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今天高興著呢。
這邊剛給阮紅杏找了點麻煩,秦放就給帶來個好消息。
“之前那幾個人販子的判決結果出來了,兩個無期,一個二十年,不僅如此,警方據他們提供的信息順藤瓜,打掉了整個販賣人口的團夥,救出一大批被拐的婦兒。”
“真的嗎?”阮芙一拍掌,“那可太好了!”
上次從派出所出來後,自己一直沒空去問,整事兒就全權給了秦放負責。
也不知道他在其中走了什麽關係,這次判決比一般的來得要快。
拐賣婦兒本來就是大罪,這年頭國家正在打黑除惡,又趕上嚴打政策。
人販子恰好撞在槍口上,判罰都重。
不僅如此,今天縣城正在搞嚴打遊街。
把抓起來的罪犯都在車裏,脖子上掛著牌,上麵寫著犯下的罪行,同時用高音喇叭在旁邊不停播報。
車子沿著大馬路一圈一圈的轉。
販賣婦兒的人販子罪大惡極,被在最前麵。
圍觀人群緒激,不停的砸著爛菜葉。
有幾個害者的家人更是恨不得衝上去撕打對方,幸好被公安攔住。
惡人自有天收,以後他們再也不能禍害人了。
阮芙遠遠看見,心裏不高興才怪。
突然想到什麽,“照顧甜甜的那個嬤嬤找到了嗎?”
人販子雖然伏法,但甜甜被拐賣,那個保姆也有著逃避不了的責任。
秦放搖頭,語氣嚴肅,“還沒,但是你放心,我一定能把抓住。”
兩個人聊著天,正好路過縣醫院門口。
阮芙想起今早的事,跑進去給門衛大爺買了包煙,“大爺,謝謝了。”
那大爺笑嗬嗬收下,又把阮芙住,“妹子,你現在有事兒嗎?”
阮芙搖了搖頭,“沒啥事,咋了?”
大爺朝眨眨眼,“那你現在去德川路的信用社,那裏有場好戲。”
阮芙隔三差五給他送包煙,他心裏喜歡這丫頭,隻可惜一直幫不上啥忙。
剛才周月剛才怒氣衝衝開車往外衝,他開門的時候多問了一,這才知道要趕著去信用社,立馬便想著把消息告訴阮芙。
阮芙十分機靈,自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笑了一下,“謝謝大爺。”
拽起秦放的胳膊,轉朝信用社的方向走,“走,我帶你看好戲。”
今天街上十分熱鬧,馬路上更是水泄不通,大家在一起看嚴打。
四周空氣的味道很複雜,地上的爛菜葉味兒,人群的汗臭味兒,還有那些遊街罪犯嚇出的屎尿臭味。
阮芙屏住呼吸,想快速穿過去。
秦放用胳膊將護住,生怕被別人占到了便宜,又擔心踩到地上爛菜葉摔倒。
不到一會兒,兩個人熱出了一汗。
正好有個調皮的小孩衝過去,差點將阮芙撞到。
一個踉蹌,旁邊的秦放連忙手去拉住,“小心點,別摔了。”
急之下,本來就是拉著胳膊的,這下兩個人直接手牽手。
阮芙一直忙著掙錢,手自然稱不上細膩。
但秦放之前也沒過孩的手,無從對比,本察覺不出來。
隻覺得阮芙的手也太小了,小到自己能一隻手就握住。
算下來這也不是第一次接,卻依舊能讓秦放激不已。
上揚的角怎麽都不下去,四周環境嘈雜,他偏生還能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聲。
阮芙不大自然,試著想要將手回來,卻一下子被對方抓得更。
對方手心出了一層薄汗,原來秦放也在張。
阮芙有些驚訝。
這人明明一向膽大,無論是牽手還是去自己家拜訪,該出手的時候絕不遲疑,但背地裏居然也會手心冒汗,難不是勇敢又害?
但一個一米八的鐵漢,好像無論如何都跟害搭不上邊吧……
正胡思想,前麵的秦放已經停了下來。
“阿芙,到了。”
抬頭一看,果然已經到了信用社對麵。
周月躲在門口的石柱後,鬼鬼祟祟朝裏麵。
阮芙心裏疑,這人不進門,鬼鬼祟祟躲在門口做什麽。
片刻後,沈軍推門從裏麵出來,後麵跟著喜氣洋洋的阮紅杏。
“沈醫生,我媽說的沒錯,您對我可真好,比我親爸對我還好呢。”
沈軍著對方的吹捧,虛榮心瞬間棚,人飄飄然,本沒注意到四周。
拍著脯保證道,“紅杏,別說那麽客氣的話,這兩百塊錢你放心拿回去用,不夠了再說,回去告訴你媽媽,我一定盡快找好關係,把你安排來縣城上班,安心等著就行了。”
阮紅杏越發欣喜,自己居然能來縣城上班了。
還是穩定單位,比那個做個戶的阮芙強上幾百倍啊!
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激,一把衝上去握住沈軍的手,連連鞠躬,“謝謝沈醫生,實在太謝了。”
沈軍角微揚,拍了拍對方的後背。
“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周月在石柱子後越聽越火大,雙手握拳,差點生生把手指甲掐斷。
真是狗男人,有了點小權力就開始飄了。
不要給錢人家,還要給安排工作,說沒有關係誰信啊?
眼看兩人快要纏到一起去了,氣急敗壞,猛地從石柱後站了出來。
厲聲怒罵道:“臭不要臉的狗男,當街做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也不怕遭雷劈!”
沈軍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人會在這裏出現,臉瞬間大變,一把推開阮紅杏。
“月月,你咋過來了?”
阮紅杏結結實實摔了個屁墩兒,哎喲一聲,眼淚都快騰出來了。
周月怒不可遏的指向地上的阮紅杏,惡狠狠的瞪著沈軍,“別管我是怎麽過來的,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就是你說的被車撞的老頭?”
沈軍急得汗都快冒出來了,“月月,你別誤會,聽我給你解釋,我隻是順手幫個忙而已。”
周月哪裏是那麽好糊弄的,冷笑一聲。
“是啊,給錢又給安排工作,這也就是順手幫忙,我咋不知道你沈主任為人這麽熱心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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