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顧寒霄臭著臉帶著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前往京城監獄。 “早聽話不就行了,阮家家規第一條,凡事以媽媽、妹妹的事為第一首任,不得違抗。” 阮嘉裕還是頭一回這麽多話。 他單手撐在車窗上,不管窗外的風是否將自己的發型弄,他的雙眼一瞬不瞬盯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 顧寒霄手握方向盤,“可是我更想親自護著卿卿的安危。” 阮嘉裕懶懶地睨了他一眼,“造卿卿最大傷害的人是誰?” 顧寒霄抿,“時亦。” 阮嘉裕點頭,“既然是時亦,為什麽不先把人解決了,這樣卿卿的傷害不就不存在了麽?” 顧寒霄黑臉,“別給自己想去看時亦,阮大哥卻不同意而找借口。” 阮嘉裕聳聳肩,不承認他的才是真正原因。 阮嘉樹不願意把弟弟們牽扯進來,就連阮若離要去揍時亦一頓都被阮嘉樹攔下了。 他和顧寒霄都商量好了,這件事由兩人來解決,其他人不允許和這件事有任何關係。 阮嘉裕當時聽完阮嘉樹的話,隻覺得氣憤,“我也是卿卿的哥哥,憑什麽!” 阮嘉樹是個好大哥,從護著弟弟妹妹,一直到現在也是。 時亦這件事牽扯到了整個時家,乃至時家背後的人,他和顧寒霄要將時家背後的人連拔起,這件事不能打草驚蛇。 阮嘉裕聽完這些後才稍稍安心。 但他依舊坐不住,這才來找了顧寒霄。 顧寒霄加快了車速,風打在臉上打的生疼,阮嘉裕這才關上車窗,目視前方,“為什麽喜歡卿卿?”
顧寒霄聽了他的問題,笑著了手中方向盤,“你為什麽喜歡上了嫂子?” 這是個無解的問題。 心往往是在一瞬間發生的。 當初阮嘉裕為了追求安娜費了多大的勁,如今顧寒霄就準備用雙倍的心思去追求阮卿卿。 目遠眺,顧寒霄角忽然出一個溫的笑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上個月看到病愈後的卿卿,心就生出了想要護著一輩子的心思,可惜這個笨蛋,什麽都不知道。” 也許是了顧寒霄的染,阮嘉裕的腦海中也跳出安娜的笑容來。 板著的臉上忽的出些許笑來。 前方路口遇見紅燈,車子緩緩停下的瞬間,阮嘉裕猛地回過神來。 他獰著臉瞪了眼顧寒霄,“別以為用懷政策就能蠱我,卿卿你可以追求,但阮家的考驗有你的。” 顧寒霄時欺負他的場景還曆曆在目,能追到卿卿,算他阮嘉裕輸。 顧寒霄苦笑。 他要是能重來一次,肯定會好好對待阮嘉裕。 阮家兄妹六個,唯獨阮嘉裕最是記仇。 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偏又不能得罪二舅哥,否則最後卿卿真的不能嫁給自己怎麽辦? 腦補出卿卿未來嫁人,卻不是嫁給自己的場麵,顧寒霄雙手猛抓方向盤。 顧寒霄微笑,“以後卿卿要是嫁給其他人,我一定會先砍了那饒。” 阮嘉裕,“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咯。”
前世冉秋念家破人亡,不得善終,重生歸來,她要讓那狠心郎君和毒辣繼姐,血債血償! 卻在復仇開始前,遇上曾經護她一世的陰郁權臣,看著還寄人籬下的大哥哥,她決定這輩子的大佬她來守護!如果能順便抱個大腿就更好啦。 沒想到養著養著,養成的權臣大佬,真的跟她成了一家子
湯幼寧是個笨蛋美人,反應慢,不聰明。 父親摔馬過世後,嫡母瞅着她這一身雪膚玉肌,獻予王府做妾室,替兒子謀個前程。 王府金山銀山,只要她安分乖順,這輩子穩了。 薄時衍受先帝臨終託付,成爲攝政王,權勢滔天,二十好幾無妻無子,還患有頭疾。 王府後院養了一眾美人做擺設,他幾乎從不踏入。 直到某天發現,滿庭的鶯鶯燕燕中混了一個小白鴿,又白又軟又乖。 在她床上,徹夜安眠;埋首懷裏吸一口,頭疾不治而愈;更甚者,她沾手的印章頒佈政令,通通好運加持。 湯幼寧很有自知之明,所求不過是養老。 不料——先是被強佔了一半床位,而後夜裏睡眠時間大幅度縮減。 被欺得狠了,她感覺好累,誰知這人高馬大的男子,語氣比她還可憐: “一把年紀尚未當爹,圓圓憐惜憐惜我……” “小世子孤零零的,是不是想要妹妹了?” 薄時衍:他的圓圓太好哄了。 這一哄,就是一世。
侯府嫡女沈沅生得芙蓉面,凝脂肌,是揚州府的第一美人。她與康平伯陸諶定下婚約後,便做了個夢。 夢中她被夫君冷落,只因陸諶娶她的緣由是她同她庶妹容貌肖似,待失蹤的庶妹歸來後,沈沅很快便悽慘離世。 而陸諶的五叔——權傾朝野,鐵腕狠辣的當朝首輔,兼鎮國公陸之昀。每月卻會獨自來她墳前,靜默陪伴。 彼時沈沅已故多年。 卻沒成想,陸之昀一直未娶,最後親登侯府,娶了她的靈牌。 重生後,沈沅不願重蹈覆轍,便將目標瞄準了這位冷肅權臣。 韶園宴上,年過而立的男人成熟英俊,身着緋袍公服,佩革帶樑冠,氣度鎮重威嚴。 待他即從她身旁而過時,沈沅故意將手中軟帕落地,想借此靠近試探。 陸之昀不近女色,平生最厭惡脂粉味,衆人都在靜看沈沅的笑話。誰料,一貫冷心冷面的首輔竟幫沈沅拾起了帕子。 男人神情淡漠,只低聲道:“拿好。” 無人知曉,他惦念了這個美人整整兩世。
鄧如蘊來自鄉下,出身寒微,能嫁給西安府最年輕的將軍,誰不說一句,天上掉了餡餅,她哪來的好命? 鄧如蘊聽着這些話只是笑笑,從不解釋什麼。 她那夫君確實前程廣闊,年紀輕輕,就靠一己之力掌得兵權,他亦英俊神武,打馬自街上路過,沒人不多看兩眼。 鄧如蘊從前也曾在路邊仰望過他,也曾看着他頭戴紅纓、高坐馬上、得勝歸來的晃了眼,也曾,爲他動過一絲少女心絃... ... 如今她嫁給了他,旁人豔羨不已,都說她撞了大運。 只不過,當他在外打了勝仗而歸,從人群裏第一眼尋到她,便眸中放光地大步向她走來時,她卻悄悄退到了人群的最後面。 鄉下來的尋常姑娘,如何真的能給那樣前程廣闊的年輕將軍做妻? 這左不過是一場,連他也不知道的契約而已。 契成之日,他們姻緣結締;契約結束,她會如約和離。 她會留下和離書,從他的人生中離去,自此悄然沒入人海里。 * 那年鄧如蘊兩手空空,一貧如洗,沒法給年邁的外祖母養老,也沒錢給摔斷腿的姨母治病,還被鄉紳家的二世祖虎視眈眈。 這時將軍府的老夫人突然上了門來。老夫人問她願不願意“嫁”到滕家三年,只要事情順利完成,她可以得到滕家的庇佑和一大筆錢。 好似給風雪裏的人送上棉衣,鄧如蘊沒猶豫就應了下來。 她需要這筆錢。