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霄看著他手中的人兒，麵上依舊是那副表，“你大可試試。”

從保鏢手中接過一把匕首，顧寒霄冷聲提醒他，“不過在手之前秦二可得考慮清楚了，顧家從前是做什麽出的。”

這話的時候，顧寒霄角帶上了莫名的笑意。

阮家能有現在的地位，是靠百年基業。

顧家的曆史卻有人記得。

當年顧老爺子靠著洗白創建了顧氏，到如今過去半輩子時間，除了老一輩的還記得顧家靠的什麽發家外，有人知道顧家究竟是如何起來的。

秦席文心機頗深，又怎麽會不知道顧家起勢的原因。

看著顧寒霄練的把玩手中匕首，鋒利的刀鋒好似馬上就能割破邊秦寧的皮，秦席文的雙眸沉了下來。

秦席文，“你忘了，顧氏的資料還在我的手上。”

除了對外發布的顧氏高層資料外，秦席文手中還有其他資料。

這也是他敢和顧寒霄板的原因。

顧寒霄看他的目中帶著複雜的神，而後就見他聳了聳肩，道，“我知道。”

秦席文張想要什麽，但看著顧寒霄臉上的表，卻覺得無論自己什麽，顧寒霄好像都能知道。

雙手握拳，秦席文深深看了眼秦寧，著嗓子開口道，“顧寒霄，你確實很聰明。”

“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可以什麽都不要，也要讓你痛苦一輩子。”

顧寒霄看著他，冷聲道，“是麽？我也可以付出一切代價讓你活著，讓你眼睜睜看著人，一刀刀被我淩遲。”

從未有人敢威脅過他。

顧寒霄承認自己在商場上樹敵頗多，但從沒有一個人敢用卿卿做籌碼來威脅自己。

秦席文還是第一個。

單手抓著秦寧的領，強迫他彎下腰來，顧寒霄在他耳邊輕聲開口道，“秦大，當年你好好繼承你的家業該多好。”

如果不是秦寧招惹了卿卿，如今又怎會生出這麽多事。

秦寧的雙眼被黑布擋著，其他的覺便異常靈敏，覺到有冰涼的東西在自己耳邊劃過，秦寧啞聲道，“我有辦法救出卿卿。”

顧寒霄懶得搭理他，直接抬起頭看向秦席文，“二，你我先割哪兒比較好？”

秦席文瞳孔一，眉頭皺在一塊兒。

見他不話，顧寒霄拿著匕首在秦寧耳邊比劃，衝秦席文笑道，“耳朵？讓他再也聽不見你話怎麽樣？”

秦席文雙手握拳，他和秦寧在一塊兒的時候，秦寧時常不願意拿正眼看自己，他便各種話給他聽，強迫他記住自己的聲音。

顧寒霄將匕首緩緩往下，“手指呢，秦二若是喜歡，我砍下來送你怎麽樣？”

刀尖在手指上輕輕劃過，秦寧隻覺得一陣刺痛襲來，跟而來的是有順著自己的手指滴在霖麵。

秦席文看紅了眼，牙關咬，“瘋子！”

從來都隻有旁人敢稱呼自己為瘋子，如今顧寒霄的瘋狂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

“秦二喜歡哪？我瞧著大的手指都不錯，不如全部送給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