽媽當年就是他害死的,這人跟我有仇,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秦放想了一下,如果有人這樣欺負阿芙,自己肯定也咽不下這口氣。
“我能幫你做點啥?”
阮芙嘿嘿一笑,這人果然把自己猜了。
“你是不是能找到一些厲害的人,幫我監視著沈軍的行為?他最近一定會跟孫紅霞麵,我想讓們萬劫不複。”
秦放拍了一下脯,“這事簡單,包在我上。”
阮芙滿意一笑,就知道這種事給秦放準沒錯。
依著沈軍的子,現在肯定圍在周月邊,變著法想挽回。
人一向心,被他磨泡,搞不好真的會選擇複婚。
他千算萬算,卻沒料到,阮芙絕不可能讓他如願。
隻要讓周月親眼看到不堪的一幕,沈軍就再無翻之地。
阮大河站在馬路對麵,看著屋子裏說話的那兩個人,表複雜。
阮芙是自己閨,自己在跟前還能低低頭,但這男人咋天天都在這兒,這自己咋開口求人嘛。
並且那小子似乎很喜歡阮芙,是說個話,角上的笑就沒停過。
秦放本想扭頭就走,腦海裏又想起阮老太哭天抹淚的樣子。
猶豫一陣,這才鼓起勇氣,推門走了進來。
秦放的觀察力十分敏銳,一下就看見那人靠近,隻將阮芙護在後,滿臉警惕。
阮芙也注意到了對方,皺起眉來,“你來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幾天不見,阮大河咋會鼻青臉腫,一點氣神都沒了。
不僅如此,臉上還滿是長指甲抓撓的痕跡,莫非是跟哪個村婦打了架?
阮芙暗自揣測,隻聽那人幹開口:“芙子,你這店生意不錯啊。”
咋好意思說這話,之前來鬧事的分明是他。
阮芙冷笑一聲,“怎麽?看我過得好,你心裏又不痛快了,還想再砸一次店?”
阮大河沒想到這死丫頭一點麵都不留,神尷尬:“我知道,之前家裏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但我畢竟是你爸,也養了你十多年,你就不能原諒我們一次嗎?你都病倒了,你小姑也快嫁人了,們很想你,都希你回去看看。”
阮芙一下子沒忍住,撲哧直接笑出聲來。
如果自己還是之前那個愚蠢的阮芙,說不定會相信這些虛假意的話。
但經曆了那麽多不堪的現實,要是還被三言兩語蒙蔽雙眼,那一切都是自己活該。
那些痛苦的掙紮,絕的哭喊,就像是鞭子,在自己上下烙印。
讓絕無可能原諒這些人。
阮大河見遲遲不做聲,還以為是自己的話有了效果。
“我知道你了不委屈。但家裏當時確實是太窮了,我也是沒辦法,但現在你大伯賺了錢,家裏條件好了些,你再給爸爸一次機會,讓我好好補償你行不?”
阮芙有些不耐煩了,自己不過是懶得吱聲,這人咋還演上了呢。
冷冷道:“阮大河,你到底是有啥目的?不如直接說,在這裏打牌,我看著真惡心。”
自己已經這麽低聲下氣了,這丫頭咋還這麽沒大沒小。
阮大河的怒氣瞬間升起來,連帶語氣都冷了幾分,“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不客氣了,你小姑要結婚了,嫁妝還差點,你能不能幫家裏湊一點?”
搞了半天這才是真實目的。
阮芙瞬間反應過來,還想說呢,有些人壞了這麽多年,咋可能真的改邪歸正,原來依舊是賊不改。
“阮大河,看來還是我低估了你們的臉皮,婚禮我不會參加,錢更是一分都不會出,你趕滾蛋,不然等下用子趕你出去。”
阮大河氣得臉通紅,自己已經將姿態擺得很低了,哪裏想到這個死丫頭還是不滿意,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啊。
秦放看出不妥,急忙將阮芙護住,冷聲道:“我警告你,要是敢下手,今天別想站著走出這道門。”
阮大河是個蛋,被秦放一嚇,頓時慫了。
咬牙切齒道:“既然你這麽無,那我幹脆告訴你,你媽的死確實是意外,至於那些證據,你要是不願意掏錢,那就這輩子都別想找到。”
阮芙冷冷地看他一眼。
“你以為這樣能威脅到我?我早就查出來了,是孫紅霞在外頭聯合了醫生,直接害死我媽,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對了,我也能告訴你一個,孫紅霞當年急著想嫁進阮家,本不是因為多你,而是再過段時間,的肚子就要瞞不住了,想趕找個老實人接手,那個倒黴蛋就是你!
阮大河聽到這裏,臉瞬間綠了。
這是他心裏最不敢麵對的一件事,之前再多的流言蜚語,他都一直裝聾作啞,就是不敢接自己被綠了這個現實。
聲道:“你……你胡說,你是在嫉妒,我才不會上當。”
阮芙冷笑一聲,“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裏有數,你想要證據,可以現在去縣醫院查阮紅杏的出生證明,上麵寫得很清楚,阮紅杏本不是你閨,一開始的名字,是沈紅杏。”
不就是要互相傷害嗎?自己才不怕呢,就是要把最後這一層遮布都撕碎,讓這人痛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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