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斐一臉不耐的看著眼前這個不過二十幾歲的人,抬手就要甩開的束縛。
阮卿卿哪兒那麽容易讓離開。
看著張斐掙紮的作,稍稍收了五指,道,“阿姨您知道我是誰麽?”
張斐瞪了一眼,“我哪兒知道你是誰,你不過就是個助理罷了,我是你上司的婆婆,還不快給我鬆開。”
自己居然被誤認了趙知秋的助理。
阮卿卿輕笑出聲,接著道,“剛才阿姨有些著急,我也忘了自我介紹,是我的不對。”
出另一隻手,抓住張斐的手掌,“自我介紹一下,我阮卿卿,來自海城。”
特意加重了語氣,阮卿卿看著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難看下去,繼續笑道,“阿姨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我想您一定認識我的丈夫,還有我的哥哥。”
“我的丈夫是顧寒霄,另外我的哥哥……”
“住口!”
剛到一半的話被打斷,阮卿卿笑看張斐臉上閃過的震驚,笑道,“怎麽了阿姨?您好像不大舒服?”
張斐見抬手就要自己的額頭,下意識後退一步。
張斐,“不了,我沒事。”
抬起頭看向比穿了高跟鞋還要高上幾公分的阮卿卿,道,“你的哥哥是阮嘉樹?”
阮卿卿笑著點頭,“是他。”
張斐擰起眉頭,道,“你是阮卿卿,是阮家的寶貝兒,也是顧寒霄的妻子。”
阮卿卿依舊點頭,“是這樣沒錯。”
張斐的一雙眉皺的幾乎連在一塊兒,“你在這裏做什麽?這裏不是趙知秋的房間麽?”
難不是前臺報錯了房間號?
“前臺沒有報錯號碼,是我讓知秋姐先離開,我留下等您的。”
似乎是讀懂了心中所想,阮卿卿替解了疑。
張斐,“你等我?你等我做什麽?”
阮卿卿並不著急回答,而是拉著進了屋子。
看到張斐的保鏢也要跟著進屋,阮卿卿打了個響指,就見臥室裏走出幾名保鏢,將張斐帶來的人統統攔在了門外。
“阿姨不要怕,我隻是有些話想同阿姨罷了。”
拉著張斐在房間自帶的客廳裏坐下,阮卿卿特意給端了杯茶水,表示自己的隨和。
果然,的這番‘低聲下氣’,讓張斐逐漸放鬆了心。
擱下手中的水杯,張斐環視了一圈四周。
見臥室裏床上淩的被子,頓時不滿的皺起眉頭。
阮卿卿順著的目看過去,笑著解釋道,“知秋姐今早起的匆忙,沒來得及收拾。”
張斐聞言立即冷哼出聲,“能急什麽?急著上趕著上導演的床?”
阮卿卿聽了的話後,雙眸一沉,笑道,“您可能不知道,昨夜您兒子酗酒,清晨吵得知秋姐睡不著,還嚇得差點報了警。”
‘報警’一詞讓張斐驀地瞪大了雙眸,“敢!那可是丈夫!”
阮卿卿雙手叉搭在腹間,笑道,“這次我要同您商量的就是這件事。”
“我以趙知秋的名義,向吳瑛渠提出離婚,如若不同意,我不介意用阮家和顧氏的勢力,讓吳家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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